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北來中海參加這個拍賣會,看似一無所獲。
實際上收獲還是頗豐的。
至少他在佟繼業設的這個局上直接把對方給反殺了。
自己不但沒有損失,反而讓對方損失慘重。
這次的局,顧西北在回金陵的火車上又跟魯文通兩個人仔細的複了一回盤。
魯文通還是充滿了不解。
“小顧爺,這事的確是佟繼業乾的?這是真金白銀的砸啊!他還在現場一直看著,心真是大啊!這要是沒讓那小子跑掉,直接把他給供出來,那他”
“魯爺,你糊塗了啊!佟繼業這樣的大佬,下麵的小卡拉米怎麼會知道他!這中間也不知道層層交代了多少人!就算把姓陳的抓過來打一頓,也未必會交代出佟繼業的!”
“也是哦!但,這也不能百分百確認就是佟繼業啊!萬一,有其他人呢?”
魯文通的疑惑自然是沒錯的。
但對顧西北來說已經不重要,在沒有能證明是其他人之前,都按在佟繼業身上。
不過回到金陵,第二天顧西北就確定,中海這個局就是他佟繼業乾的。
第二天劉誌謙來了又過白鷺洲。
他聽說顧西北去中海出了事,就打電話來問問。
顧西北說你來又過白鷺洲喝茶,我跟你講講。
劉誌謙一聽那是八卦之心起來了,開著車就來了。
顧西北大致跟劉誌謙講了講事情的經過,不過,是先沒提佟繼業。
講完掏出手機點開一張照片遞給他看。
“你看看這畫,認識不!”
手上是那幅燒破的畫。
劉誌謙隻看了一眼就驚歎起來。
“我去!這畫怎麼燒成這樣啊?太可惜了!哎,這畫,唐伯虎的《翠晚圖卷》?”
“劉爺你認識?”
“認識啊!這不是佟繼業藏室裡的東西麼!”
“你確定?”
“那肯定的!這是他前幾年最早開始買古董,下狠手買的最貴的一幅畫。不過,那時候他不懂行,想買又不敢下手,也不知道找誰鑒定,就找了金陵大學的一個老教授。那老教授呢年紀大了不方便出門,眼神也不好。佟繼業就帶著畫上門請人鑒定,正好那天我在老教授家做客。老教授悄咪咪的讓我在書房幫他鑒定的,鑒定完他拿出去客廳跟佟繼業說沒問題可以買。”
“嘶!也就是說,這畫是你鑒定的,但是佟繼業不知道!”
“應該不知道!不過也是由於這事,後來老教授把我介紹給了佟繼業,這事有沒有說我就不知道了。老教授,去年去世的!”
“難怪佟繼業敢拿這幅畫出來做局呢!”
“什麼意思?”
顧西北又把佟繼業做的這個局給說了出來。
自然是聽的劉誌謙一臉的驚詫。
“這是佟繼業為你做的局?”
“嗬嗬!難以置信吧?”
“我的天!他又不是古董這個行當的人,沒必要用這樣的手段報複你吧?”
“報複這個事,跟哪個行當沒關係!隻要能報複成功,掏糞的行當也是可以用的啊!管它呢!”
“嘶!也是哦!小顧爺,我看你跟佟繼業已經發展到了水火不容的程度了啊!怎麼會這樣呢?之前他還想加入花神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