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紫鳶笑道,“那張天德已經在太清教裡放出狠話來,要將你的狗頭給帶回去,現在正帶著人馬準備出發呢。”
陸霄微微一笑,“希望他能有這個本事了,恐怕大門還沒走出兩步,他的狗頭已經被掛在太清教門前了。”
“走吧,我們出發。”
陸霄沒有過多廢話,簡單做好準備後,便跟淩紫鳶等人直接出發,潛伏在太清教外的虛空之中。
有血魔戟開門開辟虛空,他們能夠長時間待在虛空之中,隱匿好行蹤不被發現。
再一個,太清教是站在大夏界之巔的頂級巨頭,向來自視甚高,他們也絕不會想到,居然有人膽敢跑到太清教門前殺人。
而此刻,在太清教內。
張天德帶著浩浩蕩蕩的人馬,從太虛峰上飛騰而出,他身後那些人,都是來自太虛峰的頂級強者。
而他更是誌得意滿。
畢竟,想要獲得太清教認可,將太清教視為珍寶的聖器帶出去執行任務,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待遇啊!
這說明了太虛峰峰主對他的器重。
手握聖器的他自信無比,就算陸霄那小子有滅神弓、有天魔教在背後撐腰,他張天德也照樣可斬殺他!
青竹峰方向,一個中年看著張天德等人往太清教外而去,悠悠歎了一口氣。
這中年,正是月夕瑤的父親,也是月氏一族的族長,青竹峰峰主。
月氏一族,乃是太清教的創始者之一,青竹峰一脈,向來都是由月氏一族所掌控,在太清教中威望極高。
可如今,這太清教中,月氏一族跟其他兩大峰的理念不合,所以,一直都被其他兩峰明裡暗裡地針對。
就連那一位……如今也有打壓月氏一族、扶持其他兩峰的意思。
這一次,張天德親自去攻打荒王殿,他是極力反對的,畢竟此舉不合道義,大夏界內也有不少人明裡暗裡嘲諷太清教的所作所為。
可,太虛峰峰主卻一意孤行。
在他們看來,這太清教所謂的顏麵比一切都重要。
可在月清寒眼裡,那這樣一來,太清教自創立以來,一直所傳承的理念與精神,豈不是成了個笑話?如今的太清教跟其他勢力已經沒有區彆了,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曾經,以匡扶天下為己任的理念,也變成了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
而且,發展壯大的太清教,還成了強權欺壓弱小的那一方。
“父親。”月夕瑤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很多事情,已經不是我們所能改變的了……”
月清寒愣了愣,旋即苦笑,“是啊,早已不是我們所能改變的了,現在,又還有多少人記得自己的初衷呢?”
說到這,他又問道,“夕瑤,我聽劍英說你最近身體不舒服,可有此事?”
月夕瑤咬了咬紅唇,搖頭,“現在,已經好了許多了。”
月清寒擔憂道,“要不,讓鐘老給你把把脈,看看身體是什麼情況?該不會是這兩次執行任務受了什麼重創尚未治愈吧?”
對於自己這個獨女,他極為寵愛。
所以,月夕瑤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他都第一時間關注。
月夕瑤搖了搖頭,“沒……沒事。”
想到自己最近的異常,她心裡也無比慌亂。
始終不敢想象,她的猜測要是真的,那該怎麼辦。
鐘老是太清教裡德高望重的長輩,要是自己被檢查出什麼問題來……那又該如何?
說白了,她還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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