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小說裡的人物發信息統一用「」來區彆!)
顧雲歸房間的床上,葉桉已經發出均勻的呼吸聲。窗外霓虹在她睫毛上投下細碎的影子,隨著呼吸輕輕顫動,像停駐的蝶。
"小狐狸..."顧雲歸把鈴鐺項圈放進床頭抽屜時低聲說。
抽屜裡已經躺著兔耳發夾、羽毛手銬等各式小物件,每件都擦得鋥亮,都是葉桉準備的。
他俯身時嘴唇若有似無地擦過葉桉的發旋,"把自己累成這樣..."
葉桉在睡夢中往熱源處蹭了蹭,尾巴無意識地纏上顧雲歸手腕。顧雲歸僵了片刻,最終關燈躺下,將人整個圈進懷裡。
月光透過紗簾在地板上畫出模糊的光暈,遠處外界的喧嘩聲忽遠忽近,而顧雲歸直到淩晨三點還清醒地看著天花板。
第二天早上,顧雲歸是在九點十七分醒來的。
陽光透過半拉的窗簾斜斜地切進臥室,在床單上投下一道金色的光帶。他下意識地收緊手臂,卻隻摟到一團微涼的被褥——葉桉已經不在了。
他皺了皺眉,伸手摸向床頭櫃上的手機。屏幕亮起,一條未讀消息跳了出來:
「少爺,我去公司啦。記得今天有課,彆遲到哦~」。
顧雲歸盯著那條消息看了幾秒,拇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屏幕,像是在確認她留下的溫度。
他低嗤一聲,把手機丟到一旁,翻身坐起。
床的另一側還殘留著葉桉睡過的痕跡,枕頭微微凹陷,被單上散落著幾根細軟的發絲。他伸手撚起一根,在指間繞了繞,又輕輕鬆開。
浴室裡,顧雲歸潦草地洗漱,冷水拍在臉上時,他閉了閉眼,腦海裡浮現昨晚的畫麵……
他猛地關掉水龍頭,甩了甩頭發上的水珠,鏡中的自己嘴角微揚,又很快被他壓了下去。
拎起背包準備出門時,顧雲歸拿出手機給葉桉發了信息,
「晚上彆加班,我去接你。」
陽光正好,微風不燥。他單手插兜,另一隻手拎著背包甩在肩上,邁步朝學校走去。
——而此刻的葉桉,正在公司的會議室裡,低頭看著手機屏幕上顧雲歸發來的消息,嘴角悄悄翹起。
今天是周二,顧雲歸的課表上顯示,今天上午的三四節是院長的《宏觀經濟學》,還有下午三四節的《時事與政策》。
《時事與政策》這門課,堪稱是所有大學生課程裡的水課之首。
可以這麼說,這門課實到與應到的學生比例,完全取決於任課老師留住學生的手段。
如果節節課都簽到,那麼去的學生應該還不少。
可如果任課老師也擺,管你們來不來,你們不來我也輕鬆,我也不點名也不簽到,大家都擺。那...一節課應到學生60人,能來一半已經算好的了。
這時候就有人要說了“靠簽到留住學生,跟靠懷孕留住男人有什麼區彆。”
至於這門課為什麼開在大一上學期,還是剛開學就開課,就是怕這群剛來大學的小孩們熟悉完大學生活之後,了解了逃課機製,膽子變大了,這種水課壓根就不帶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