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一聲淒厲的貓叫在黑暗的空間裡響起。
周圍夾雜著哀嚎聲和悲鳴聲的陰風依然不停地吹過。
第二個“李清然”的聲音出現後，幾個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每個人都記得很清楚，在煤油燈熄滅了之前，隊伍裡隻有一個李清然。
不過，除了諸葛墨軒和李仙瑤外，其他人對這種情況多少都有了一點心理準備。他們之前曾撿到過一張疑似宋詞義留下的字條，上麵寫著“鬼可以變成人”幾個人。
而且在故事大綱中，本來也有兩個王宏豔的情節，隻是因為何濤和張頤的攻擊改變了大綱，導致這段情節沒有出現。
“我x，還真讓我說中了！哦，不對，是說反了！”念無霄聲音有些顫抖地說。
“我就說你是烏鴉嘴。這次還不如讓你說中了呢。”陸蔚音小聲嘀咕了一句，從小包裡取出一副黑色的手套戴在了手上。
“李清然先生？”諸葛墨軒試探著叫了一聲。
“諸葛警官。”
“諸葛警官？”
兩個一模一樣的聲音回答。
顯然，僅憑聲音無法判斷出來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而且諸葛墨軒毫不懷疑，就算這裡有光線，所看到的也是兩個一模一樣的李清然。
“李清然先生，”曹玉華開口了：“進入這個古宅後，你因為一些原因離開了我們一段時間，你為什麼要離開？”
“因為我的鑰匙被一隻黑貓叼走了。”
一個“李清然”回答。
“那時候和你一起去找鑰匙的還有一個人，他是誰？”曹玉華又問。
“王宏豔先生。”
另一個“李清然”回答。
“李先生，剛才諸葛警官來之前有一個女人攻擊我們。那個女人拿著什麼東西？”這次提問的是緊緊拉著曹玉華衣服的夢思語。
“一個八音盒和一把黑色的雨傘。”
陸蔚音想了想，也提出了一個問題：“諸葛警官到來之後，牆壁上出現了異常的情況。具體是什麼情況？”
“牆壁上流出了血。”這次回答的是另一個“李清然”。
顯然，兩個人的回答都沒有問題。
諸葛墨軒緊緊握了握手裡的那把鐵劍，沒有說話。雖然參加故事的經驗很豐富，但是在很短的時間內，他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辨彆這兩個回答完全正確的人中哪一個是假的。
“那個......我問個問題啊。”說著，念無霄有意地往陸蔚音身邊靠了靠：
“李先生，如果有一天，你和其他人一起坐公交車。坐車的人中有一個個子很高能力很強的男人、一個金發的大波禦姐、一個很不靠譜的富二代、一個漢服少女、一個引經據典就是不好好說話的人、一個辦事非常小心謹慎的男人、一個高冷女神。你會選擇和他們中的哪個人一起下車？”
念無霄說到一半的時候，陸蔚音就明白了他說的是《前方到站》的那則故事。他和念無霄雖然沒有參加那一則故事，但是卻通過小說app閱讀了故事情節，而且也聽李旭、鄭銀華等人說了故事世界的經曆。
“我會和那個漢服少女一起下車。”一個“李清然”回答道。
念無霄轉向了另一個“李清然”所在方向：“那這些人中，第一個下車的和最後一個下車的分彆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