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獸妹子們也在人群之中，似乎像是完成任務一般，緩緩地來到蘇辰身邊。
不少人身上都沾滿了黑色淤泥，有些人一臉茫然，搞不懂剛剛發生了什麼。
“小初，小初，你在哪裡？”
一名男子率先回過神來，聲音中充滿了焦急和恐慌。
小初是他的女友小名，今天是他們特意出來拍攝婚紗照、領證結婚的日子，結果沒想到回家的路上就遇到了這種事情······
剛剛還在身邊的，還牽在手裡的，怎麼突然就不見了？
“他應該已經死了。”
蘇辰甩了甩斬妖之刃上的黑泥，語氣平靜地解答道，“你剛剛握著的人，是影妖。”
因為就是蘇辰剛剛在鏡花水月的掩護下，斬殺了化形為小初的影妖。
而根據之前影妖想要擊殺季雪鳶的做法來看，估計化形為人類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會把原主擊殺，以防露餡。
所以，大概率被替換掉的人，已經不複存在了。
至於到底是什麼時候被替換的，就不得而知了。
“什······”
男子一臉不可置信，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著，希望能找到小初的身影。
然而，他的心中卻已經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回想起了昨天開始的異常情況，小初突然變得有些沉默寡言，行為也有些奇怪。
邀請她過夜，卻以大姨媽為由拒絕了，明明一周前才剛來過的；
明明本人是在行政局上班，今天領證的時候不少同事向她打招呼卻沒有多少反應；
不僅如此，她花錢也變得大手大腳起來，明明以前她都是非常節約的······
難道說，從昨天開始，自己的女友就已經被影妖給替換掉了？
想到這裡，男子的心中充滿了悲憤，忍不住怒吼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小初她不可能死的！我，我······不對，你不是第一戰區的人嗎？為什麼不救救小初，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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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辰也不打算繼續解釋下去。
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怎麼解釋也都是徒勞無功的。
等他冷靜下來之後，自然就會明白了。
而且，需要解釋的人可不止他一個，還有其他許多人。
一個個解釋起來，實在是太麻煩了。
然而，夜靈芸可不是那種白白吃虧的人。
血紅色的眼瞳猛地一凝，冷冷地說道：“叫什麼叫？有什麼好叫的？身為一個男人，自己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還好意思在這裡叫叫叫，叫尼瑪呢！就你這樣廢物的血，我聞著就想吐！”
“可是······我沒有力量啊！我又不是禦獸師，我怎麼保護她啊······”
“沒有力量？那你為什麼還活著？你為什麼不能為了保護你的女友而犧牲自己？你不要跟我說你不知道你女友被替換了，影妖偽裝成人類是不能繼承記憶的，你敢說你這段時間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夜靈芸的這番話，直接把男子懟得啞口無言。
同時也堵住了其他人的嘴。
夜靈芸說得完全沒錯。
彆人又不是你的保鏢，憑什麼指望彆人天天保護你呢？
蘇辰能夠在這裡斬殺影妖，救下你們，已經是仁至義儘的事情了。
你們還指望那麼多乾啥？
真要想擁有力量的話，為啥當初不努力一把，成為禦獸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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