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敬山,此刻就宛如一頭執拗到了極致的倔驢,那股倔強勁兒仿佛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全然不顧及周圍任何人的苦心勸告。他僅僅是為了那看似虛無縹緲、實則空洞無物的所謂麵子,竟然寧願決然地選擇一步步邁向死亡的絕境,也堅決不願去接受馬正南的治療。
在他那狹隘而又固執的認知世界裡,似乎接受治療就意味著向殘酷的命運低下了他那高傲的頭顱,向他人示弱,而這對於他那無比高傲、如同堅冰般難以融化的自尊心來說,是絕對不被允許的。就這樣,在他的固執己見中,病情如同隱匿在黑暗中的惡魔,悄悄地、卻又無比猖獗地逐漸惡化。
它如同那無邊黑暗中的陰影,一點一點地、無聲無息地吞噬著他的健康,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侵蝕著他的生命活力。直到後來,病情變得愈發嚴重,他的身體每況愈下,仿佛一座曆經了歲月滄桑、風雨侵蝕,即將崩塌的大廈,搖搖欲墜,隨時都可能在狂風暴雨中轟然倒下,讓人不禁為他的狀況捏一把汗。
陳平猶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毫無保留、暢快淋漓地將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道來。在他講述的過程中,眼神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對馬正南那深深的敬佩之情。那敬佩之意,猶如滔滔不絕的江水,連綿不斷,奔湧不息。
在他的內心深處,馬正南仿佛是一位擁有神奇魔力的醫者,宛如從天而降的救世主,能夠拯救一切病痛,驅散所有的陰霾。他是那麼殷切地希望馬正南能夠儘快前來,那種期待就如同在黑暗中苦苦掙紮的人們期待著救世主的降臨一般,渴望著馬正南能夠拯救老爺子肖敬山於病痛的水深火熱之中。
他的內心充滿了焦急與渴望,那每一個表情都像是在訴說著一個無聲的故事,淋漓儘致地展現著他對肖敬山病情的深深擔憂和對馬正南的熱切期待。他的眉頭緊皺,眼神中閃爍著焦慮的光芒,雙手不自覺地比劃著,仿佛在描繪著他心中對馬正南的崇敬和對肖敬山病情的急切。
寧金城母子聽完這些後,猶如被一道突如其來的閃電擊中,瞬間完全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他們太清楚肖敬山那倔強得如同頑石一般的性格了,他一旦認定了某件事情,就如同離弦之箭,再也沒有回頭的可能,哪怕前方是萬丈深淵,是刀山火海,他也會毫不猶豫地衝下去,絕不回頭。
畢竟肖敬山是他們血濃於水的親人,那份深深的親情如同一條無形的紐帶,緊緊地將他們聯係在一起,讓他們無法坐視不管。於是,兩人在一番眼神交流後,心照不宣地達成了共識,決定瞞著肖敬山私下去找馬正南前來救治。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無比的堅定和決心,仿佛在那無儘的黑暗中找到了一絲微弱卻又充滿希望的曙光。
他們深知前方或許會有重重困難險阻,但無論如何,他們都要為了親人去努力嘗試,去拚搏一把。“母親,當務之急,我馬上安排多方人馬去尋找馬大師吧,外公這邊等不了!”寧金城果斷地和肖燕姿說道,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急切和果斷,仿佛每一個字都帶著燃燒的火焰,想要儘快點燃尋找馬正南的希望之光。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焦急的光芒,那光芒中透露出他內心的緊張和擔憂,額頭上也微微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仿佛在訴說著他內心的焦急如焚。他的雙手緊緊地握拳,身體微微前傾,仿佛隨時準備衝出去為尋找馬正南而全力以赴。
“金城啊,媽覺得還是先打給你爸比較好,畢竟他在商業界的影響力大得太多,如果他能出手,這個事情肯定會很快解決。”肖燕姿語重心長地對兒子寧金城說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希望,那目光仿佛在黑暗中尋找著一絲曙光,一絲能夠照亮他們尋找馬正南道路的曙光。
她深知丈夫寧正醇在商業界的人脈如同茂密的森林,廣泛而深厚,那些人脈資源也如同豐富的寶藏,取之不儘用之不竭。隻要他願意幫忙,肯定能夠幫助他們母子倆儘快找到馬正南。她的聲音微微顫抖,透露出她內心的急切和對丈夫的依賴。她的雙手緊緊地握著手機,仿佛那是他們的救命稻草,眼神中充滿了對丈夫的信任和對解決問題的渴望。
寧金城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母親的想法。於是,肖燕姿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迅速拿起手機,手指微微顫抖著,那顫抖的手指仿佛在訴說著她內心的緊張和急切,她正準備撥通老公寧正醇的電話號碼。
