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和薛世瑜似乎沒有結婚,婚禮宴自然告吹,接觸不到那些有錢男人,賀文君比熱鍋上的螞蟻還著急,開始更加頻繁地出入各種社交場合。
當然也包括了這次的慈善晚宴。
可是……
木蘭的眼神停留在賀文君的小臂上。
那裡挎著的不是彆的,正是不久前她們在巧美他們拍的照片上那個,掛著碩大的玩偶的紅色艾士瑪限量款手袋。
木蘭迅速和墨蘇對視一眼,彼此心照不宣:難道和靳言見麵的是她?
但怎麼會是她呢?
如果說靳家為了和薛家聯合,背刺姬家,屬於可以理解的範疇——這兩家能算得上中中聯合。
但如果靳家在失去薛家之後,選擇與賀家聯合,來對抗姬家……彆人隻會覺得他腦子有病。
而且,如果賀文君真的和靳言好上了,她還有必要跟在薛世瑜身後嗎?
她跟著薛世瑜,不就是想借機多認識一些公子哥,好通過結婚幫助家族實現階級飛躍嗎?
和身姿筆挺、頭顱高昂的徐聽瀾、薛世瑜相比,賀文君實在顯得有些卑微和諂媚了。
有靳言的話,她還至於這樣?
可那個玩偶實在是太紮眼了……
如果說艾士瑪的包包不算什麼難搞的物件,那掛著同樣的玩偶未免也太巧合了。
不是玩偶有多貴,恰恰是因為這個玩偶看上去太不起眼了。
比一個有編號、vvvvvip才能買得起、賣出每一隻都有記錄的限量款包包難查多了。
木蘭上下打量著賀文君的身形。
姬木蘭是認識她的,畢竟當初好望島婚禮的信息都是從她嘴裡套出來的。
但木蘭和賀文君是第一次見。
這麼猛地一看,賀文君的身高和身材,甚至發型和走路的姿態,都和那照片上的有幾分相似。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包包先入為主了。
她謹記姬木蘭的“處事法則”:難辦的事情,交給墨蘇去辦。
“宴會結束之後,你去確認一下,賀文君有沒有買過這個包。還有那個玩偶,你找機會拍一下,看看是不是設計師品牌或限量款。”
“好。”墨蘇的手拍了拍木蘭的後背,壓低聲音說,“但在那之前,你要保持冷靜。”
她說的“冷靜”,不是質問賀文君,而是麵對薛世瑜。
畢竟,她倆現在也算是汝城公認的“情敵”。
木蘭掛上了營業般的笑容,走向徐聽瀾。
“徐理事長,好久不見。”
然後又做出一副驚訝的樣子,看向薛世瑜:“哇,沒想到世瑜也在,感覺已經好久沒看到你了。”
薛世瑜還沒什麼反應,賀文君已經作勢要抱不平了。
誰知徐聽瀾居然一手攬過木蘭,笑得那叫一個春風拂麵:“可不是麼,世瑜剛還問起你來。沒想到話音剛落,就見到了。”
薛世瑜要見她?
這可真算得上是個稀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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