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眷們忙著做吃的,石磊則和橋本南父子以及兩位孫子繼續坐在二樓。
“誘餌做好了,剩下的就是等待前來吃食的魚兒了。”石磊老神在在的示意橋本的孫子泡他拿出來的茶。
一下子解除了幾個人的蠱,而且還是一家人的,這種事不用說,反噬到施蠱人身上的反噬力能讓那家夥欲生欲死,不親自來一趟那才怪。聽到石磊的解釋,橋本家的男丁心下都禁不住一緊,但良好的家教讓他們壓住了內心的惶恐。
“先生,這樣的茶我從未喝過!”橋本南始終閱曆深厚,既然決定麵對,那就要相信眼前這位,早前如果還有些患得患失,那現在,他絕對是死心塌地的對石磊放心和信任,淡淡看了一眼三個兒子以及孫子,暗道還需要磨煉啊。
“這是我們藥王村的特產,隻在村裡的特產店售賣,這個事完結之後,橋本先生如果想要喝,還得自己去買,嗬嗬。”
“我一定會去的,帶著他們,去看一看神奇的中醫。去看一看先祖的祖地。”橋本南老懷甚慰?,多少代人的迷茫,如今找到了根,和大多數夏人一樣,到了一定的年紀,那種基因裡的回歸故裡的念想總是不時會縈繞心頭。
即便橋本南如此表態,石磊其實也是不置可否,他不會輕易的相信,浸淫商界數十年的人一下子就會和你真的談心掏肺?暫時結成盟友而已。
直到臨近下午兩點多的時候,院內的保鏢傳來通報聲,有人來訪,來訪者正是名單上本縣的一位議員,井下康夫。
於是,石磊隨著橋本家的男丁一起下樓。
才坐下,便聽到門口傳來一陣“¥……”的聲音,隨即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帶著四個人一起進到客廳,這位議員石磊基本忽略,他關注的是隨訪的四個人,一位應該是秘書之類的,另外三位則是頭挽半尺的長發,身穿黑袍,麵容消瘦,神情陰翳,但有眼力的人一眼都能看出他們那無法掩飾的萎靡,他一雙手環抱在衣袖內,這副模樣,活脫一副日出國舊時的那種流浪武士的形象,隻是腰側少了一把武士刀。
來人和橋本南不停的說著什麼,剩餘的人都是旁聽者,但是火藥味逐漸變濃,橋本南和井下康夫兩人臉上怒容不斷,橋本雄一郎幾個人越聽臉上越是憤慨,“他是在威脅家父,叫我們交人。”特地坐在石磊邊上的橋本雄二郎深吸一口氣,低聲向石磊說道。
這個動作被隨行的三位黑袍武士捕捉到了,眼神齊齊盯向石磊,目露凶光。
“你問他們,蠱蟲是他們養的嗎?"石磊故意瞟了一眼那三個人。
“¥……&”
“¥……&”三個人袍內的雙手頓時動了起來,眼神盯著石磊。
“雕蟲小技!給我定!”石磊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大廳內炸響,震得人耳膜生疼。
就在他話音未落的瞬間,一股強大到令人窒息的威壓如排山倒海般席卷而來,充斥在整個大廳的每一個角落。這股威壓仿佛有無窮的重量,壓得所有人都喘不過氣來,身體像是突然被千斤重擔壓住,想要動彈一下都變得異常艱難。
眾人的眼瞼就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緊緊壓住,無論怎樣努力都難以抬起,更不用說動手反抗了。
石磊慢慢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的動作顯得有些遲緩,卻透露出一種不可一世的威嚴。他麵無表情地環視著那三個人,一步一步地朝他們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眾人的心上,讓人的心跳都不由自主地加快。
走到三人麵前,石磊停下腳步,然後伸出右手,並攏手指,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子。他的動作乾淨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隻見他手起刀落,瞬間割下了三人的袍袖。
袍袖飄落,露出了三人手中緊握著的一個小瓷瓶。那瓷瓶看上去普普通通,然而在這一刻,卻顯得格外引人注目。瓷瓶的蓋子微微開啟,似乎裡麵的東西正欲破瓶而出。
儘管那三個人滿臉的不情願和驚恐,但他們卻無法阻止石磊的動作。隻見石磊輕易地將瓷瓶從他們手中卸下,然後像變戲法一樣,另一隻手迅速伸出,穩穩地接住了瓷瓶。
瓷瓶剛一落入石磊手中,他便毫不猶豫地將其捂碎。隨著清脆的破裂聲響起,幾隻極細的小飛蟲從破碎的瓷瓶中振翅飛出,發出嗡嗡的聲音。
這些小飛蟲看上去微不足道,但它們卻有著驚人的速度和靈活性。然而,無論它們怎樣掙紮,都無法飛出石磊的手掌心。石磊的手掌就像是一個無法逾越的牢籠,將這些小飛蟲牢牢地困在其中。
