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管它!”坐在船中間的老薩滿高聲說道:“最重要的是女神的種子,我們必須把種子先帶回去。”然後他將頭上神聖的羽毛關往空中一拋。在其咒語下猛的化為一隻身長30多米的璀璨金雕,帶著周深的太陽之光振翅翱翔,驅散了後麵的黑印和四周翱翔過來的陰冷怪物。又抓著船頭的絲線,將整個獨木舟猛的往遠處拉去。
呼的一下獨木舟仿佛在一瞬間跨過了數千公裡的距離,瞬息脫離了風雪之地,來到一片晦暗不明、似霧非霧的模糊地帶。阿拉他們的巨大神鷹瞬間身體腐朽,變回羽毛頭冠模樣落回來,但樣子也已經破敗不堪。看來順了好極大。
就在大家以為脫險喘了一口氣之時卻發現整個獨木舟好像停在空中沒有飛了。此時前麵的薩滿才驚叫道:“實現實現出問題了。”眾人在看纏繞著全身的絲線,卻發現原本銀白中藏著彩虹之色的絲線。現在已經變成了一種昏黃色。而且船頭的絲線也失去了靈性和牽引力。讓一個經驗豐富的薩滿嚴肅的說:“絲線已經被詛咒腐化了。沒想到詛咒之王的力量如此厲害,連蜘蛛母神的死線也能敗壞。現在絲線不能指引我們回去了,快快用準備好的銅鏡,幸好我們準備了它。”
如果沒有銅鏡,他們可能會迷失在這片靈魂之霧,但有著銅鏡的指示,他們就能發揮自己的身軀。但當他們拿出銅鏡時,鏡子卻不回應他們的要求,甚至鏡麵突然一陣不正常的扭曲呈現出一個怪笑的臉!不是人臉,也不是動物的臉。是一種畸形的笑臉還發出金屬般的嘲諷聲:“你們還想回去嗎?一群傻子!哈哈哈,你們就在這裡等死吧。”
幾個薩滿驚怒交加的嗬斥著這個變異的鏡子,施展著咒術和其他秘法要讓這個鏡子聽從命令。但那鏡子怪臉卻反罵回來:“你們這幫雜碎還敢跑到王的領地裡作亂,你們以為自己逃得回去嗎?一群廢物憑什麼命令我?留在這等死吧,哈哈哈。哎呀,還敢打我?!等著吧,等王一來我就把你們全部吃掉!通通吃掉,哈哈哈哈哈!!”
正在捶打鏡子的薩滿們氣得差點把這東西扔出去。正不知所措時,忽然聽到那個高聲說道:“我來!讓我看看。”說完拿過那麵鏡子,往鏡上的怪臉按了一縷白綠交雜的法力。瞬間讓那銅皮怪臉慘叫一聲,蕩然無存。整個鏡麵又恢複成光滑閃耀的模樣。
重新拿回鏡子施法的薩滿欣喜地問:“幸好有你,要不然我們就回不去了。你真厲害,你這樣的詛咒都能驅散。”但東方首領卻搖頭:“不,我沒有把它驅散,隻是暫時壓製住了它。他們趕快施法找到回去的路。我怕那詛咒怪臉等會又會跳出來作怪。”
薩滿們趕緊施法,想讓鏡子顯現出回家的景像或者蜘蛛母神所在地的景象。但不知怎的鏡子上總是模模糊糊顯不出一個真正的景象。那就意味著無法真正的定位。就在好幾個老少薩滿一起努力施法時,銅鏡麵皮上又一種扭曲,顯現出那張怪笑的臉:“你們這群王八羔子,竟敢對付我?!”這次他開合的嘴裡滿是尖銳的怪牙,仿佛是要把人吃下去的銅鐵怪獸在叫囂:“等會兒我要慢慢吃了你們!要一點一點的吃了你們!我要你們看著自己的心肝被一點一點被吃掉。哈哈哈哈哈~~~”
啪!!他臉上又被東方首領重重抽了一巴掌,並用把他打的煙消雲散。接著旁邊看熱鬨的船長也被東方首領拎過來:“來!!借你項上人~~,呃~~不!借你的幸運一用。沒時間了,必須這樣!”
