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那是什麼意思?”
“是故意在藏書者本來的習慣。但是呢,某些起筆收筆的地方,又是藏不住的!”
女老板那是聽的一頭霧水。
“古爺,您這是什麼意思?這兩幅有什麼問題麼?”
“嗬嗬!這兩幅其實都是鄭”
古茂源的話沒說完,那是突然被顧西北給打斷了。
他是輕輕拍了一把古茂源,笑著喊了一聲,“古爺!”
古茂源一愣,隨即反應過來。
“嗬嗬!小顧爺,這幅徐渭的我可以確定,但是這幅鄭板橋的,我不太確定。你看的如何?”
顧西北將鄭板橋的畫稍微挪了挪。
其實呢,古茂源剛剛想說的是這兩幅畫都是鄭板橋所作。
還好,被顧西北及時打斷,否則,那就尷尬了!
“這幅《竹》呢,先不說真假。但這上麵的畫,和上麵的字,是兩個人分彆作的。”
“喲!”古茂源一愣,不禁就看向了那畫。
而女老板則是眉頭一皺,沒有說話。
古茂源看了半天,是哪裡能看出來這是兩個人的作品呢!
這要是兩個人合寫了一幅字被看出來那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一字一畫,沒有可比性,如何能看出來呢?
古茂源不禁看向了顧西北。
“小顧爺,我要聆聽教誨了!”
“嗬嗬!”顧西北也不謙虛,是直接拿過了高倍放大鏡。
他先照著竹子上墨色最濃的部分。
“古爺,看這墨。”
古茂源趴上去仔細看。
“怎麼了?”
“你再看這字上的墨。”
顧西北說著把放大鏡移到了字上麵。
古茂源再次趴上去仔細看。
但是,他看了個寂寞。
沒看出門道。
“有什麼”
“仔細看,當然,這個放大鏡還不夠高倍啊!若是放在顯微鏡下看你就更清楚了!這畫和字用的是不同的墨。畫,用的是傳統老墨,油煙墨,裡麵加了桐油!放大後能看到光亮。而這字,用的也是老墨,但是鬆煙墨。放大後是死黑一片,沒有任何光澤!另外,兩者高倍放大後在紙張凹凸處所呈現的形狀是不一樣的!當然,這個放大倍數不夠,你看不太清。但也是可以區彆的!”
這話說完,古茂源不禁叫了起來。
“的確啊!這竹子上的墨,果然有亮光。而這字,怎麼看都是死黑死黑的,啞光一樣!”
“嗬嗬!這畫和字用的是兩種墨。而古人作畫寫字,都是一筆成稿的,不可能用兩種墨。這大概率呢,應該是一人先作畫,然後拿給另一人寫書法。兩者不在同一處,所以用的墨就不一樣了。不過都是好手,結合在一起,幾乎毫無破綻!”
這話說的古茂源那是直點頭。
而旁邊的女老板,則是滿臉的震驚!
她是看著茶桌上的畫,不禁又看了看顧西北。
也不知道她是震驚於這個鑒定結果呢,還是震驚於顧西北的眼力!
或者,兩者都有呢?
見女老板眉頭緊皺的不說話。
古茂源不禁有些於心不忍起來。
“嗬嗬!孟老板,這個……古董鑒定呢,本來就是個很主觀的事情。一家之言,不是定論。你”
“沒關係的古爺!”女老板那是立即露出笑容來。
“兩位先坐著喝茶,買賣不成,茶還是要喝的麼!”
她是邊說邊倒掉古、顧兩人身前杯子裡已經涼掉的茶水。
然後給續上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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