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蟹,這可是好東西啊!
他們這裡方言叫鱘,養殖的叫菜鱘。
擱現在,一斤也能賣一兩塊呢。
周辰迅速的把手裡的東西放好,然後三兩步過去,直接用腳踩著了兩個青蟹,隨後一手一個從背後捏著它們,拿了起來。
彆看青蟹倆大鉗子舞來舞去的,任何螃蟹,隻要從後麵抓著它,它隻有空擺威風的架子了。
“小樣,進了你小爺的手裡,還想翻天?肚子裡坐著法海都不行!”
這麼叫是因為蟹胃中的咀嚼器形似坐著的法海,據說是法海當初為了逃白娘子的報複,逃到陽澄湖邊,看到一個螃蟹在蛻殼便鑽了進去。
有人說,螃蟹本來是直著走的,後來法海進去以後,螃蟹就隻能橫著走了。
還有人說螃蟹老是吐白沫,實際上是法海在裡麵念經呢。
周辰先捏了捏倆青蟹的殼子硬不硬,隨後又捏了捏肚臍。
要看螃蟹肥不肥,先看肚臍,隻要肚臍鼓,甚至連後蓋都頂起來了,那就叫頂蓋肥,這個詞也是這麼來的。
周辰翻過來看了看這倆螃蟹的肚臍,各個都鼓鼓的,捏著也飽滿的很。
下一步就是對著太陽看看,螃蟹殼裡黃不黃,要是滿黃,那就叫膏蟹,價格更貴。
“真黃,趕上我的內心了!”
舉著對著陽光看了看,周辰笑的嘴都合不攏了。
好家夥!
是兩個膏蟹,肚子都黃黃的,鉗子裡都黃黃的,肯定有不少膏。
不過周辰又有些惋惜,要是放後世,這膏蟹一斤能賣一兩百呢,不過轉念一想,這時代的錢購買力也強。
下一步就是捆青蟹了,這玩意生性好鬥,要是放在一個桶裡即便是不乾起來,也會亂夾,一旦缺鉗子缺腿,一蒸的時候,蟹黃蟹膏就會流出來,也就不值錢了。
好在周辰來的時候帶了麻繩。
捆青蟹可是個技術活,周辰先一隻腳踩著螃蟹,騰出來兩個手,先拿起麻繩在螃蟹鉗子下繞一圈,然後在反繞到一左一右兩個大鉗子上,讓其大鉗子貼在自己身下動彈不得,隨後在將繩子在螃蟹後麵打個結,利索往桶裡一丟,齊活!
拿起桶裡的繩子,
麻利的用繩子捆了,周辰將兩個膏蟹扔到了桶裡,這個時代的螃蟹也享福啊,不像上一世犯了天條一樣,捆著的繩子比螃蟹都粗。
他捉到兩個青蟹,也是在一群婦女之中引發了轟動。
“這混小子運氣怎麼這麼好?我剛才從那裡過去都沒有看見有這麼大的青蟹啊!”
“就是啊,這麼大的個子,倆至少能賣兩三塊錢,我做網兩天都掙不來這麼多錢。”
“真眼氣啊!不行,我也去那看看去!說不定還有呢!”
林清語也既震驚又羨慕的看著周辰手裡的青蟹。
周辰若有所思,難道自己重生後金手指就是運氣好?
“實驗一下。”
周辰順手將腳下的一塊石頭扒拉開,隻見裡麵幾隻白色的小章魚瞬間嚇了一大跳。
“臥槽!好大一窩望潮啊!”
周辰兩眼放光。
他們這一片常見的章魚有三種,他們俗話成紅章黑章和白章。
紅章味道也行,黑章最不好吃,肉老咬不動。
白章就是人們常言的望潮,個頭不大,但是口感好,吃起來嘎吱嘎吱的,所以白章賣的最貴。
俗話說得好,三隻小白章,頂上一隻羊。
過年的時候,有些地方的望潮八十一個,兩千塊錢買的沒砸出來味就沒了!
眼瞅著這幾個小白章飛速的挪動著觸手,想要朝有海水的地方爬去。
但是周辰怎麼可能讓他們如願?
飛速的按著三個章魚,扯開它們吸著手的觸手,周辰廢了好大勁才將其丟到了桶裡,丟到桶裡以後,這些章魚還不老實,一個勁的想順著桶邊往上爬,但被周辰挨個彈下去了。
“靠,真能爬。”
周辰無奈撿了塊石頭壓在桶裡麵,這些章魚就縮到了石頭下麵,就是拎著一塊石頭,桶一下子也沉了不少。
不過一想到這些小白章一隻估計就能賣不少錢,周辰也不覺得沉了。
這時候周辰又翻起來了另一塊石頭!
嘿!
又是一窩亂跑的白色小章魚。
沉浸在趕海樂趣裡的周辰三下五除二就又收獲了八隻白章。
一旁正在撬海蠣的林清語呆呆地看著周辰,這二流子怎麼運氣這麼好?隨便翻翻石頭就有貨?
看的她心癢癢的。
自己要不要也去試試呢?
林清語實在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和渴望,於是她放下了手裡的小桶,脫下涼鞋,露出了一雙一雙白皙如玉、小巧玲瓏的小腳丫。
她站在礁石邊,俯瞰著下麵,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慢慢滑了下去。
因為緊張,白嫩晶瑩的腳指頭扣緊了石頭。
周辰這時候剛把幾隻章魚塞到桶裡,發現林清語也下來了。
她穿著洗的發白的襯衫,比較寬大,海風輕拂,襯衫隨風擺動,不經意間露出了她那平坦而緊致的小腹和腰部纖細的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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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上望去,圓圓的肉高高的隆起,被白色的內衣兜著,不過也可以看出很有分量,再隨著她下礁石,偶爾顫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