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總……求、求您為我做主!”
趁著木蘭伸手為自己擦拭眼淚,尤美立刻順竿爬,柔弱無骨地撲在木蘭懷裡,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
他的頭發散發出好聞的檸檬薄荷,不是牙膏的廉價味道,而是更加淡雅、微微發甜,像喝了一口加了薄荷葉的檸檬水,又像清晨的陽光撒在金黃的檸檬園。
“靳言。”
木蘭用略微低沉的聲音喊出靳言的名字,整個院子忽然安靜了下來,過了幾秒鐘,趙錦瑟身後走出個人。
“我在。”
沒等木蘭責難,靳言又說:“我承認我不是好人,也不是君子。但是害他?我沒這麼無聊。”
“你要這麼體麵,來南瑟館乾什麼?既然都來南瑟館伺候人了,還是收收你的少爺架子吧!”
尤美忽然來了勁,剛才那副柔弱的姿態蕩然無存,完全變成了另一副潑夫的樣子,仿佛討不回公道,就要把靳言生吞活剝了。
既然如此,木蘭也端正了自己的“看戲”心態。
見木蘭沒指責自己,尤美更有底氣了:“誰不知道當初你費儘心思才爬上姬總的床,誰知你討得了姬總歡心卻不珍惜,現在知道後悔了?厚臉皮地跟到這裡來,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壞心!”
尤美這話說得很有技巧,故意略過姬木蘭被靳言分手,還被傳為愛發瘋的那段。
“心已經是壞透了,這皮囊麼……也不怎麼樣。但我沒想到你連我的生日都不放過!我等了這麼久,就是想給姬總一個驚喜,現在都被你毀了!姬總,我、我……”
他的演技實在不怎麼地,也沒有技巧。
但凡木蘭“理智”一點,都能一眼看出這是拙劣的陷害。偏偏,這“陷害”和這張臉一樣,正中木蘭的心巴。
木蘭不想抵抗,隻能向美貌投降。
“聽錦瑟說你這幾天腸胃都不舒服,現在好些了麼?”她還做作地伸出手,摸了摸尤美的臉頰,“看看,都瘦了。”
“吃過藥,已經好了!”
尤美是什麼人啊,立刻聽出了木蘭話裡的暗示。
她難道是在關心他身體怎麼樣嗎?不,她是想“補償”,所以邀請他去陪她。
他的目的達到了,不再關心靳言死活。
木蘭倒是沒忘,換了副表情,用冷硬的聲音說:“證據確鑿,靳言,你就彆死鴨子嘴硬了。”
“這是誣陷!”
“退一萬步講,我讓你把南瑟館看顧好,現在才剛過去一星期,你就鬨出這麼大的事,難道就一點責任沒有嗎?”
木蘭好歹做過幾年社畜,對領導pua下屬的話術那是手到擒來。
不過現在角色互換了一下。
靳言咬著嘴唇,不說話。
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個屎盆子,姬木蘭今天是一定要扣在他頭上了。
“總裁想怎麼處罰他?”
趙錦瑟適時發問,準備為這場鬨劇收尾。
“先禁足吧,彆的再說。”木蘭拉起尤美的手往屋子裡走,似乎不想多談靳言,“今天我住尤美這邊,晚飯直接送過來就行。”
自家總裁這是……恢複了?
墨蘇與趙錦瑟對視一眼,似乎都有些不確定。
這時,墨蘇聽到木蘭喊她:“對了,墨蘇,我媽明天回來了,你記得安排人過去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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