船長發現對方力氣大的出奇,自己被拎著完全無法反抗。就隻能任由隊施展手法從自己腦門上拉出來許多閃爍的小耀光,轉手交給旁邊紫色光暈的大蝴蝶。這些菱形幾何翅膀的古怪蝴蝶,把閃光往銅鏡裡一按,鏡子刷了一下就恢複了明亮。這下子旁邊幾個薩滿七手八腳的吟唱著古老的靈魂頌詞,讓鏡中顯現出人間家鄉的場景,完成了定位。
於是在陰暗中飛翔的獨木舟調轉方向,呼的一下衝破迷霧般的陰暗靈魂空間,一下進入到圖像分飛的記憶空間中,帶著眾人的精神體飛速向現實世界回歸。
正當大家歡心時,突然那麵銅鏡哢嚓!!一下四分五裂。裂口處極速膨脹,變成一個兩人高腫瘤狀身軀,又長出八九條肢體的黃銅怪物!還瞬間把前後兩個薩滿抓住,要往體表裂縫的怪口裡塞。薩滿門施展法術和手中的武器掙紮反抗,但叮叮咚咚打在他身上卻絲毫不傷。反而讓他發出了高深的嘲笑:“你們以為把種子回去就沒事了嗎?你們以為仗著那兩個破爛貨幫忙就能逃脫被詛咒的命運嗎?愚蠢的渣子,你們和你們族人早已被命運詛咒!無論你們如何掙紮,恐怖的未來必將吞噬你們!你們不是喜歡偷窺命運嗎?你們不是總想從命運的縫隙中逃脫嗎?來吧,就讓你們看看你們無法逃脫的命運。哈哈哈哈哈哈。”
巨大腫瘤般的黃銅軀體上又長出了一麵扭曲的銅鏡,鏡子中顯現出了可怕的血與火與戰爭的景象一一無數的印第安兒女被噴著火的武器屠殺,部落中布滿了全身是潰爛傷口的老人小孩還有無助的父母。當黑色的、冒著黑煙的巨大鐵蛇馳騁在他們家園之間時,一片片野狼群般的陰影將他們的家園吞沒。先是驅趕著他們向西逃去,然後又在西邊的大荒漠中把他們困死在那裡!當他們在饑餓和饑寒的暴風雪中繼續向他們古老的森林祈禱時,那片極冷的黑暗,那個傳說中的詛咒之王又降臨了。然後他們終結了部落中的一切生靈!!一切都消失了,部族、神靈、一段曆史、創世的傳說,全部消失在曆史中。
“這就是你們所有部落的命運!哈哈哈哈哈。”兩三人高的黃銅腫瘤揮舞著怪異的長長金屬肢體將船上的薩滿門打倒或抓住,甚至將一個人的下半身咬入口中,快樂的咀嚼著:“你們、你們的子孫和你們古老的榮耀都將湮滅!就像暴風雪中的柴火,湮滅!詛咒之王將會把他的仆人從遠方招來,徹底毀滅一切!”說著它其中一個黃銅怪爪突然變得比獅子腦袋還大三倍,哢嚓哢嚓要把眾人身下的獨木中撕成碎片:“你們逃了幾千年,但最終難逃厄運!”
