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
薛世瑾的船。
那天在姬家老宅的人。
盛陽酒店裡的女人。
木蘭在本子上寫下這四行字,又在後兩行的後麵分彆加了括號,裡麵寫著“身份未知”。
這些人之間有關係嗎?
她開始逐個分析——
靳言現在已經有點著急了,甚至想爭寵,否則剛才不會試圖汙蔑巧美推他。
相信不久之後,就會和那個內鬼聯係。隻要他聯係,她們就能順勢找出老宅裡的內鬼。
至於薛世瑾……木蘭還是傾向於他沒有參與這件事。
不過,他不知情,不代表這件事與薛家無關。
如果是薛家人借著薛世瑜的名義,配合靳言,謀害姬木蘭。從靳、薛兩家的聯盟來看,是完全合理的。
但那個幕後之人會是誰?
薛洪慶?薛世瑜?還是其它想分薛家家產一杯羹的私生女?
木蘭在“薛世瑾”那行後麵打了個問號。
她不覺得薛世瑾有什麼本事,但她必須防著薛家。薛家已經給姬家找過一次大麻煩了,她不能輕敵。
最後,木蘭的視線落在了最後一行:盛陽酒店裡的女人。
直覺告訴她,這個線索很關鍵。
商業合作夥伴?
這話簡直是糊弄小孩,木蘭一個字都沒信過。
和尤美那件事不一樣,這次巧美和佳美的描述非常細節,沒拍到兩人接吻的懊惱也不像演出來的——木蘭覺得他倆沒那麼聰明,加上墨蘇提醒她的盛陽大酒店的構造。
木蘭可以斷定,靳言和那個女人的關係不單純。
不僅不單純,而且肯定很不一般。
靳言現在完全受製於姬木蘭,在南瑟館又處處受排擠和欺負,本來就是夾著尾巴過日子,生怕再被抓到什麼把柄,隻想趕快找出辦法解決姬木蘭好離開這裡。
那麼,他在這麼困難的狀態下還要見的人,一定非常重要。
絕不可能是簡單的泄欲。
靳言當然不是什麼乾淨的男人,但他也不是薛世瑾那種完全不知輕重的二世祖。
他的命沒薛世瑾好。
薛世瑾是薛洪慶唯一的兒子,一點也不怕家產旁落,靳言就不行了,靳家的每一個兒子和老子都對他和他爹的位置虎視眈眈,稍不注意,就會從高處跌落。
那麼,靳言非見不可的人……會是誰呢?
木蘭重新翻出巧美他們拍的那幾張照片。
這次她看得非常認真,不想錯過照片裡的每個細節。忽然,她眼前一亮。
“這個包包的ogo……”
木蘭指照片問墨蘇。
墨蘇隻湊近看了一眼,就回答她:“是艾士瑪今年春季的限量款,全球隻有100隻,每一隻都有編號。”
“那姬木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