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郝壬流露出的莫名笑容，林靈心中更是怦怦亂跳，整個夢境都出現了些許褶皺。
郝壬望著跟水波似的夢境畫麵，感覺有些莫名其妙，難不成林靈想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怒不可遏？
夢境的波動稍縱即逝，恢複了平靜的林靈不知為何岔開了話題問道：
“龐明謹真的被你們殺死了？他可是s級覺醒者！”
“s級怎麼了，事實證明，s級被殺，也會死。”郝壬語氣輕鬆，表現得不以為意：
“況且s級之間亦有差距，甚至可能比a級和s級之間的差距還要誇張，龐明謹是我殺死的第一位s級覺醒者，但絕不是最後一位。”
郝壬輕描淡寫的話，卻讓林靈心中難以平靜。
畢竟她也隻是一個s級而已。
良久之後，林靈突然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
“那你以後會殺我嗎？”
郝壬眼眸低垂，思維急速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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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境世界中的二人都是靈魂本質的狀態，所以倘若是說謊的話，其實是很容易被看出來的。
郝壬前麵說的話都是事先在腦海中反複思考過兩遍的，要麼是隱藏了一部分信息，要麼是使用模棱兩可的代詞，或者乾脆是換了個角度描述而已。
但都不算是謊言，或者可以算是真實的謊言。
卻沒想到林靈現在突然問出這麼一個問題，郝壬第一反應就是林靈察覺到了前麵一些對話中的不對，因此想要測試一下。
郝壬沒有思考太長時間，神色正常的說道：
“隻要你沒有傷害我身邊的親人朋友，沒有做出太過嚴重的罪孽，我也不處於某種情非得已的情況下，我是不想殺掉你的。所以你在地府的時候要格外注意一下，不要跟著那幫罪犯瞎混。
進地府時簽訂的契約不是不會強製你做事情麼，那就少接委托，吃吃空餉也挺好，實在不夠花可以找我借點。”
林靈默默無言，等了一會兒之後，才擺擺手說道：
“再見！”
“等等！”郝壬見林靈並無異常表現，心中稍微鬆了口氣，而後急忙開口攔住了林靈：“要不······多留一會兒？”
“你還有什麼話？”林靈心跳略微加速。
“我在修煉上還有一些地方沒有弄懂，正好借此機會研究一下，你幫幫忙唄。”郝壬恬著臉說道。
林靈聽到這句話後鼻子差點氣歪，原來郝壬留她是為了這個，還以為······
可惡，拿她的夢境當什麼了？虛擬服務器嗎？
不僅如此，郝壬竟然還想要白嫖她服務器的算力！
“做夢！”林靈咬牙怒喝。
“現在可不就是在做夢。”郝壬無辜的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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