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蘇將眼裡的那點光收了回去,結束了“人生對談”。
“這個私生子名叫靳區,隻比靳畢小兩個月,應該是樓輝雲懷著靳畢的時候有的。”
孕期出軌。
木蘭嘖嘖兩聲,但忽然又想,豪門也有“出軌”這個說法嗎?
墨蘇讀出了她的想法:“確實是出軌。而且後來樓輝雲也知道了這件事,和靳永淳鬨過。不是鬨離婚,而是要求得到公司的部分股權……也就是那段時間,和齊沛沛好上了。”
“齊沛沛和樓輝雲好了這麼久?”木蘭表示震驚。
“不是。是靳永淳和靳區的母親在一起很多年……幾年前才被樓輝雲知道的。”
“這就說得通了。”
如果樓輝雲知道有私生子,靳言和靳畢肯定也會知道,那麼他倆就不會窩裡鬥,起碼會先解決靳區再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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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現在這樣,被靳永淳擺了一道。
不久前,從薛世瑜那邊傳來消息,趙錦瑟的東西寄過去後沒過兩天,樓輝雲就找了個借口把薛世瑜支走,第二天薛世瑜回去的時候,竟然久違地發現靳言居然在家。
同一天,靳言因病停職,工作由其父暫代。
“但靳永淳能和靳區的母親在一起這麼久,也很難得。”
“木蘭,我建議你不要像我家小姐一樣,對男人有什麼期待。”墨蘇的語氣很真誠,“靳區的母親姓濮。”
“那個濮家?”
木蘭早就惡補過汝城相關的知識,對它的曆史和人物了如指掌。
“對,就是那個濮家。”墨蘇點頭,“三十年前壟斷整個汝城地下灰產的濮家。”
濮家開賭場起家,家底殷實卻也見不得光,數次試圖洗白,卻因牽扯多方利益,頻頻受阻,至今仍然盤踞在汝城的“地下”。
不複亂世盛況。
姬家很早以前已經不與濮家打生意上的交道,隻維持著不溫不火的關係。
靳區的母親叫濮連,是三房的女兒。因為是三房,又是女兒,平時素來低調,這次墨蘇查了以後才知道,她和靳永淳曾是校友。
有次靳永淳回母校演講,是濮連接待的,那之後兩人就逐漸熟絡了起來。
“所以那個賭場也不是靳永淳的?他這個老家夥到時候多吃多占。”
木蘭搖頭,真是怎麼算都算計不過男的。
“不止如此,靳永淳應該是沒打算讓靳區見光,所以靳家所有的灰產基本上都過了他的手。”
“看來這靳永淳是真要一條道走到黑了。”
在所有人都想把自己變得乾乾淨淨的時候,他為了能“後來者居上”,一頭紮進了渾水裡。
他和濮連在一起這麼多年,絕對不是因為什麼情比金堅。
否則樓輝雲早就三振出局了。
這還不夠,他目前)的三個兒子裡,有兩個都被他卷了進去。
還有靳言,雖然沒有介入灰產,卻確實一次次違法犯罪——對姬木蘭,對靳畢,但凡誰追究起來,都是死路一條。
“靳永淳的基因應該有缺陷。”
木蘭下了定論。
“那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墨蘇等著木蘭吩咐。
“我們現在又多了一枚砝碼,但……還不夠穩妥。”
因為靳永淳的動機是清楚的,濮連的卻很模糊。
木蘭可不信是因為愛情……好吧,確實有這種可能,但不能賭可能。
“我再去探探?”
“不用。”木蘭將一張海藍色的邀請函推到墨蘇麵前,“薛世瑜接任遊艇會副會長的慶祝典禮,靳區會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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