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房門輕輕吱呀一聲,莫識走進來,打斷他的思緒。
“清醒了?”青年語氣頗冷,他帶來了藥,以及一杯溫熱的水,順軟烏發微亂,勉強在腦後低束起鬆散小揪,看樣子方才在看書,高挺鼻梁上架著那副黑銀色半框眼鏡,更添了幾分清冷禁欲感。
莫識繃著臉,儘量不表現出對小男友的憐愛。
結果發現病人凝視著他,因發燒異常暈紅的臉更紅了。
路其安本就生了張漂亮臉蛋,眼下麵頰緋色蔓延,又有暖色燈光協助,弱化眉眼間的豔麗勾人,一雙桃花眸濕漉水潤,眼巴巴看著他,十分有十二分的可憐。
嗓音沙啞乾澀:“醒了…哥哥,你好帥。”
不光清醒了,而且已經恢複到能有精力犯花癡的地步。莫識收了手,目視他爬起身接過藥,就著溫水一股腦咽下。
喉結滾動,清甜液體滑過灼燒到疼痛的嗓子,給予滋潤慰籍。
待路其安放下空杯,莫識誇獎似拍拍他發頂,順便舉起體溫槍。
38.2c。
比上次測量下降不少,還好沒有再惡化,否則這家夥一定會被燒成傻子。
將視線從體溫槍顯示的數字上移開,莫識抬眸,迎麵撞進戀人眸底灼灼滾燙的光亮。從他走進臥室那刻,路其安的視線就沒自他身上離開過,比平時更黏人,充滿渴求意味。
莫識看不懂渴求的內容,並且懷疑某人已經傻了:“怎麼了嗎?”
“想親你。”以退為進向來十分好用,路其安故作體貼,神色失落,指尖攥著被子布料揉搓,明擺著在壓抑欲望,“但是…會傳染的,還是算了。”
他真會賣乖,偏過首將半張臉藏在黑暗裡,密長纖細的睫翹起柔和弧度,在眼瞼落片淺淺陰翳。
麵冷心軟的人立馬緩和了態度。
莫識單純是對路其安不注重健康感到生氣,見了他病怏怏的蔫巴模樣,連最後這點兒氣都消散,低頭送去淺嘗輒止一吻,指尖勾著發絲慢慢捋順:“沒關係,醫生說傳染概率很小。”
而且他身體還挺健康,沒那麼容易生病。
尤嫌不足止渴,路其安試探性回吻,唇上沾染水漬,濕潮而發燙。莫識不禁瑟縮了下,回過神後放棄抵觸,主動加深,舌尖撬開對方唇齒,糾纏出曖昧熱意。
“既然能接吻…那再進一步可以麼?”路其安放莫識鬆口,眼瞳依然像在向主人撒嬌的犬類,積壓的熱量灼出欲念,他太渴,渴到想將愛人拆吃入腹。
病人總能享有更多寬容與憐愛,儘管想起還有正事沒交代,但莫識沉默了下,隻說:“你確定身體能承受的話,當然可以。”
“這得看哥哥能不能承受呀。”得願以償的家夥笑眼彎彎。
褪落衣物發出窸窣動靜,在隻有兩人呼吸聲的房間內仿佛被放大,心跳聲更是愈趨強勁,莫識耳尖燒紅了,欲蓋彌彰地藏在黑發間。
燈光為終日藏在布料下的冷白皮膚鍍層暖色,莫識爬上床,順從地趴進路其安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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