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敵人企圖逃跑時,他迅速念“陣”字,布下強大的困陣將其困住。接著念“列”字,召喚夥伴,眾人排列整齊隊形,合力攻敵。麵對敵人垂死掙紮,他毫不畏懼,念“前”字,勇往直前衝向敵人。最後以“行”字,快速移動至敵身後,給予致命一擊。
從這次戰鬥經曆可知,運用九字真言時,需心無雜念,全神貫注。每個字都有其獨特功效,“臨”能定神,“兵”可喚器,“鬥”增勇氣,“者”複體力靈力,“皆”助感知,“陣”能困敵,“列”可喚友,“前”激勇進,“行”促速移。要根據戰鬥形勢,靈活運用,方能發揮其最大威力。
以上所列舉出來的種種情形無一不在表明著這個所謂的“九字真言”究竟有多麼地複雜和深奧,它絕非普通人可以輕易涉足並掌握的法門。即便有人將完整的心法口訣傳授於你,如果沒有得到專業且資深的師傅親自指導與點撥,那麼你恐怕也隻能望洋興歎、束手無策,永遠無法領悟其中的奧妙所在。特彆是在當今時代,那些真正精通此道之人簡直如同稀世珍寶般罕見至極,可以說寥寥無幾。除了那些擁有源遠流長、根基紮實的正統流派傳承者之外,基本上已經找不到其他還懂得這種技藝的人了。
正因為如此,當馬正南展現出他那令人驚歎不已的絕技時——不,確切地講,應該稱之為“一氣嗬成”的超凡表現,著實讓秦忠等人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深深的忌憚之情。要知道,僅僅隻是知曉並學會使用這種技法就已然相當不易了,更彆提像馬正南這樣能夠在轉瞬之間將多達九種不同的訣法巧妙地融合在一起,並做到行雲流水、毫無破綻地施展出來的絕世高手!也正因如此,才導致了當下這般緊張凝重的雙方對峙局勢的產生。
忌憚歸忌憚,但秦忠今天是有備而來的,他打電話請示完秦家家主後,決定放手一搏。正當他對秦家眾人下達命令,準備要放大招之時,一個洪亮的聲音從工地入口傳來:“秦家如此聲大浩勢地來我張、寧兩家的地盤大動乾戈,有沒有把我寧家放在眼裡?”
眾人聞言紛紛望去,隻見一名年約五十歲上下的中年男子,帶著密密麻麻的大幾百號人從外麵緩步走了進來。他鼻梁上架著一副精致的眼鏡,身上穿著剪裁得體、質地考究的衣物,舉手投足間儘顯儒雅風度。那身衣物仿佛是為他量身定製一般,每一個細節都展現出他的高貴與不凡。他就像是從古老的畫卷中走出來的貴族,散發著一種令人敬畏的氣質。
“寧家,寧正醇!”秦忠頓時滿臉驚恐地喊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顯然是對寧正醇的出現感到十分意外和震驚。他自知理虧,幾大家族之間都是有協議的,井水不犯河水,誰也不能輕易帶人到對方的地盤上去鬨事,否則將被對方視為入侵的敵人!而對於敵人,可沒有什麼好說的!
“一個秦家都已經夠棘手的了,現在又來一個寧家!”張家管家和司機兩人不由自主地對看了一眼,心裡暗忖道。他們感到有些不知所措,這已經不是他們這種級彆能夠處理的事情了!說的更直接一點,就是家族與家族之間的爭鬥了!
寧正醇氣場十足地走到眾人跟前,他的步伐穩健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威壓。他並沒有理會秦忠等人,而是徑直走向馬正南,態度恭敬地說道:“寧家寧正醇見過馬大師。”
眾人的腦子都是“嗡”地一聲,仿佛被一道驚雷擊中。他們麵麵相覷,臉上都露出了驚愕的表情。誰能想到,在這個關鍵時刻,寧正醇竟然會出現,而且還對馬正南如此恭敬?準備搖人的張家管家和司機兩人直接驚愕得呆在原地,腦子一片空白:“我是誰?我在那?”
馬正南本人更是滿臉愕然,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寧正醇。他實在想不明白,寧正醇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而且還對他如此尊敬。馬正南心中暗自思忖:“我什麼時候認識寧家的人了?”
在這緊張的氣氛中,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疑惑和不安。而寧正醇的出現,無疑給這場原本就撲朔迷離的局麵又增添了一層神秘的色彩。整個場麵仿佛被一層神秘的麵紗籠罩著,讓人捉摸不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爸呀,您可一定要給覃兒我主持公道哇!我們眼瞅著就要成功啦,誰知道半路殺出個死老頭子,把咱們的好事給攪黃了,還把我們幾個一頓胖揍啊!”
“老爺喲,覃少爺說的那是千真萬確呀!那女的本來都願意跟咱們走了,都是那個該死的老頭壞了咱們的好事喲!”
“老爺呐,我對天發誓,覃少爺他們說的絕對是真的!”
