白靈跪在西米女王的宮殿中,低垂著眼眸,嘴角帶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他的指尖輕撫著桌上的龍涎金銖,仿佛在感受著什麼。然而,在他的意識深處,一個稚嫩的聲音正在問他:“白靈,為什麼派你幻化成男人誘惑西米女王?”
白靈的目光微微一晃,隨即恢複平靜。他低聲回答:“殿下,這是最直接的方式。”
“直接?”那個稚嫩的聲音帶著一絲不解,“可你可知,這世間的痛苦千千萬,什麼才是最痛的傷害?”
白靈的笑意凝住了片刻,他的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麵,仿佛在思索這個問題。他搖頭,聲音低沉:“殿下,白靈不過是條由蛇化蛟的妖,未曾經曆過人間的愛恨情仇,自然不知什麼是最痛的傷害。”
“是嗎?”稚嫩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輕笑,“那你可知,西米國敢入侵我的西南郡,我就要讓她受到世上最痛苦的懲罰。”
白靈抬起頭,目光看向遠處,仿佛透過宮殿的牆壁,看到了正在批閱戰報的西米女王。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很快被一抹平靜取代:“殿下,若西米女王真的受到了最深的傷害,您又會如何?”
“我?”稚嫩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意,“我會看著她痛苦,看著她後悔,看著她失去一切。”
白靈沉默了片刻,忽然低聲笑了起來。他的笑聲輕而冷,帶著一絲詭異的意味:“殿下,您真是個有趣的人。”
稚嫩的聲音不以為意,反而帶著一絲驕傲:“我當然是有趣的,畢竟,我是蒼龍帝國的太子。”
白靈站起身,緩緩走到窗前,目光落在遠處的山河上。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深意:“殿下,若有一天,您真的讓她感受到了世上最深的痛苦,您會後悔嗎?”
“後悔?”稚嫩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我為何要後悔?她侵略我的領土,殘害我的子民,我隻是讓她嘗嘗被人背叛的滋味。”
白靈轉過身,目光落在房間的角落裡,那裡擺放著一張輿圖,輿圖上標注著西南郡的每一處山脈和河流。他的聲音低沉:“殿下,仇恨會讓一個人變得強大,但也會讓人失去理智。您確定,您要讓她感受到最深的痛苦,而不是讓您自己陷入深淵?”
稚嫩的聲音沉默了片刻,隨即冷冷說道:“白靈,你不必勸我。這是我的國土,這是我的子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蒼龍帝國。”
白靈的笑意漸漸淡去,他的目光中多了一絲複雜的情緒。他低下頭,仿佛在自言自語:“殿下,您說得對。這一切,都是為了蒼龍帝國。”
西米女王坐在宮殿的寶座上,目光落在麵前的戰報上。她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眉頭微微皺起:“這群廢物,連個邊境都守不住!”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怒意,隨即被一抹冷笑取代:“不過沒關係,白靈告訴我,事情很快就會解決。”
她的話音剛落,白靈的身影便出現在宮殿中。他依然穿著那身月白長袍,笑容溫潤如玉:“女王,西南郡的每一寸土地都在等待您的腳步。”
西米女王的目光落在白靈身上,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站起身,走到白靈麵前,手指輕輕劃過他的臉頰:“白靈,你真的能幫我?”
白靈抬起頭,目光中帶著一絲篤定:“在下不過是女王的影子,女王的心意,便是我的意誌。”
西米女王的笑意漸漸浮現,她伸出手,捏住白靈的下巴:“很好。若你真的能幫我,本宮不會虧待你。”
白靈微微一笑,目光中卻沒有一絲波瀾:“多謝女王恩賜。”
白靈跪在西米女王的宮殿中,低垂著眼眸,仿佛在思索著什麼。他的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麵,仿佛在計算著什麼。
“殿下,”他低聲說道,“西米女王的弱點在於她的驕傲。她以為自己可以征服一切,但她卻不知道,真正的敵人,往往是她自己。”
稚嫩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解:“你什麼意思?”
白靈抬起頭,目光中帶著一絲深意:“殿下,若您能讓西米女王感到恐懼,讓她失去信心,那麼,西南郡的局勢,便會不戰而破。”
稚嫩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恐懼?如何讓她感到恐懼?”
白靈的笑意漸漸浮現,他的聲音低沉:“殿下,恐懼來源於未知。您隻需讓她覺得,她的一切,都在您的掌控之中,她便會感到恐懼。”
稚嫩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意:“我知道了。”
白靈低下頭,目光中帶著一絲深意:“殿下,記住,仇恨會讓一個人變得強大,但也會讓人失去理智。您若真的想讓西米女王付出代價,便要讓她的恐懼,成為她最大的敵人。”
稚嫩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笑:“白靈,你果然是個有趣的家夥。”
白靈站起身,微微一笑:“多謝殿下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