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都涼了，你還在忙嗎？
他揉了揉太陽穴，嘴角含笑的回複道：
抱歉，在指導練習生。怎麼？咱們的汪老師就這麼急不可耐？今晚我一定要看看你有多耐造！
很快，汪菲菲簡短的回了個：呸！你來呀！[勾手]
李明看了眼時間。
"已經十二點了。"
"今天就到這裡吧，你該休息了。"
陽小月這才意識到時間流逝，慌忙鞠躬："謝謝李老師！耽誤您這麼久..."
"沒關係，看到你這麼努力，我很高興。"
李明收拾著樂譜，突然問道，"為什麼選擇參加這個節目？"
陽小月愣住了，沒想到李明會問這樣的問題。
她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氣回答："因為...因為錢。"
"錢？"
李明明顯愣了一下，顯然沒料到會聽到如此毫不掩飾的答案。
他放下手中的樂譜，若有所思的看著眼前這個看起來單純直率的女孩。
陽小月低著頭，手指無意識的絞著衣角。
"我家...條件不太好。媽媽生病了，需要很多醫藥費。"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聽說這個節目出道組的獎金很豐厚......"
練習室突然安靜下來，隻剩下空調運轉的微弱聲響。
陽小月不敢抬頭，害怕看到李明失望的眼神。
她偷偷瞄了一眼，卻發現李明臉上並沒有預想中的嫌棄，反而帶著一種複雜的表情。
"抬起頭來。"李明的聲音比平時更加溫和。
"為了家人努力，不是什麼丟臉的事。"
陽小月驚訝的睜大眼睛，看到李明嘴角掛著理解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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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她感覺胸口有什麼東西輕輕顫動了一下。
"但是，"李明突然正色道，"如果你隻把唱跳當作賺錢的工具，永遠成不了真正的藝人。"
陽小月急忙搖頭："不是的！我真的很喜歡！"
她急切的解釋道。
"從小我就愛跳舞，隻是...隻是現在有了更重要的理由..."
李明注視著女孩眼中閃爍的光芒，那是藏不住的真誠與熱情。
他點點頭："我明白了。那麼，從明天開始，我會對你更嚴格。"
"真的嗎？"陽小月眼睛一亮。
隨即又擔心的問道："那...那會不會耽誤您的時間......"
李明輕笑一聲："就當是我對你"錢途"的投資。"
他故意加重了這兩個字，眼中帶著調侃，"不過記住，真正的藝人，要先把心交給觀眾，錢自然會來。"
陽小月用力點頭，感覺眼眶有些發熱。
她從未想過，自己鼓起勇氣說出的實話，竟然得到了李明的理解而非嘲笑。
"好了，真的該回去了。"
李明拿起外套，"要我送你回宿舍嗎？這麼晚了。"
"不、不用了！"陽小月慌忙擺手，"我自己可以..."
話還沒說完，她的肚子突然發出一聲響亮的抗議聲。
兩人同時愣住了。
陽小月的臉瞬間紅得像熟透的蘋果，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李明忍俊不禁道："偷吃的零食不夠填肚子？"
"我...我..."
陽小月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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