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木蘭是因為從小讀紙質書,愛在上麵做筆記勾畫養成的習慣;姬木蘭則是不信任網絡。
木蘭翻開文件,墨蘇在一邊做簡要說明。
賀文君和那個男的是在一次酒會上認識的,兩人很快確定戀愛關係,多次外出同遊。
這場戀愛賀文君談得很高調,甚至還讓薛世瑜給她推薦婚紗。
但後來又說,婚禮可能得延遲再辦。
“因為那時候她懷孕了?”
“是。”
可她也同時等來了噩耗:孩子的父親明確表示自己不可能和她結婚,讓她儘快把孩子打掉。
賀文君不是傻白甜,她深知這個孩子是她進入豪門最好的機會,雖然明麵上答應了那個男的,私下裡卻與父親商量,想讓父親送她出國生下孩子。
隻要孩子生下來,哪怕不能結婚,也能得到一張長期飯票。
她的父親賀春來也同意了這個做法。
可就在賀文君聯係好國外的住處、醫院和月子中心,她去麵簽的時候卻遭到了拒簽。
她心灰意冷地從大使館出來,著急地給父親打電話,一輛有些眼熟的黑車停在了她麵前。
那是薑家的車。
她沒有被帶回薑家,豪車隻是在汝城的大道上一圈一圈地轉著。
當時賀文君到底怎麼想的,墨蘇無法知道。
她們最後能看到的,就是賀文君最終去了欣榮婦產醫院預約引產手術。
陪在她身邊的人和送她去醫院的車,都是薑家的。
“我真好奇,汝城還有什麼事情能瞞過你嗎,姬總?”
賀文君坐在木蘭對麵。
現在她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今天自己會接到欣榮這邊的電話,讓她務必儘快來醫院一趟了。
她竟然不知道,汝城最老牌的婦產醫院裡,也有姬家的影子。
“看來世瑜沒騙我,靳言怕你,所以籌備婚禮的時候,才會偷偷摸摸……”
“可你看上去並不害怕。”木蘭順著賀文君的話往下說。
那天看完墨蘇的調查,她就決定見見賀文君。
並不是可憐,更不是嘲笑,當然也不是老師的職業本能作祟,想朝她伸出援手。
而是她在賀文君上,看到了可能性。
那個可能性是什麼,她不知道。
但她想,從小活在父親的錯誤誘引,被洗腦“得到了家族的好處就要為家族奉獻”,卻從未被當作繼承人看待的女孩,也許還有另一麵。
賀文君擠出個笑容,比哭還難看:“一個心如死灰的人,怎麼可能感覺害怕?”
隻是因為被男人拋棄,或者要打掉孩子,不至於這樣。
木蘭敏銳地察覺到,還有彆的原因。
“那天在車子裡,姓薑的對你說了什麼?”
“他給了我兩個選擇。”
要麼她自己主動把孩子打掉;要麼他會出手——總之,孩子不能留,他不會娶她。
但真正擊潰賀文君的,是另一個“真相”。
“你父親那邊也不用指望了……我隻不過給了他兩個還行的單子,順便說了句以後會照顧你弟的生意,他就毫不猶豫地把你賣了。”
“我賭輸了。”賀文君抬起頭,眉眼耷拉下來,有如敗犬,“我一敗塗地,再也無法翻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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