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無奈地看了看小七,對著來人說道:“大師誤會了,這二人非我所殺。”
來人身穿灰布僧袍、耳朵很大,耳垂也很肥,長眉白須,手持錫杖看了眼屍體,又將目光掃向林浩二人,最終停留在小七身上:“一條小姣,竟敢窺視香火之道。四九城下容不得爾等放肆,還請二位隨貧僧回十方寺走一趟。”
小七丟掉擔架,躲在林浩身後雙手叉腰:“臭和尚,一來就冤枉人,四九城是你十方寺的,還要我們和你回去。”
林浩暗自佩服來人佛法高深,不但看出小七身上有香火氣息,還能一口道出她的本體,他揉了揉小七的腦袋以示安撫。
“大師好眼光,貧道茅山無憂,小妹雖是青蛇化蛟,但她未曾作惡。關中大旱她乾降雨之時不小心被村民看見,故而為其建廟,這才沾染香火氣息,但她從未吸收香火。”
和尚雙手合十念了聲佛號:“阿彌陀佛,施主二人雖有功德傍身,但降雨建廟之間難說沒有誘導,再說兩具女屍如此年輕貌美很難不讓人浮想,還請二位隨本僧回去說個清除為好,這樣也能為茅山正名。”
聽到這林浩怒了,既看出自己功德傍身乾嘛還非要抓回去,還說什麼給茅山正名,茅山傳承千年乃道門正宗,用得著一個和尚來個正名?
“和尚,趕緊讓開,彆影響道爺查案。”說著對小七使了個眼色,抬起女屍拔腿就跑。
“冥頑不靈休怪本僧。”說著和尚揮動錫杖直搗林浩麵門。
林浩丟下擔架,用桃木劍撥開錫杖的同時對著和尚手指消去,一轉眼間兩人激戰數個回合。
小七站在一邊,將一棵蜜餞含在口中,時不時為二人拍手叫好。
二人越聽越有種街頭賣藝的感覺。
和尚蕩開林浩刺來的木劍,拉開距離急忙喊道:“住手,你這小道士,年紀不大脾氣不小,跟我回去解釋兩句怎麼啦?懂不懂尊老愛幼?”
林浩啐了一口:“呸,沒見這有小孩,有啥不能在這說的?”
沒說幾句,兩人針鋒相對眼看又要打起了,城隍帶著手下判官拉著祠堂裡的王家老祖疾馳而來將二人分開。
在王家老祖的解釋下和尚總算弄明白事情始末,對著林浩雙手合十行了一禮,這時隻見浩浩蕩蕩的一群人打著火把飛奔而來。
和尚看見領頭的女子剛要動手,林浩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再其耳邊小聲說道:“那是貧道手下鬼差,是我讓她將巡捕和戲班班主帶來的。”
和尚感受到青青身上確實有陰差氣息,這才將錫杖插入地麵,拍開林浩的胳膊剛想說點什麼被一群帶槍巡捕打斷。
他們端著長槍把三人團團圍住,紛紛嚷嚷著:“舉起手,不準交頭接耳。”
這時一位約莫三十來歲,挺著啤酒肚的男子,氣喘籲籲地跑到三人麵前,擦了擦額頭汗水,拔出腰間短槍:“誰是林浩?”
林浩上前一步,這人立刻子彈上膛:“彆動,雙手抱頭蹲下。”
林浩急忙蹲下,雙手抱頭:“長官,到底是彆動,還是抱頭蹲下?”
這人踢了林浩一腳:“叫你話多,老實蹲好。”
城隍搖了搖頭,帶著判官與王老頭對著林浩三人擺了擺手便轉身離開。
戲班子眾人看完屍體有的竊竊私語,有的低聲抽泣,班主來到大肚腩身邊躬身說道:“周隊長,她倆就是我們戲班失蹤的人。”
周隊長將槍插回腰間對著一眾巡捕說道:“台上屍體押著疑犯收隊。”
小七奶聲奶氣地說道:“我們不是壞人。”
周隊長來到小七身邊蹲下嘴裡說著:“呦,小丫頭蠻漂亮的,你告訴哥哥誰是壞人。”說著便要去捏小七的臉蛋。
林浩一把將其帶入懷中,把玄月劍架在他的脖子上:“讓他們放下武器。”
周隊長急忙讓所有巡捕扔掉所有武器,林浩給小七示意,讓她將武器全都堆在一起看管好這才放了周隊長,對他拱了拱手。
“周隊長受驚了,這事解釋起來有點麻煩,我這才出此下策,好了讓當事人給你說更直觀點。”
說著林浩從懷中取出殘破的百鬼幡,召出許公子。
許公子雙腳離地虛弱地對著戲班眾人拱了拱手,這一下把所有人嚇了一跳,他們喊著“鬼啊”四散而逃。
林浩歎了口氣急忙用手指在空中畫了道定身符。
戲班之人和巡捕紛紛被定在原地,許公子這才將事情一一道來。
林浩給眾人解開定身咒,一群人帶著屍體來到河城村。
巡捕將所有村民帶到祠堂,麵對許公子的指認李嬸嚇得尿了一地,癱軟在地當眾交代她和迎春院王老板以及鐵蛋所做所為。
鐵蛋見到許公子不但在李嬸的供詞上簽字畫押,還供出了村裡的王員外。
至此案情水落石出,許公子是村長私生子,因為命格不被接受,長大後加入戲班並無意間發現了雙胞胎的秘密,於是找到生父索要補償。
村長便想將戲班買下送給兒子,為了考察戲班借著祭祀將戲班請來。
王老板無意中見到醜角真容便想將人弄進迎春院,李嬸作為同謀想把女扮男裝的妹妹抓來給臥床的孫女衝喜。
而王員外因特殊癖好看中醜角和許公子,雙方都找了愣頭青鐵蛋。
回到縣城在大黑的帶領下抓住王老板後,周隊長握著林浩的手:“多謝道長,這是本人破獲最快的命案。”說著看了看四周悄悄說道:“能不能多給幾張符紙,這個案子弄的兄弟們都不敢走夜路了。”
林浩笑著遞給一大把符紙:“隊長見諒,我不讓許公子自己交代,還不知要在這裡停留多久。”
周隊長幽怨地接過符紙揣入懷中,林浩叮囑道:“符紙不可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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