“閉嘴!!”突然一個身影站起來,從他身上飛出一片血紅的火焰撲到黃銅腫瘤怪身上,燒的他呀呀怪叫,慌忙從身上的裂縫怪口中噴出極寒的黑影,帶著強烈的厄運詛咒之力將自己包裹嚴實,扛住了血紅火焰後,就伸來五六條長長的金屬怪爪,要把那人撕成碎片。
“哎呀!哎呀!”驚叫的卻是銅鏡腫瘤怪自己。他的怪爪被周圍飛來的一根根紫色飛針擊中,像被毒蜂蟄了的劇痛,而且控製不住的,等縮回怪爪一看,大驚失色的發現,自己的肢體被打的千瘡百孔,而保護肢體的厄運詛咒竟然不起作用!此時他才看清楚對方身後飛舞著一隻隻紫色光暈的大蝴蝶,他們不斷發出了飛針般的紫色光芒,而這紫光中還帶有克製自己變異之力的金色閃光,讓自己的身形正慢慢的變回原來的銅鏡,就像讓一個人中了毒一樣。
那些金色閃光就是蝶翼皮克斯的,自從他們兼職了叢林巫師後,就在幸運術的基礎上學會了,而下個階段還要學會。這些效果從根本上講就與銅鏡腫瘤怪的厄運詛咒相互矛盾,二者水火不容,就看誰能壓倒誰。從總量上講肯定是腫瘤怪最強,但小皮克斯的是混雜在中,先用破開對方的厄運詛咒外殼,再用奧秘紫箭殺進去,破壞本體。就像蜂針殺不死人,卻能讓人極其難受。更何況他還要分散力量對抗身上的血紅火焰。
於是他嗷嗷怪叫著向詛咒之王祈禱,要積累更強的力量殺死對方。而得手的東方首領林海桑卻在感慨:可惜貂熊之心還沒有完全恢複,否則在這個精神世界中,剛才那一下就能把你乾掉了。那就讓貓貓出場吧。
於是身上冒出無條青色光芒,瞬間變成5個魁梧的塔瑞斯獅人蠻鬥士帶著手中的斧頭和盾牌向對方肢體和腫瘤軀乾砍殺過去。雖然他們經過了實體化改造,以實體為主,但畢竟本體是靈魂獸,又占用的靈狼技能位,所以在精神領域裡還是保留了不少戰力和特性。
於是在血色火焰貂熊之心、幾個叢林巫師小皮克斯、5隻貓貓蠻鬥士的上下夾攻下,那個黃銅腫瘤怪敗下陣來,被砍得七零八落。最後跌下船去消失不見。
但此時船身已經被怪物的幾條利爪破壞的嘎嘎作響,幾乎要散架。年老的薩滿都高呼:“船要崩潰了,我們要做最後的衝刺。你們一定要抓住碎片!!要抓住大的碎片,越大越好!否則你們的靈魂可能回不到身體中。”
話音剛落沒兩秒,整個船啪嚓一下裂成了好幾塊。一群人像風中的破葉子四散飄零。最倒黴的可能就是巴爾沃亞船長,他一把抓住的隻是一小塊碎片,碎片上一點點微弱的引導之力,根本無法帶著他的靈魂一起回去。反而和他一起分享周圍紛亂的記憶和意識空間中。那仿佛是無數人、動物,其他生物的意識投影之海。真要掉進去就完了。
他狂呼著救命,卻隻能看到自己離其他薩曼越飄越遠。很快那些薩滿就消失在同一個方向,而自己這不知道要掉到哪裡去。也許會被這景象紛亂的意識之海吞噬。
難道我在現實世界中的身體會變成一個活死人?還是僵屍?!我不要這樣!我還要遊曆世界,我還要發現寶藏,我還要回去買一個大大的莊園!!
“買莊園是要很多錢的喲。”旁邊忽然有個聲音,說話是一條青色的光芒:“你哪來的錢?難道發現什麼好寶藏。要不分我一點,我就帶你回去。”巴爾沃亞船長看不清光芒中有什麼東西隻能回答:“沒有保障,我也想發現什麼寶藏,但真的沒有,你趕快帶我回去,回去之後我有重謝。”
旁邊那條青色光芒卻不罷休:“你是想獨吞寶藏吧?那我就不陪你了。”說完真的直接飛走了。把船長嚇得大叫大喊,但根本沒用。直到船長快要掉入一大片意識碎片的混亂光影中,旁邊才有飛來那一條青光並逼問道:“最後一次機會給你,你到底發現過哪些寶藏?再不說了,就等著掉進意識碎片漩渦中,靈魂就再也回不去了”。
巴爾沃亞存著氣急交加的大喊:“我真的不知道什麼寶藏!我隻知道航線,我隻知道一些生意,我可以介紹你做這些航線上的生意。其他的我真不知道!我也想碰到一個大寶藏,可真的沒有啊。”看他這樣子是確實沒有,於是他就被那一道清光包裹,著呼的一下飛,出去老遠衝破了這一大片混亂的意識靈魂碎片雲海。
然後現實大屋中的船長就噌的一下清醒過來。睜開眼睛就看到那七八個印第安薩滿門早已清醒過來,並且在與其他頭領慶賀歡呼。他們甚至宣布我們已經帶回了複蘇女神的種子,隻要將它種下,20天之後女神就能再生出來,我們還有機會對抗冬天裡的詛咒。他們高聲歡呼著尖叫著,甚至有些首領已經手舞足蹈起來。
不!!不可能,我記得不是這樣的!坐在一旁發愣的巴爾沃亞船長隻能在心中狂呼:我清楚地記得這些薩滿死了大半!還有兩個雖然活著,但也已經瘋了,隻有一個才是勉強清醒。而那個種子那個種子也已經被腐化了,當場變成怪物,殺死了許多首領。還有一個銅爐子也變成了怪物。還有一個銅鏡子破碎了,變成了許多的蟲子飛走了。還有什麼?!還有好多好多可怕的事情!!
