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婚前協議寫得很清楚,隻要正常走程序,他從我這裡就得不到好處。可如果我不離婚,等待我的隻有生養一窩姓靳的孩子,這一種可能性。”
“我沒有不讓你離婚……”木蘭的語氣也緩和下來,“我的意思是,現在離婚,不劃算。”
“不劃算?”薛世瑜不懂,“可我已經有自己的收入來源,也拿回了我的app。我當初的計劃書你也看過的,你不是說很有發展前景嗎?隻要給我一點時間……”
“你也說了,需要時間……那你應該也知道,人活著就需要花錢,公司也是。”
薛世瑜點頭:“對,所以我爸給我的那幾條航線……”
“那幾條航線我看過了,不是你家的精品航線,經過的地區都不算有錢,也不是國內遊客最愛去的。”
薛世瑜沒說話。
她現在有點知道為什麼姬木蘭說的話,她總是願意聽。
不是因為姬木蘭像個老師,而是因為她說的話都有依據。她不會隨口亂說,所有的結論都是建立在調查之上。
“那你覺得我該怎麼做?我聽你的。”薛世瑜敗下陣來,既然是對自己好的事情,她沒必要非跟姬木蘭抬杠。
木蘭也對薛世瑜的態度很滿意。
這或許會被看作是一種“服從性測試”,甚至那句“我可能看錯你了”都像是pua。
但到底是服從,還是各取所需,得看另一方怎麼想。
顯然,現在的薛世瑜,迫切地想要一份立身之本。
木蘭替她慶幸,她遇到的,是自己和姬木蘭。
“如果你現在和靳言離婚,那你父親和靳家好不容易建立的聯盟,就會徹底破裂。他會原諒你嗎?沒有他的支持,你覺得你那幾條航線,能正常運營下去嗎?”
薛世瑜的睫毛抖了抖。
木蘭繼續說:“而且你好像搞錯了一件事,你和靳言結婚,到底誰更擔心自己財產被分走?如果你能通過離婚分到靳言的一半財產,處境可就和現在完全不一樣了。”
“可靳言找的法律顧問很厲害……”
木蘭笑出聲來:“那要什麼緊?你的靠山可是我。靳言有多怕我,不用我再給你回憶一遍了吧?”
確實不用。
從薛世瑜剛介入這段感情,到她和靳言達成一致欺騙姬木蘭,還是後來婚禮被中斷,以及那之後她們在盛陽的見麵……
靳言對姬木蘭都是恐懼且防備的姿態。
或許也是被他的情緒所影響,薛世瑜才會在接到姬木蘭傳來的示好信號時,第一時間抓住,放棄了薛家和靳家。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表麵按兵不動,彆驚動靳家和我爹,然後暗度陳倉,一方麵找出婚前協議的漏洞,狠狠分他一筆錢;另一方麵……把我自己的創業公司搞起來?啊,還有我家的郵輪航線……”
薛世瑜說完,又有些打退堂鼓:“我怕我做不到……”
她不是怕,她就是做不到。
現在,她把這話說出來,就是要姬木蘭幫她。問題解決了,薛世瑜的薛家就會與姬家結盟;反之,與靳家結盟的薛洪慶,就是姬家的大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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