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蘇吃驚地看向趙錦瑟。
雖說南瑟館是趙錦瑟的主場,但她其實對姬木蘭和姬瑞璘喜好男色這件事持保留態度。
更彆說主動提建議了。
“沒辦法。”趙錦瑟看出了兩人的不解,解釋道,“巧美和靳言太不對付了,每天見到靳言兩人就要pk一場,實在有些難搞。”
木蘭捕捉到了關鍵詞。
“他倆?靳言難道不避開他?”
“可不是麼!”趙錦瑟也不理解,“靳言剛來的時候勁勁的,一副看不上他們的樣子。自從那次被拍到和彆的女人去酒店之後,像變了個人似的,也和他們一樣,總來問我你什麼時候回來。”
???
這畫麵想想就有些……不堪入目。
不過,把高嶺之花踩在腳底的感覺,好像有點爽。木蘭又有點懂一些強製愛的受眾了。
當然,她隻能理解去強製彆人的那一方。
可她並沒有強製靳言做什麼,無論是和南瑟館的其他人爭寵,還是對她獻殷勤,都是靳言自願的。
“除了爭寵之外,他還有什麼奇怪的舉動嗎?”
趙錦瑟摸著下巴回憶了一下:“沒有。甚至可以說非常正常。”
“不應該啊……”木蘭皺起眉頭,“難道他被我逼入絕境之後就放棄了?這也太不像靳言了……”
“你在期待什麼?”墨蘇問她。
“當然是期待他聯係內鬼啊,如果他都到這個地步還沒有聯係對方,隻能說明……”
“兩人鬨掰了?”趙錦瑟搶答,木蘭搖頭。
墨蘇再次搶答:“沒有內鬼?”
“不。”木蘭再次搖頭,“最糟糕的結果是,他已經和內鬼聯係上了,而且有了新的聯係方式,即使沒有手機之類的工具,也能聯係上。”
如果真是這樣……
木蘭的目光變得鋒利起來:“錦瑟,你務必給我盯緊他。”
“好!”
木蘭說完,沒忍住打了個哈欠。
一整晚她都硬撐著,現在回到南瑟館,整個身體都鬆懈了下來,仿佛下一秒就會癱在地上。
墨蘇看著她強撐精神的可憐兮兮的模樣,竟然覺得她有些可愛了。
雖然這具身體是姬木蘭的,完全能承受這麼高強度的工作,但精神力卻是木蘭的。
這幾天她又是處理公司的事情,又是背各種人名、長相和背景資料,還學習了不少禮儀,今天還穿著不舒服的衣服和鞋子站了一整晚。
嘴裡雖然沒說什麼,但恐怕已經到了極限。
她能吃苦這一點,讓墨蘇很是欣賞。
倒不是說人一定要吃苦,但是要想成為姬木蘭,連這點苦都吃不了,是過不了墨蘇這關的。
隻是想來享福的話,那是搞錯對象了——得變成薛世瑾那樣的二世祖才行。
墨蘇想起今天木蘭和薛世瑜談話的時候,趙錦瑟跟她說的:“你有沒有覺得最近小姐變得有人情味一點了?”
“為什麼這麼說?”
“說不上來,就是好像回到了小時候,還沒有獨當一麵,會依賴我們的樣子。”
“她獨當一麵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