他驚恐的雙手捂著這個臉和嘴,想起來太多可怕的記憶畫麵。讓人慢慢潰爛的不知名瘟疫、可怕的嚴寒、還有不斷的死人,甚至還有瘋狂的食人癲狂症,這些可怕的災難,一件一件降臨到這片大地上!
不是現在這個樣子!我記得很清楚,不是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變成現在這樣?他惶恐不安的四下張望,最後撞上了那個東方印第安首領的目光。對方衝他笑著點頭,卻令船長更加驚恐。他甚至站起來顫顫巍巍的指著對方問:“你你到底是誰?你絕不是這裡的人!”
對方臉上露出奇怪的笑容,隔著五六米遠和嘈雜的人群卻把聲音清晰的傳過來:“我是你的朋友,隻是你已經忘了。也許將來我能幫你脫離那些噩夢。”
“什麼噩夢?”巴爾沃亞船長有些茫然的大叫,叫的聲音非常大,但周圍歡呼的印第安人仿佛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還在自顧自的歡慶。似乎這些開心的印第安人全是假象,隻有他和對麵那個才是真人,這讓他渾身顫抖的大叫:“我沒有噩夢,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突然,他心中湧起一個寒戰,仿佛全身被冰冷的海水拍打,因為他想起了一些事情,就因為想起來了,所以周圍突然一黑,陷入了一種可怕的噩夢中,那些恐怖而猙獰的濕漉漉身影~~~~
“不!不!快拉我出去。”他感覺自己要被許多可怕的水怪拖入冰冷的海中,在狂呼求救中,天空砰!!的劃過一道巨大的刺眼閃電,擊中了這片黑暗、這片刺骨的海水、這種種恐怖的噩夢。
轟的一下,一切都消失了。
林海桑的意識從達利安腦袋裡的秘源中退了出來。這個秘源裡既有那個老富豪的記憶,但其中又暗藏了更古老的巴爾沃爾船長的記憶碎片。很可能是秘源被種入兩人體內後,逐步吸納融合了他們一部分的意識和記憶。隻可惜這些東西零零碎碎一團亂麻。想要從中找到重要信息極為困難。隻能用現在的方法慢慢誘導出來,而且還不能著急,隻能慢慢來。像剛才那一幕一幕事情,也是試了好幾天才成功一次。
目前可以確定的是巴爾韋爾船長曾經在這裡接觸過眾多的印第安人,甚至是大規模的的印第安文明。但因為某種可怕的詛咒,他們受到了滅頂之災。而船長在這裡也沒有獲得什麼寶藏的消息或者其他秘密。所以他們在恐怖的聖納爾遜島附近徘徊時提到的寶藏,應該是在更靠後的時期才出現。那麼當務之急是查找巴爾維亞船長離開印第安聚集地之後又去了哪裡。
林海桑一邊思考一邊享受著鄉間明媚的陽光,這裡的陽光和鄉間的草木之風很舒適,甚至讓人都懶得離開。林海桑甚至不願意再用改變相貌,然後進城去翻圖書館或者是找相關的曆史老師。因為一直在這裡曬曬太陽,多舒服啊。然後還可以順便練練炁,調和五行,平安度日。比天天思考算計、打生打死強多了。
什麼寶藏、什麼秘源和異能,這些東西雖然好,但是要付出的成本實在是太多太長。勞心勞力還要擔上巨大風險。為這些東西拚來拚去,本身就是運氣不好的表現。
唉,我要是真的運氣好,也不用在這些諸天世界裡爭來打去的。人人都想爭王稱霸,但這本身就是運氣不好的表現。真要運氣好,還爭個屁的王霸,一出生就直接享受了,從生享受到死。何必去爭?
