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照片......"他低聲問道。
文夢佳抿唇一笑。
"當時我隨手拍的，沒想到會派上用場。"
李明合上懷表，金屬外殼在掌心留下一絲涼意。
他忽然向前一步，縮短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你這麼用心，我該怎麼報答？"
李明伸出手摩挲著文夢佳的精致臉頰，低笑道："文家的飯局，我去。不過......"
"我更期待和你。"
"佳佳。"
這是半年來他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
文夢佳的身影明顯僵了一下，但沒有抬頭。
“這半年來，你從未在公司裡自己主動來我的辦公室。今天怎麼突然想起來找我呢？”
文夢佳低著頭，沉默無言。
這半年來，文夢佳一直看著李明身邊不斷出現各式各樣的女人。
她雖然心裡對李明有那麼一絲的情意。
但一直克製著自己，畢竟作為一個出身豪門的千金大小姐。
她是無法說服自己接受李明身邊的其他女人。
但今天，她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因為自己再不主動，自己將會和李明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文夢佳深吸一口氣，抬起那雙含著水光的眼睛。
"我...我隻是想親口對你說一聲生日快樂。"
她的聲音輕得像羽毛拂過，卻重重落在李明心上。
李明凝視著她微微顫抖的睫毛，忽然意識到這個驕傲的大小姐此刻有多緊張。
他輕輕抬起她的下巴。
"就這樣？"
文夢佳咬了咬下唇，從包裡又拿出一個信封。
"還有...我申請參加《無價之姐》的節目。"
李明挑眉。
"為什麼？你現在不是挺好嗎？一直都到了頂流一線的咖位。你也知道，這檔節目的初衷就是為了那些開始過氣或者已經過氣的女藝人準備的。"
"因為..."
文夢佳的聲音幾乎微不可聞。
"我想離你近一點。"
這句話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
李明怔住了，他沒想到文夢佳會如此直白的表露心跡。
辦公室裡安靜得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李明忽然笑了。
"你知道我身邊有多少女人嗎？"
文夢佳點點頭，眼眶微紅。
"我知道...我都知道。這半年我一直在說服自己放棄，可是..."
一滴淚落在李明手背上，滾燙得驚人。
李明歎了口氣，將她拉入懷中。
文夢佳掙紮了一下，最終將臉埋在他肩頭。
"傻姑娘。"李明輕撫她的長發。
"為什麼要委屈自己？"
"因為我控製不了..."
文夢佳的聲音悶悶的。
"每次看到你和彆人在一起，我這裡..."
她抓住李明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都好疼。"
李明感受著手心下急促的心跳，內心某處柔軟被輕輕觸動。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
又低頭吻住文夢佳的唇。
文夢佳起初還有些僵硬，但很快便環抱住他的脖子，熱烈的回應起來。
當兩人終於分開時，文夢佳的臉頰緋紅，
李明牽起她的手："跟我來。"
他帶著文夢佳從公司後門離開，避開了所有人的視線。
"這是要去哪？"文夢佳好奇的問道。
"一個沒人能找到我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