就在肖燕姿母子兩人決定背著父親肖敬山,悄悄去找馬正南前來為其醫治之時,肖敬山猛地睜開眼睛,悠悠地從夢中醒來。他的臉上還掛著未乾的淚痕,那淚痕仿佛是他在夢中經曆情感波瀾的見證,而眼神中卻多了一份堅定和決心,仿佛在那夢境中找到了某種力量的源泉。肖敬山舉目四周看了一下,發現自己依然躺在病房的床上,剛才的夢境如同一場真實的經曆,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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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勇氣和力量,仿佛在那個神秘的治愈式夢境中,他找到了麵對疾病和生活的勇氣與信心。這個夢境讓他深刻認識到自己的問題,也讓他明白了親情的珍貴和無可替代。他決定要以全新的姿態麵對生活,帶著母親和妻子的期望,努力成為一個更好的人,去彌補曾經的過錯,去珍惜身邊的親人。
肖敬山回過神來後,聽到了幾人的對話,不禁歎了歎氣說道:“燕姿啊,是爸老糊塗了!對不起你死去的奶奶,對不起你媽,更對不起你們!”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懊悔和自責,那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深深的刺痛,如同尖銳的針,一下一下地紮著他的內心。
他的眼神黯淡無光,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彩,臉上的皺紋似乎也在這一刻變得更加深刻,猶如歲月的刻刀在他的臉上狠狠地刻下了更深的印記,記錄著他的滄桑和悔恨。
“爸,你怎麼了?你還好嗎?你哪裡不舒服了?”肖燕姿焦急地問道,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關切和擔憂,那關切之情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焦急而又熱烈。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懼,仿佛害怕父親會在這一刻突然離她而去,永遠地消失在她的生命中。她急忙跑到肖敬山床前,雙手緊緊地握住父親的手,那雙手握得如此用力,仿佛想要從父親的手中感受到一絲力量,一絲生命的氣息,一絲能夠讓她安心的慰藉。
“外公,你這是什麼情況呀?你可不要嚇外孫啊!”寧金城的聲音也帶著一絲顫抖,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慌和無助,仿佛一個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方向。他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一般,那劇烈的心跳聲仿佛在訴說著他內心的不安和恐懼。
“是啊,老爺你有什麼吩咐儘管說,我一直在這候著呢!”一旁的保鏢陳平也焦急地說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不安,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在等待著一個未知的命運,一個可能會改變一切的宣判。
幾人被肖敬山的不尋常舉動給嚇著了,急忙跑到肖敬山床前,甚至考慮要不要先去叫醫生,全都誤以為這是什麼回光返照之類的。這說話的語氣調調完全不像肖敬山以往的風格,幾人不著急才怪呢!
肖敬山算是看明白了,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你們幾個真把我當老糊塗了啊,陳平,你這些天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我和金城他們說點事。”
陳平何等眼尖耳聰,一聽這話就知道人沒事了,眼下有重要事情要說,需要自己回避,趕緊說道:“那就辛苦少主和夫人了,我先下去了!”說完後趕緊退了出去。
肖燕姿母子相互看了一眼,不知肖敬山要搞什麼名堂,又不好開口詢問,隻能靜靜地等待下文。“燕姿啊,剛才爸睡著的時候夢到你奶奶和你媽了。”肖敬山說完後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那歎息聲仿佛是從他靈魂深處發出的,充滿了無儘的懊悔和思念。
那歎息聲悠長而沉重,仿佛承載著他一生的遺憾和愧疚。他繼續說道:“這些年來真的是苦了你們了!都是我這個臭脾氣倔性格害的,特彆是你媽,如果不是我,她也不會那麼快就去了!剛才在夢中不但沒有怪我,反而是關心我的身體以及關心我們所有的人,我、我、我這些年來到底乾了些什麼呀?”說完便如同一個受傷的孩子般嘩啦啦地哭了起來,眼淚再也止不住地嘩嘩往下流。他的哭聲充滿了痛苦和悔恨,那淚水仿佛是他內心深處積壓多年的情感的宣泄,每一滴都帶著深深的自責和愧疚。那哭聲如同一首悲傷的樂章,在病房中回蕩,讓人聞之心酸。
哭了一陣後繼續抽泣著道:“爸從小的自尊心就很強,性格是又硬又臭又倔,經常不聽你奶奶的話,沒少惹你奶奶傷心。出來工作後又很少回去看望你奶奶,當爸又有時間又想回去的時候,奶奶卻不在了,你奶奶卻從來沒有怪過我半點,剛剛在夢裡還溫暖了我,燕姿,爸好後悔啊,爸做人太失敗了……”說完後撕心裂肺地哭得更傷心了!
肖燕姿和寧金城被眼前一幕完全驚呆了,這真的是自己的父親和兒子的外公嗎?兩人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疑惑,仿佛看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人。他們的嘴巴微微張開,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過了好一會,哭聲漸漸停了下來:“燕姿,爸以後一定改,重新活一個全新的自我!”肖敬山邊擦眼淚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