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個人？"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張晗芸猛地轉身，差點失去平衡。
李明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西裝外套已經脫下搭在手臂上，白襯衫的袖口卷到手肘處，露出結實的小臂。
"李總！"張晗芸慌忙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我...想再練一會兒。"
李明看了看腕表。
"已經很晚了，休息一下吧。"
張晗芸搖搖頭，一縷濕發黏在她的臉頰上。
"我還差得遠。"
她咬了咬下唇。
"尤其是看到淨姐她們練得那麼好..."
李明走近幾步，自然的伸出手，將那縷濕發彆到張晗芸耳後，手指不經意間擦過她發燙的耳廓。
"對自己有點信心。"
李明的聲音低沉而溫柔。
"你跳得很棒。"
張晗芸抬頭看他，眼睛在燈光下閃爍著不確定的光芒。
"真的嗎？"
李明眼中帶著玩味的笑意，又向前邁了一小步。
"而且..."
他湊近張晗芸耳邊，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垂。
"我覺得你跳《哎呀》的樣子特彆可愛。"
張晗芸的臉瞬間紅了。
"走吧，我請你出去吃個宵夜。"
"現在？"
張晗芸驚訝的睜大眼睛。
"就當是投資人給勤奮嘉賓的獎勵。"
"況且，吃飽了才有力氣繼續練習，不是嗎？"
李明拉住她的手便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寧淨訓練室裡。
"淨姐，我們真的還要練啊？"
張玉綺癱在地上哀嚎。
寧淨喝了口水。
"當然！沒看到師怡她們多認真嗎？"
鄭繡研揉著酸痛的小腿。
"歐尼，我覺得我們已經很好了..."
寧淨搖搖頭。
"還不夠。"
她看向監控攝像頭，仿佛能透過它看到某人。
"我一定要讓某人看看，就算他耍花樣，我也能跳好這支舞！"
張玉綺和鄭繡研對視一眼，同時歎了口氣，認命的爬起來繼續練習。
監控室裡，值夜班的工作人員看著這一幕，忍不住笑了。
"淨姐這是跟誰較勁呢？"
另一人回答。
"還能有誰？當然是咱們李總啊！"
地下停車場裡空曠寂靜。
李明的黑色紅旗國禮在角落裡顯得格外低調奢華。
他紳士的為張晗芸打開副駕駛的門，等她坐穩後才輕輕關上。
"有什麼想吃的嗎？"
李明目視前方問道。
"都可以......你決定就好。"
張晗芸拘謹地回答，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
李明側頭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揚。
十幾分鐘後，車子停在了一條僻靜的小巷子。
張晗芸跟著李明穿過狹窄的巷道，來到一家掛著紅色燈籠的小店門前。
推門而入，溫暖的燈光和食物的香氣撲麵而來。
"歡迎二位！"
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熱情的招呼道。
他們被引到最裡麵的一個半封閉包廂。
李明拿起菜單，隨口問道。
"能喝涼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