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色眼眸太淺淡,可其中納著許多內容,並不是看透了顏色時能一並輕易讀懂的。莫識很久沒在路其安麵前這般冷臉過,一時竟讓年輕人有點害怕。
路其安偷偷看他臉色,伸手碰碰對方指尖,順利地十指相扣。
得到底氣,小狗委屈地耷拉眼睫,可憐兮兮的模樣:“和我約會哥哥不高興嗎?對不起,我以後不會再一個人去接電話了。”
莫識表情很快有了鬆動,他好容易心軟,不過兩分鐘,回以緊緊扣掌的動作,輕聲安撫:“沒有不高興,午餐結束我們回家吧。我有點困了。”
“好,下午我有工作要處理,可能不能陪哥哥睡覺。”路其安神情更可憐幾分,桃花眸水光瀲灩,仿佛受了天大委屈,“晚上要補償。”
“……”莫識鬆手繼續用餐,不回答他的得寸進尺。
彆墅那麼大,四間臥室,路其安卻隻讓家政服務員收拾了一間主臥。美其名曰節目拍攝期間睡習慣了,同床共枕沒什麼問題。
所以這家夥的補償絕不是簡單睡在一起的意思!
他難道一點都不覺得累嗎?年輕人體力這麼好?
回到彆墅,莫識徑直進了臥室,反鎖房門前順手把路其安放在房內的電腦丟給了他,可謂體貼入微。
路其安得意地甩著不存在的尾巴,去客廳工作,避免打擾到男朋友休息。
而莫識反複確認了房間隔音做得特彆好,冷靜下心神,點進通訊錄一個從未聯係過的號碼,撥通了它。
第一次第二次都被掛斷,第三次響了幾秒,對麵的人應該是思考了下才接通。
“喂?您好,請問您是…”男聲溫和,不算熟悉,大概是沒認出他來,禮貌詢問。
莫識半闔了眼,神色陰鷙,口吻帶點陰陽怪氣的意思:“任譯先生,您應該認得我。”
因為任譯配合著傷害過路其安,他對任譯的印象極差,懶得客套拉近關係,自然是沒多客氣。
任譯辨出他清冷聲線,沉默數秒,尷尬道:“莫、莫先生,您找我有什麼事嗎?路其安的行程已經不歸我管了。”
突然換經紀人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關注,路其安暫時沒動任譯,讓他掛著經紀人的名頭,隻是完全架空了,工作全部分配給彆人。
“之前發生的事,我已經大概弄清楚了。”莫識鎮定地誆他,語氣陰冷得像能把人刮下一層肉,嚇得任譯抖了兩抖,“雖然莫家權勢不比路家,但你也清楚,想弄你還是很輕鬆的。”
“告訴我路其安還有什麼計劃,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他演了那麼多反派角色,要裝心狠手辣的壞人,簡直信手拈來。
任譯聽到如此威脅,差點當場嚇哭,懊惱不已欲哭無淚:“我說,我全都說,莫先生,我真沒做什麼壞事啊!”
怎麼一個兩個都要迫害他,這工作危險性這麼高的嗎?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當年他就不該那麼縱容任賀,現在可好,把柄握在彆人手上,他們不過是隨手能碾碎的螞蟻。
恐懼造就誠實,任譯嘴沒個把門,就這樣把他知道的全盤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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