這驚人的一幕,儘數被在場的眾人看在眼裡,他們的臉上浮現出各種各樣的表情,有驚訝、有興奮、有驚駭,還有恐懼。
突然間,石磊手掌猛地一收,之間石磊掌心藍光一閃。緊接著,幾聲淒厲至極的哀鳴聲驟然響起,如同惡鬼在地獄中哀嚎,直直地穿透眾人的耳膜,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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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驚愕地望去,隻見那位蠱蟲的馴養者此刻雖然身體無法動彈,但一股黑色的鮮血卻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從他的嘴角源源不斷地湧出,仿佛他體內的生命力正隨著這股黑血一同流逝。
然而,石磊似乎並沒有停止的意思,他的動作依舊流暢而果斷,繼續將目標轉向下一個人。眾人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心中的恐懼如同瘟疫一般迅速蔓延開來。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三平日裡畏之如虎的三個家夥,竟然會在石磊的手中如此不堪一擊,就像一隻被隨意揉捏的螻蟻一般。這種巨大的反差讓所有人都心生寒意,對石磊的實力感到前所未有的畏懼。
當石磊散去神識時,除了那三個被他特彆對待的人外,其他人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力量如潮水般重新湧現。而那三個人,則像是失去了支撐的爛泥一般,毫無生氣地直接倒在地上,生死不明。
井下康夫和他的秘書早就被這一幕嚇得身體抖如篩糠,跪伏在地。
石磊慢慢地蹲下身來,他的動作顯得有些沉穩而又不失優雅。他依次將手伸到那三個人的頭頂上方,仿佛在感受著什麼。過了一會兒,他的掌心微微顫動,似乎有一股力量在其中湧動。
突然,石磊的掌心猛地吐出一股勁道,這股勁道如同一股無形的衝擊波,瞬間傳遍了那三個人的全身。那三個人的身體猛地一顫,像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擊中一般。
石磊緩緩站起身來,他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隻是淡淡地看著橋本雄二郎,用一種平靜而又堅定的語氣說道:“麻煩問一下這位議員先生,這三個人的上級在哪裡?讓他們在這裡先住幾天,之後繼續好好做他們的議員。”
橋本雄二郎顯然對石磊的舉動有些驚訝,但他還是迅速回過神來,用流利的本地語與井下康夫交談起來。
經過一陣交流之後,橋本雄二郎終於給了石磊一個肯定的眼神。然後,他轉過頭去,對著橋本南說道:“父親,先生需要有人帶路,我去吧?”
橋本南看了一眼石磊,又看了看自己的兒子,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最終,他點了點頭,同意了橋本雄二郎的提議。
接著就在這時,橋本南突然轉過頭來,看向那兩個仍然有些驚魂未定的孫子。
橋本南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還有你,誠一。”
橋本誠一顯然沒有預料到祖父會突然點到自己的名字,他的身體猛地一顫,有些驚愕地看著橋本南。然而,橋本南並沒有給他太多反應的時間,緊接著說道:“跟著你叔叔一起去。你是長孫,也已經成年了,應該承擔起一些責任了。”
這句話就像一道命令,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誠一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他顯然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安排感到有些措手不及。但他知道,祖父的決定是不可更改的,他隻能默默地點了點頭,表示接受。
薑還是老的辣,橋本南這一招可謂是高明至極,這已經是在開始鍛煉家族接班人,同時也在向石磊表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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