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事。"
她低頭喝水掩飾慌亂。
"李明...老師我來是..."
"我猜一猜。"
李明打斷道。
"是不是你們公司聯係你了？關於決賽的事？"
鄔萱怡手一抖，水瓶差點掉落。
他怎麼知道？
李明歎了口氣，起身走到窗前。
"萱怡，我看過你去海外當練習生之前的錄像。那時候你跳的是民族舞，雖然技巧生澀，但眼神純粹。"
他轉身直視她。
"而且身上也有一股純粹的東西！"
鄔萱怡胸口發緊，想起自己當初為什麼參加比賽。
隻是想證明，那個從小縣城走出來的女孩，也能靠實力站上大舞台。
"我......"
她聲音哽咽，"我不想作弊...但公司說..."
"說如果不按他們說的做，就會雪藏你？斷了你所有資源？"
李明冷笑一聲。"老套路了。"
他走近幾步，在距離她一米處停下。
"鄔萱怡，你今天能主動來找我，讓我很欣慰。"
“但是我還是想親口告訴你，千萬彆把自己賤賣了。”
“看你現在這樣子，應該也不甘心吧？”
“如果你願意相信我的話，這件事就交給我處理就行。”
鄔萱怡抬頭，對上李明真摯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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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泛起一陣悸動，輕聲問道。
"為什麼要幫我？"
李明微微一怔。
這妮子，你主動來找我難道不就是為了讓我幫你嗎？
隨即輕笑出聲。
他轉身走向落地窗，夜色中的城市燈火在他輪廓上投下斑駁光影。
"有些路看似捷徑，實則布滿荊棘。"
他走回沙發前，俯身直視鄔萱怡的眼睛。
"所以現在，我想給年輕的追夢者一個不用出賣靈魂也能成功的機會。"
鄔萱怡的眼眶突然濕潤了。
她想起這些年在練習室裡流下的汗水，想起每次表演前緊張到失眠的夜晚。
"可是...公司那邊......"
李明輕輕按住她的肩膀。
"第一次看到你，是在海選錄像帶裡。"
"你跳了一支《茉莉花》，有個轉圈動作失誤了，但你硬是即興加了個跪滑，把失誤變成了亮點。"
鄔萱怡睫毛輕顫。
那是她剛參加這個節目時的錄像，連許多粉絲都不知道的糗事。
"後來在後台，我看到你給生病的練習生送藥。"
李明轉過身，目光灼灼。
"這個圈子最缺的就是你這樣的人！乾淨，但不天真，要強，卻懂慈悲。"
窗外的霓虹忽然變換顏色，將鄔萱怡的臉頰映得緋紅。
她攥緊衣角，布料在掌心皺成一團。
李明忽然單膝蹲在她麵前，這個高度讓他們的視線終於平齊。
"就當是我這個投資人，在保護自己看中的潛力股。"
鄔萱怡猛地抬頭，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李老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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