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喝酒？"
"嗯......"
李婉琳感覺臉頰開始發燙，不知是因為酒精還是李明的目光。
李明似乎察覺到了她的情緒，轉移了話題。
回程的車上，李婉琳因酒精的作用有些昏昏欲睡。
她的頭一點一點的，最終靠在了車窗上。
"困了？"李明輕聲問道。
"嗯......"李婉琳迷迷糊糊的應著。
"睡吧，到了我叫你。"
李明的聲音溫柔的不像話。
李婉琳在這一刻希望路程永遠不要結束。
她閉著眼睛，假裝睡著，實則清醒的感受著這份難得的獨處。
當車停在公寓樓下時，她不得不"醒來"。
坐直身體的瞬間，她注意到李明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幾秒，深邃而複雜。
"謝謝......"
她小聲說道，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不用謝。"
李明伸手拂開她額前的一縷碎發，動作自然得仿佛做過無數次。
"過幾天就交房了，到時候給你暖房好嗎？"
李婉琳的心跳加速。
"姐姐......她一起來嗎？"
"她最近很忙，回頭問問她吧。"
李明的目光在昏暗的車內顯得格外深沉。
回到家，李婉靈正坐在床上看文件。
聽到開門聲，她抬起頭，目光在妹妹泛紅的臉上停留了片刻。
"看好了？"
她放下文件問道。
"嗯，簽了合同。"李婉琳避開姐姐的視線，"在學林雅苑，180平的複式，姐夫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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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錯。"李婉靈點點頭。
"琳琳你覺得怎麼樣？"
“我也很喜歡。”
李婉靈的手指在文件邊緣無意識的摩挲著。
"是嗎...那挺好的。"
李婉靈聞到李婉琳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精味。
“琳琳你喝酒了？”
“剛剛和姐夫吃飯的時候，好奇就嘗了一小口.......”
“不會喝就彆喝了。”
她的聲音平靜，眼神卻暗了下來。
夜深人靜時，李婉琳躺在床上，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李明為她拉開車門的樣子。
他在樣板間裡站在她身後的溫度，餐廳裡他專注傾聽的表情，還有車上那個輕輕拂過她秀發的那隻手......
李婉琳感覺一股暖流湧遍全身。
與此同時，李婉靈同樣無法入睡。
她盯著天花板，回想著晚上回家時看到的一幕——李明站在車旁，低頭看著妹妹的眼神中，有一種她熟悉的溫柔。
"希望是我想多了......"
李婉靈在心底喃喃自語，翻了個身，卻怎麼也驅散不了心頭的不安。
三天後，房子正式交付。
看著裝修精美的新家，李婉琳興奮的在每個房間轉來轉去。
李婉靈則細心地檢查著每個角落，確認生活用品是否齊全。
"還缺個微波爐，明天我讓人送一個過來。"
李明記在手機備忘錄上。
當天晚上，三人在新家的廚房裡一起做了頓簡單的晚餐。
飯後，李婉琳主動收拾碗筷，李明則和李婉靈坐在陽台上欣賞著夜景。
"老公，謝謝你為琳琳做這麼多。"
李婉靈靠在李明肩頭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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