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家抱著錦盒灰溜溜的跑了。
而春信齋的茶桌邊最最尷尬的就是孫集正了!
不過胡、牛二人也沒有趁機說什麼。
隻是在孫集正要起身離開的時候給他喊住了。
然後麻溜的給他填了張一百萬的支票遞了過去。
“孫老板,一百萬還給你!那四十萬的傭金,就不能分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胡信利的話跟刀子一樣紮進了孫集正的心臟。
他接過支票尷尬的笑了笑,轉身就走。
卻又被顧西北給喊住了。
“孫老板,問你一句啊!”
“小顧爺,怎麼了?”
對顧西北,大家都是客氣的!
孫集正站住了,微笑著看著顧西北、
“沒什麼!我就想知道,這事,從頭到尾是誰找的你?”
這話一說,孫集正的臉色瞬間就僵住了。
“小顧爺,您這什麼意思?”
“不懂是吧?那我就直接點!是承古堂明承古直接找的你呢,還是他下麵的人找的你?”
“小顧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該不會是懷疑這瓶子的局,有我參與的吧?”
“你也知道這瓶子是個局?你怎麼不跟大家說呢?”
“我是剛剛才看出來的!”
“嗬嗬!明承古給你什麼好處?”
“小顧爺,無憑無據不能亂說的!我孫集正怎麼會是那樣的人!”
“你是怎樣的人我不知道,但是剛剛孫老板你表現的可不厚道啊!不停的給對方喂話,不得不讓人懷疑你們是一夥的。”
“你胡說八道什麼!不要以為大家喊你一聲小顧爺,你就真把自己當爺了啊!”
孫集正那是惱羞成怒了!
牛耕春一聽那是立即嗬斥。
“嘖!孫老板,怎麼跟小顧爺說話呢!”
“挖槽!你們兩個拿他當大爺,我特麼才不認!不就眼力高點,真把自己當根蔥了?草!”
孫集正說完轉身就要走。
“站住!”
顧西北喊了一聲。
孫集正理都不理顧西北的。
“孫老板,春信齋開業的時候我就說過,這裡,我顧西北罩著的。你要是跟人合夥設局坑春信齋,你就不要在金陵做古董生意了。”
孫集正走到門口,不禁停住腳步轉過頭,笑了起來。
“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是怎樣讓我在金陵不做古董生意的。還給你說了,我不但要做,而且我集珍堂還得擴大門麵呢!”
“是麼?看來是明承古給了你承諾啊!應該是送你一間古玩城的門麵吧?比如,這春信齋?是不是?”
這話聽的孫集正一愣,臉色不禁就紅了起來。
“無稽之談!”
丟下這句話,他是轉身就走了!
顧西北不禁搖搖頭。
牛胡二人也是疑惑不已啊!
“小顧爺,孫集正跟我們無冤無仇的,沒必要跟人合夥設局坑我們春信齋吧?”
“設局坑人跟有沒有仇有什麼必然的關係?有利益不就行了!”
“利益?坑我們四百萬?”
“四百萬估計隻是開胃菜!這家夥心真黑啊!看到這正對後門的門麵開了春信齋效果很好,就想也拿下來。然後是一前一後,這特麼等於是把這百花古玩城的前後臉都給占了!”
“嘶!不會吧?
“會不會不重要!剛剛這家夥的表現還不清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