他正暗自搖頭歎氣,卻從遠處跳了一個漂亮的身影,正是出去外麵轉了一圈回來的。她一見麵就趕緊說:“我去外麵打了獵的,你看這隻兔子還有這隻鴿子,都是我打獵的收獲。今天我們可以吃野味啦!”
看她強裝鎮定的假開心樣子,林海桑並沒有揭穿她。因為這女人實際上又跑到附近的市鎮裡逛街去了!完全不顧自己的危險也要逛街。根本沒把林海桑的警告和要求放在心裡。當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一直被天上的兩隻林八哥牢牢盯著。還以為自己的騙術天衣無縫。
林海桑淡淡的說:“獵物太小了,下次你打一頭鹿回來吧。我喜歡吃鹿肝和鹿心。鹿肉也要用好一些的鹵料鹵著吃,否則味道並不佳。”說這話是為了為難對方,讓她少跑出去。誰料對麵的火鳥竟一口答應下來:“好啊,我幫你去打鹿,不過你下次進城的時候也要帶著我。我天天在這鄉下呆著,太悶了。”
見的女人還在騙自己,林海桑便直接說:“我去城裡都是有重要的事情,牽扯到裡麵各方的重大利益很有可能被人盯上,甚至出手傷人。不讓你參與,是為了保護你。”但火鳥卻笑嘻嘻的湊過來親著他的脖子和臉說:“你教了我那麼多本事,我現在可不弱。隻要不遇上那幾個厲害的人就行。說不定我還能幫你。你知不知道現在城中特彆亂,聽說小醜的毒氣計劃失敗了,他現在氣急敗壞,又弄來了一些神秘藥劑分給了城中的小幫派和街頭混混,那些家夥用了藥劑之後都會變成一些可怕的巨人。這些人平時受到大幫派的打壓,現在有了強力藥劑,於是就反過來去攻擊那些大幫會和一些老牌的家族。聽說好幾個大幫派的頭子都被殺了。城裡非常危險,多我一個幫手更好啊。”
林海桑也淡淡的笑著,摸著她的漂亮臉蛋說:“你老老實實在這裡呆著,把身體養好,就是在幫我。要是不聽話到處亂跑,我回來了可要重重的處罰你。”
當天晚上他也沒帶上火鳥,而是獨自一人運用德魯伊法術變化了自己的五官之後進了城。在約定的地點見到了黑衣黑帽黑口罩的金主。這次金主想讓林海桑幫他做一件奇怪的事:“我接受了陳中柯裡昂家族的委托,幫他們防守家族的酒廠。我也想請你加入。怎麼?你覺得很奇怪?沒什麼奇怪的,我同柯裡昂家族達成了一項交易,所以才幫他們。最近城中一些小幫會突然得到了神秘藥劑,這事兒你應該聽說過吧?這些小幫會小混混平時被欺壓慣了,現在想仗著藥劑翻身。有的人就把主意打到柯裡昂家族頭上。他們家族在城中有很多的產業,有房產,有賭場和許多酒吧,有水廠,還有最賺錢的就是酒廠。那些小混混就想把酒廠奪走。”
林海桑好奇的問:“他們科利昂家族是本城的老牌家族,還是黑道起家的,家族中肯定有不少厲害人物和手段。就憑一些小幫會和藥劑能撼動他們?我聽說現在的族長老柯裡昂就有很詭異的非凡能力,他如果出手,對方必死無疑。而且死的無聲無息。據說他曾經有一個敵人仗著有軍隊的支持就和他搶奪生意。那家夥把自己居住的地方搞得像個軍事堡壘,結果還是和他的5名保鏢在一個晚上就無聲無息的消失了,從此再也沒有出現過。也沒有人知道老柯裡昂乾了什麼。而且他應該還有一些強力的手下或者非凡物品,怎麼會被幾個暴富的小幫派整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