在寧市城西那座如同宮殿一般奢華的秦家府邸裡,宏豐集團的李覃和他的兩個保鏢,正狼狽不堪地趴在中間的客廳裡,哭得那叫一個稀裡嘩啦,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向著家主秦峰哭訴。
瞧瞧他們現在這副慘樣兒,哪還有之前那身筆挺西裝的派頭,頭發也不再油光鋥亮,白淨的臉蛋更是一去不複返,囂張跋扈、趾高氣揚的勁頭也早沒了蹤影。一個個被打得鼻青臉腫,渾身上下散發著剛從垃圾桶裡爬出來的臭味,那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再瞅瞅他身後那兩名保鏢,也好不到哪兒去,簡直就是難兄難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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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的兩邊站了四名氣息強悍的護衛,秦家家主秦峰麵色陰沉得可怕,滿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冷冷地俯視著幾人。那眼神仿佛能噴出火來,要將李覃等人燒成灰燼。
“你們這群廢物!辦這麼點小事都能搞砸!”秦峰怒不可遏地吼道,聲音在寬敞的客廳裡回蕩,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
李覃等人嚇得渾身一抖,頭更低地垂了下去,大氣都不敢出。秦峰雙手抱在胸前,在客廳裡來回踱步,每一步都帶著壓抑的怒火。
“我精心策劃的這一切,差點就被你們給毀了!那個女人對我們的計劃至關重要,要是得不到她,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費了!”秦峰停下腳步,指著李覃的鼻子罵道。
李覃戰戰兢兢地抬起頭,試圖解釋:“爸,真的不怪我們啊,誰能想到會突然冒出個那麼厲害的老頭。我們已經很努力了,真的!”
“努力?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努力?”秦峰冷笑一聲,“被人打得像喪家之犬一樣回來,還好意思說努力?”
秦峰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繼續說道:“我給了你們最好的資源,最詳細的計劃,結果你們就給我搞成這樣?李覃,你彆忘了,你不過是我的私生子,能有今天的地位都是我給你的。如果再辦不好這件事,你就給我滾出秦家,彆想再享受一絲一毫的榮華富貴!”
李覃一聽,頓時慌了神,連忙爬到秦峰腳下,抱住他的腿哀求道:“爸,您彆這樣,我知道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秦峰一腳踢開李覃,狠狠地說道:“我再給你們最後一天的期限,無論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那個女人帶回來。要是再搞砸,你們就等著自生自滅吧!”
李覃和兩個保鏢連連點頭,如蒙大赦般趕緊爬起來。
“記住,千萬不能耽誤了我的大事。”秦峰再次強調,“這次行動隻許成功,不許失敗。我已經在各個方麵都做好了安排,隻要你們能把人帶回來,後麵的事情就都順理成章。可要是你們再失敗,哼,後果你們自己清楚。”
李覃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和汗水,咬著牙說道:“爸,您放心,這次我們一定成功。哪怕拚了這條命,也不會讓您失望。”
秦峰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趕緊滾出去準備。李覃等人如獲大赦,連滾帶爬地離開了客廳。
出了客廳,李覃的臉色變得十分陰沉。他心裡清楚,如果這次再失敗,自己真的就一無所有了。想到這裡,他狠狠地瞪了兩個保鏢一眼,說道:“都給我打起精神來,這次要是還搞砸,咱們都得玩完!”
兩個保鏢唯唯諾諾地點頭,心裡也是七上八下。他們知道,這是最後的機會,必須得拚了。
李覃一邊走,一邊琢磨著接下來的計劃,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勁。不管怎麼樣,他都要抓住這最後的救命稻草,絕對不能讓自己陷入絕境。
在寧市郊區,靜臥著一個承載千年曆史的古鎮。古老的建築參差錯落,狹窄的街道如迷宮般蜿蜒曲折,好似一幅被歲月侵蝕的滄桑畫卷。每當夜幕低垂,整個小鎮就被一層神秘莫測的陰霾所籠罩,那若隱若現的薄霧在昏黃的燈光下飄忽不定,仿佛是幽靈的紗幔,散發著一種誘人卻又令人膽寒的氣息。在當地政府的精心招商下,眾多旅遊開發商紛至遝來。
眾多前來投資的旅遊開發商中,有一位名叫林悅的女子。她身姿婀娜,如瀑的長發隨性地垂落在香肩兩側,精致的五官猶如精雕細琢般完美,那雙明亮而聰慧的眼睛裡透著堅定與果敢。林悅是寧市最大的旅遊開發商之一——春城旅遊投資開發集團的項目負責人。
自從接手這個項目,她便孤身一人住在小鎮邊緣的一座古舊宅院裡。這座宅子久經歲月的洗禮,牆壁斑駁陸離,散發著腐朽的氣息,仿佛在訴說著過往的滄桑。林悅之所以選擇棲居於此,是因為她深深地癡迷於這裡的靜謐和那古老悠遠的氛圍。
然而,這個看似寧靜祥和的小鎮,實則隱匿著諸多不為人知的驚悚秘密。在小鎮的邊陲,有一片被稱作“幽靈森林”的禁地。傳聞中,這片森林頻繁出現各類靈異怪象,眾多在夜晚貿然闖入的人皆有去無回。初來乍到的林悅對此渾然不覺。
直至某一天深夜,林悅因工作之故不得不加班至很晚。她靜坐在古樸的書桌前,全神貫注地凝視著電腦屏幕上的文件,時而緊蹙雙眉,時而急速敲擊著鍵盤。辦公室內唯有她的呼吸聲與鍵盤的敲擊聲相互交織。當她終於完成工作時,已然是子夜時分。
林悅疲憊不堪地起身,舒展了一下腰身,而後收拾好物件準備歸家。街道上鴉雀無聲,唯有她的腳步聲在石板路上孤獨地回響。如水的月光傾灑在古老的建築上,給整個小鎮披上一層神秘的銀紗,卻徒增了幾分陰森。
驀地,林悅聽到一陣怪異的聲響,好似有人在耳邊輕聲呢喃。她悚然止步,神經質地環顧四周,然而卻未發現任何人影。她的心猛地一揪,一股強烈的不安瞬間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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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聲音?難道真的有……不,不可能。”林悅自言自語道,試圖給自己壯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