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所有人都知道愛情易逝,卻總是想徒勞地用什麼彆的東西留住它。
所以不如讓契約關係回歸契約。
生意夥伴,就是木蘭選擇的切入點。和薛世瑜、賀文君也好,和姚鼎也罷,或多或少,都是這個邏輯。
隻不過與姚鼎的合作關係更“純粹”。
“半邊天”的項目她們合作愉快,於是她們的第二個合作——永興實業的項目,姚鼎也用那份紅頭文件與薛家的介入,說服了她父親追加投資。
雖然給的不多,但已經是一種態度。
因為姚家和薛家不同,薛家前期沒有介入,即使不參與,也不會有什麼損失,相反,在姬家介入之後她們才參與,反而顯得是在與靳家作對似的——不過,薛世瑜就要離婚了,也就無所謂了。
但姚家就沒這麼輕鬆了。
因為姚豐的錯誤決定,姚家已經陷在其中太久,偏偏參與項目的企業是姚家的一家上市公司,每個季度都要向股東披露財報。
財報不好看,股價受影響,姚家資產縮水……無論哪一點,都讓姚學理——也就是姚鼎的爹,非常頭大。
姬家拋來的橄欖枝,他沒有理由不接受。
至於這銜來橄欖枝的和平鴿是雌是雄,並不重要。
甚至他第一次正眼看向這個注定要為了家族聯姻嫁入彆的家族卻始終不願服從自己的命運的女兒,覺得或許她也不急著嫁人,也許能成為她哥成長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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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沒有競爭者,姚豐的成長之路太順利了,於是順利地把他養成了半個廢柴——沒薛世瑾那個二世祖那麼廢,但看看靳家的兒子、姬家的女兒,還是太弱了。
哦不,姚學理忽然意識到,靳家婚生的兒子已經屬於“曆史”了。
姚學理的那種依舊以兒子為尊,女兒隻是打輔助的心態——無論是聯姻還是成為兒子的競爭者,目的都是為了兒子更強,讓更強的兒子將家族發揚光大,成了木蘭與姚鼎關係最強的粘合劑。
總有一天姚鼎會明白,企圖討好父親是沒用的,推翻父親所遵循的遊戲規則,才能重建屬於她自己的帝國。
而撬動一切的第一步,就是打好永興實業這場仗。
不是讓姚學理看到她比姚豐強,而是借這個項目,豐滿自己的羽翼,真正進入姚家的權力中心。
她不能輸。
“但永興實業這個項目投入太多,不確定因素也太多,所以風險其實很大。”姬瑞璘對這次投資持觀望態度,“你雖然是我女的第二人格,共享大腦細胞,但畢竟思維方式和經驗差距很大。這種生意,顯然不是擅長籠絡人心就能做到的。”
姬瑞璘開始批評她了,木蘭反倒放心了。
她都覺得自己有點賤了。
“所以你這個時候選擇退出,讓我女來接手這個項目,是明智的選擇。”
木蘭看出來了,姬瑞璘確實很“愛女”。
不過她這麼說,其實就還是認同木蘭的做法的,隻是擔心木蘭能不能做到。
就像她強勢介入靳家的這場“威脅”,其實是為了保護姬木蘭——或者這個第二人格,隨便怎麼樣,那件事背後的水太深,她到底還是不放心交給她們來做。
擔心,不舍,軟肋。
這或許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母職懲罰”。
姬瑞璘知道自己無法逃避這個命運,因為她是她自己選擇了姬木蘭作為她的孩子,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她選擇了自己的這個命運。
於是隻能“延遲退休”。
但這些,無論是姬木蘭的哪一重人格,都沒必要知道。
“我這段時間做的,就是這些事了。”木蘭兩手一攤,宣告了“階段性工作彙報”的結束。
姬瑞璘下意識地要給她鼓掌,以前她在公司就是這麼做的,但很快意識到自己不在公司,於是緊急撤回成撫摸鬢角的亂發。
“那接下來呢,你要怎麼?”
“當然是……”木蘭眨了眨眼睛,吐出兩個字,“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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