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宮,
漢白玉鋪就的地麵光可鑒人。
宮殿的梁柱上雕龍畫鳳。
這裡是大漢最尊貴的女人,何太後的居所。
但此刻,殿內所有的宮女、宦官都被屏退。
隻剩下兩個人。
何太後鳳眸含煞,斜倚在軟塌上。
一身華貴的宮裝也掩不住她起伏的胸口。
宮裙的側擺開衩極高。
一雙渾圓雪膩的玉腿若隱若現。
莫名的讓人口乾舌燥。
她保養得極好,肌膚勝雪。
眉眼間自帶一股久居上位的雍容與嫵媚。
隻是現在,這份嫵媚被驚怒衝散,隻剩下徹骨的寒意。
她的對麵,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大馬金刀地坐著。
他身上的甲胄還未卸下。
帶著一股從戰場上延續下來的血腥和煞氣。
與這富麗堂皇的宮殿格格不入。
正是剛剛率兵入京,掌控洛陽局勢的董卓。
“太後,你也不想陛下被廢吧?”
董卓的聲音不高。
卻像一塊巨石砸入平靜的湖麵,激起千層浪。
他的目光毫不掩飾,肆無忌憚地在何太後那成熟曼妙的身段上遊走。
充滿了侵略性。
何太後猛地坐直身子,抓著扶手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聲音因憤怒而顫抖:
“放肆!董卓!你好大的膽子!你想謀權篡位?”
她乃是當朝太後,皇帝的生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何曾有人敢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
“謀權篡位?”董卓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笑容中滿是嘲弄,
“太後,你錯了。臣不是在跟你商量,隻是在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
他站起身。
沉重的腳步聲在空曠的宮殿裡回蕩。
每一步都像踩在何太的心口上。
“陛下暗弱,不堪為君。”
“臣欲廢長立幼,另立陳留王為帝。”
“此事,滿朝文武,誰敢說個不字?!”
何太後臉色煞白。
她當然知道董卓說的是事實。
如今的洛陽城,就是他董卓的一言堂。
他說要廢了自己兒子的皇位,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到那時,她這個太後,還有她的兒子,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你到底想做什麼?”
何太後聲音軟了下來。
帶著一絲她自己都未察覺的哀求。
董卓走到她的麵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
他身上的陽剛氣息混合著血腥味,撲麵而來。
讓何太後一陣心慌意亂,不自覺地向後縮了縮。
“臣不想做什麼。”
董卓伸出一根粗糙的手指。
輕輕挑起何太後的下巴。
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我董卓戎馬半生,什麼都缺,就是不缺權勢。”
“但唯獨這後宮,臣還未曾見識過。”
他的話語輕佻,但眼神卻無比認真。
“太後風華絕代,冠絕天下,臣心向往之。”
“隻要太後肯乖乖從了臣,做臣的女人……”
董卓頓了頓,嘴角的弧度更大。
“臣保證,陛下還是那個陛下,太後也還是那個太後。”
“我董卓,便是太後最忠心的裙下之臣,如何?”
轟!
何太後隻覺得腦子一片空白。
屈辱,前所未有的屈辱感湧上心頭。
她是誰?
她是天子的母親,是大漢的太後!
這個西涼的莽夫,竟然敢覬覦她的鳳體?
還說出如此下流無恥的話!
“你做夢!哀家就算是死,也絕不會受你這賊子淩辱!”
何太後一把拍開董卓的手,聲色俱厲地尖叫。
“死?”董卓不怒反笑,他搖了搖頭,像是在看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太後,你死了倒是輕鬆。”
“可你想過陛下?他才幾歲?”
“你忍心看他被臣從龍椅上拽下來,被亂棍打死?”
“或者,臣讓他活著,然後當著他的麵,對他的母後……”
“你覺得,哪個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