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許久。肖鈺軍才將長刀收入鞘中歎息了一聲,重新坐了回來,猛的灌了灌了一口酒,淡淡的看向了大皇子。
“皇子今日前來必定有事情向上,不妨直說罷了。”
肖鈺軍可不相信大皇子深夜來到自己的營帳之中,冒著這麼大的危險,就是為了好心提醒自己才刻意而來的,必然有所哀求。
大皇子薄薄的嘴唇清氣,聲音帶著無儘的怨恨。
“其實我今天想要做的事情也很簡單,就是想讓你把北邊的防線給打開,讓蠻族給入關。”
“大皇子你在說什麼?你知道你在做什麼事情嗎?”
肖鈺軍忽然起身,大宗師境界的威壓轟然爆發,整個營帳都錚錚作響,他麵前的作案更是唰的一聲碎成了無數的碎片。
肖鈺軍整個人雙目赤紅,須發皆張怒不可遏。
“大皇子你可彆忘了,你也是皇子,也是這個國家的人,你想要本將軍通敵叛國將那些蠻族給放進來?”
“你難道不怕天下生靈塗炭,難道不怕受萬人之災嗎?”
麵對肖鈺軍的怒罵,大皇子顯得無比的平淡,甚至連動都沒動,衣角都沒有掀起,分行整個人始終掛著。淡淡的微笑顯得很自信,又很飄忽所依然。
“將軍何必如此生氣?不過區區滿足而已,他們隻是借到通過這裡一趟而已,至於天下大亂生靈塗炭,難道現在就不是天下大亂生靈塗炭了嗎?”h
“新皇登基而且還是個心狠手辣的皇帝,他必然會強行清洗整個朝堂,將所有他看不順眼的人全部斬儘殺絕,你知道這中間要牽連多少人嗎?”
“我們隻不過是給他屠殺的路上增添一點小麻煩,讓他不那麼快的揮下屠刀而已,這可是好事。”
“你在胡言亂語什麼?”
肖鈺軍怒極反笑。
“你可知道東邊的蠻族究竟有多少人足足300萬滿足,如果我讓開了路,他必然會長驅植物連破16層。而且滿足騎兵長驅直入我東江的百姓又該如何”
“皇帝再如何牽手了,也隻不過斬殺那些在朝為官的,和百姓有什麼關係。”
“百姓?”
大皇子突然冷冷一笑,伸手打斷了他的話,整個人顯得無比的從容和淡定。
“將軍莫非還以為殺光趙家滿門的暴君會在意底層百姓的死活?”
“彆天真了,根本不可能”
“至於通敵叛國。”
大皇子子突然嘴角露出一抹輕蔑的微笑。
他手中突然舉起那一塊令牌。
“本皇子乃是仙皇的血脈,本就是內定的皇帝之一,如果我登上龍位,那便是整個國家的正統,我的命令自然就是整個朝廷的決定何來通敵叛國的決定!”
“更何況父皇的令牌在我手裡麵見令牌如見父皇,既然我下令,那既然就是父皇的秘籍死你何必。擔心會惹來天下的紛爭和通緝叛國的罪名。”
肖鈺軍心中了然,但臉上還是無比的猶豫。
更是冷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