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跟著一個身材極高、怕是有一米九的壯實漢子,眉眼間帶著恭敬,想必就是黃大師那位“搞不定”事的大徒弟了。
“黃大師!”周辰連忙起身招呼,“您這邊事情辦得還順利嗎?”
黃大師見到周辰,微微點了點頭,在椅子上坐下,接過周辰遞上的水喝了一口,才緩緩道:“還行吧,就是有點費神。”他頓了頓,似乎也在整理思緒。
周辰好奇地問:“究竟是啥事啊?連您都得親自出馬。”
黃大師示意了一下旁邊的大漢,解釋道:“我這徒弟,接了個活兒,是營區一位領導拜托的。那位領導上麵來了一位老首長,是個心善有福之人,遇到了件難事,想求個方向。我本不願再插手這些,但聽說是關乎骨肉親情,心中不忍,便過來看看。”
周辰看向那大漢,恭敬地問道:“這位大哥怎麼稱呼?”
那高大漢子咧嘴一笑,聲音洪亮:“我叫程東方,你叫我老程就行。”
黃大師接著剛才的話頭,眉頭微蹙,似乎仍在琢磨:“老程之前算了一卦,顯示的結果就很奇特。那位老首長早年間在咱們這片地界丟失了一個孩子,多年來遍尋無果。卦象上明確顯示,那孩子不僅還在人世,而且就在本地區,日子過得相當不錯,已然成家立業。但古怪的是,無論如何推算,就是無法p算清楚他具體的方位,仿佛……仿佛有一股強大的福緣功德之氣籠罩在其周圍,乾擾了天機的窺探,護住了那孩子的具體信息,真是奇怪。”
程東方在一旁補充道:“是啊師傅,我學藝不精,算不出來。本以為您老人家出手,定能撥雲見日,沒想到連您也覺得棘手。”
黃大師放下茶杯,手指無意識地敲著桌麵,獨眼中閃爍著困惑的光芒:“確實奇怪。我親自起卦,結果與東方所言大同小異。能確定孩子安好,且就在此地,這對那位老首長已是莫大安慰。但更讓我在意的是……”
他抬起頭,看向周辰,語氣帶著一絲不可思議,“我在卦象的餘韻中,竟隱約看到此事與我自己有一絲牽連。這預示著我可能與那孩子有過接觸,或者……與近期接觸過那孩子的人,有所交集。這不扯淡嗎?我都多少年沒出門了!”
周辰聽得嘖嘖稱奇:“這麼玄乎?連丟的孩子都能算出個大概?真這麼牛逼?這不就是人肉雷達?”
黃大師搖搖頭:“哈哈哈,你小子!自然不可能像探照燈一樣照出確切位置,但大致方位和境況,本應能推斷得更清晰些。此事透著蹊蹺,我也一時參詳不透。”
周辰見黃大師陷入沉思,心裡還惦記著自己的正事,不關心這誰丟孩子的事。
隻是但又不好催促,隻能試探著問:“那大師,咱周家續族譜的事……”
黃大師這才從思緒中回過神來,看向周辰,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你倒是個沉得住氣的。東西都帶來了?”
“帶來了!帶來了!”周辰連忙將那份沉甸甸的、記錄了周家血脈源流的手抄冊子雙手奉上,“我們周家為這事開了好幾次會,忙活了好幾天,總算把能想到的都整理出來了,就等著請您過目呢!”
黃大師接過冊子,隨手翻看了幾頁,點點頭:“嗯,看得出是用了心的。你們周家,確實挺團結。”
周辰苦笑道:“可不是嘛,這幾天我覺都沒睡好,就盼著這事兒能成。”
黃大師將冊子遞給旁邊的程東方:“東方,周家續譜這事,就交給你先著手辦理。按我教你的規矩來,擬定字輩,擇取吉日,不可馬虎。”
程東方恭敬地接過:“是,師傅,您放心。”
當晚,周辰在縣城找了家像樣的飯館,做東請黃大師和程東方吃了頓飯。
席間,主要便是討論續族譜的具體細節和要求,程東方滿口答應,顯得很有把握。
飯後,黃大師對周辰說:“你且在我那院子裡再住三天。讓東方專心把前期工作做完,三天後,他帶著初步方案回去,我們再一同定奪。”
周辰雖然歸心似箭,但也知道這事急不得,便按捺住性子,在黃大師那清靜的小院裡又住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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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天,他幫著打掃院子,喂喂雞,倒也過得平靜。
到了第四天上午,周辰正在院裡踱步,就聽見門外傳來自行車鈴響和敲門聲。
他快步上前打開門,隻見程東方風塵仆仆地站在門外,臉上帶著疲憊,卻掩不住完成任務的輕鬆。
“周辰兄弟!你讓我弄的族譜初稿,我可算是給你整出來了!”程東方笑著從隨身攜帶的布包裡掏出一疊寫得密密麻麻的紙張。
周辰心頭一陣激動,連忙接過:“哎呀!程大哥,真是太感謝您了!辛苦了辛苦了!”
他拿著這疊凝聚著周家期望和黃大師一脈心血的初稿,迫不及待地去裡屋找黃大師。黃大師剛睡醒不久,正坐在桌邊喝著早茶。
周辰有些緊張地將稿子放在桌上。黃大師不緊不慢地拿起老花鏡戴上,一頁一頁仔細翻閱,時而點頭,時而用筆在旁邊寫寫畫畫。程東方也湊在一旁,師徒二人不時低聲交流幾句,討論著某個字輩的寓意,或者某個日期的吉凶。
周辰不敢打擾,屏息凝神地在旁邊等著,隻覺得時間過得格外緩慢。他悄悄起身,給師徒二人的茶杯裡續上熱水,心中充滿了對最終結果的期盼與忐忑。
這續寫族譜的大事,眼看就要迎來最後的關頭了。希望彆出岔子!
看了好一會,隨後黃大師又寫寫畫畫,最後說道:“沒問題了,周辰,你看看你們族譜吧。”
“好!”
周辰趕緊拿過來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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