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言驚得渾身一顫,如同炸毛的貓,猛地轉過身來,一把按住他作惡的手,漂亮的眼睛瞪得圓圓的,又羞又怒,“顧雲歸!你乾嘛啊~!開車呢!你手往哪放!”
她的臉頰瞬間飛上兩抹紅暈,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顧雲歸卻絲毫不為所動,甚至手指還在她手底下不安分地動了動,感受著那驚人的滑膩觸感。他側過頭,對她露出一個極其欠揍的壞笑,語氣輕鬆愜意:
“手不要了,當然得找個地方放啊。夏老師不讓牽手,那我總得自己找個地方吧?我看這裡就挺合適,又白又滑,手感一流。”
他一邊說著,一邊甚至試圖將手指往她裙擺更深處探去!
“你…你混蛋!流氓!”
夏瑾言又急又氣,用力想掰開他的手,但男人的力量豈是她能輕易撼動的?尤其是在這狹窄的車廂內,她的掙紮反而更像是欲拒還迎的調情。
“放開!我在生氣呢!你看不出來嗎!”她試圖用氣勢壓倒他。
“看出來了啊。”顧雲歸點點頭,一副“我當然知道”的表情,手上的動作卻沒停,指尖像帶著電流,在她大腿的皮膚上輕輕劃著圈,成功引得她一陣陣輕顫。
“所以呢?”他挑眉,語氣無辜又惡劣,“你生你的氣,我暖我的手,我們互不乾擾嘛。還是說…夏老師生氣的時候,就連大腿都…特彆敏感?”
他指尖故意加重力道。
“嗯…”
夏瑾言忍不住發出一聲短促的嗚咽,身體瞬間軟了半分,按住他的手也失了力道,眼神變得水汪汪的,怒氣裡摻雜了羞窘和一絲被撩撥起的異樣情愫。
這個混蛋!總是知道怎麼讓她破功!
“顧雲歸!你…你再不拿開!我…我真生氣了!”她的威脅聽起來毫無底氣,反而像是撒嬌。
“哦?有多生氣?”顧雲歸得寸進尺,非但沒拿開,反而俯身過去,快速在她氣鼓鼓的臉頰上偷了一個香,“比昨晚求饒的時候還生氣?”
“你——!”夏瑾言徹底語塞,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幸好,車子此時緩緩停在了東海財經大學門口附近的僻靜路口,再往前就很容易被學生看到了。
顧雲歸終於“好心”地鬆開了手,還意猶未儘地在她腿上輕輕拍了一下,發出清脆的響聲。
“到了,夏老師。”他笑得像隻偷腥成功的貓,“再不下車,我們就真要一起遲到,然後成為全校的焦點了。”
夏瑾言又羞又惱地瞪了他一眼,飛快地整理了一下被他弄亂的裙擺和外套,確認外麵沒人注意,才像逃離魔窟一樣,迅速推開車門下車,頭也不回地快步走向學校門口,那背影,怎麼看都帶著點落荒而逃的意味。
顧雲歸看著她窈窕的背影消失在樓道口,手指輕輕摩挲著方向盤,仿佛還在回味剛才那美妙的觸感。
嗯,早上挨那一巴掌…好像也不虧。
看著夏瑾言窈窕的背影消失在教師公寓的樓道口,顧雲歸才不緊不慢地重新發動了奧迪rs7。
他一點也不急,甚至還在車裡放起了舒緩的音樂。
他篤定地想著:就算遲到了幾分鐘又怎麼樣?那可是夏瑾言的課。
她再生氣,還能當著全班學生的麵,讓她自己的男人下不來台?
最多就是課後用那雙漂亮的眼睛瞪他幾眼,晚上再“懲罰”他一下罷了。這麼一想,遲到的代價似乎…還挺值得期待?
他慢悠悠地將車停到學生停車場,又慢悠悠地晃向教學樓。
等他走到教室所在的樓層時,上課鈴聲已經清脆地響徹了整個走廊。
顧雲歸依舊不慌不忙,雙手插在褲袋裡,邁著懶散的步子走到教室後門。
門虛掩著,裡麵傳來夏瑾言清冷悅耳、正在講課的聲音。
他勾了勾嘴角,心想:看,講得挺投入,根本沒發現我遲到。
他小心翼翼地推開後門,儘量不發出聲音,弓著身子,想悄無聲息地溜到最後排的空位上去。這一套動作他以前偶爾逃課晚來時常乾,熟練得很。
然而,就在他半個身子剛探進教室,腳還沒完全落地的瞬間——
講台上,夏瑾言那清晰流暢的講課聲戛然而止。
整個教室瞬間陷入一種詭異的安靜,隻剩下窗外隱約傳來的風聲和某些同學粗重的呼吸聲。
正在摸魚玩手機或者打瞌睡的同學敏銳地察覺到氣氛不對,還以為老師要隨機提問了,嚇得一個激靈,趕緊坐直身體,翻開書本假裝認真聽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