嫻玉身體軟了半截,乖乖伏進他懷裡,他長指一挑,幾個扣子瞬間鬆散。
白皙柔軟的皮膚,麵前是光滑的鏡麵,背後是堅實的胸膛。
她臉頰緋紅,長指甲在男人背上劃出一道道紅痕。
“這個力度,喜歡嗎?”
嫻玉咬唇,聲音細若蚊蠅,“你亂說什麼?”
明明倆人沒做,他就會說些讓人眼紅的話。
男人的手臂鐵鏈般箍緊。
嫻玉看著夾在腰間的裙子,層層疊疊的晃眼。
“明天補回來。”梁佑嘉在她耳邊咬耳朵。
“知道了。”嫻玉耳朵通紅。
梁佑嘉和她分開,嫻玉看著裙擺下一片流動的透明,深深吐出一口氣。
不光他難受,自己也難受啊。
今晚照例,梁佑嘉不在。
其實心裡是有過希冀的,渴望他真的對自己有不舍。
但最後,半分沒有。
早上,她一個人去吃早餐。
杜阮阮坐在她對麵,“彆等了,阿佑今天不會出現的。他去另一個城市處理工作,等回來,大概假期要結束了。”
嫻玉內心震動,表麵上卻沒有任何表情。
小口小口吃著麵前的三明治。
她並不和杜阮阮生氣,沒有任何意義。
梁佑嘉卻是下午回來的。
一回來就把她撞到牆上。
手腕被抽出來的領帶捆住,雙眸戴上的眼罩是蕾絲緞帶,也不知道梁佑嘉從哪裡弄來的。
“要輕點,還是重點?”
聲線喑啞。
磁性性感。
“輕……啊——”
聲音稀碎,完全不由自主。
嫻玉都不知道,梁佑嘉哪來這麼大火氣,抵在牆角做了一次,床上兩次,浴室還想再來,嫻玉嫌累,用彆的方式給他解決的。
“你再不好,我都要茹素了。”
嫻玉又羞又惱,湊上去堵住他的嘴,差點又把火燒起來。
最後是她裝暈,才躲過一劫。
最後一天。
再醒來,白色窗簾隨風飄蕩,溫柔的海風吹進來,頭頂是一片不算熱烈的陽光。
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循聲望去,梁佑嘉正在收拾行李。
見她醒來,他笑得如沐春風。
“醒啦,小懶貓?”
“嗯。”嫻玉應得懶懶的,“這就要走了嗎?”
“不急,你再睡會兒,昨晚累壞你了吧?”
梁佑嘉嘴角噙著一抹慵懶得意的笑。
嫻玉臉頰通紅,被他這麼一說,就能感覺到腿根的酸脹,她現在在安全期,雖然梁佑嘉沒做措施,應該也沒事的吧?
她這麼想著,沒想到他卻坐到床邊,叮囑她,“昨晚沒備好,我剛下樓買了藥,等會你吃一顆。”
嫻玉重重一怔,好半晌,感覺渾身冰冷。
寒雪覆蓋一般。
他的笑容好像毒蜂的刺。
明明知道她“月經失調”,還要讓她吃藥?
原本對他體諒自己身體的好感蕩然無存。
她低下頭苦笑,掩住眼底的不開心,“好。”
梁佑嘉揉著她的頭發,依稀能感受到她內心的抗拒,想說些什麼,但終究什麼都沒說。
“下午的航班,我要晚一點走,讓司機送你過去。”
嫻玉見怪不怪,捏著拳頭,“和來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