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頭和鐘小濤隨著白發男子的指引進到院中,二人才知道這裡彆有洞天,雖然從外麵看平平無奇,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住宅,但裡麵的裝修奢華異常,院子裡假山亭閣小橋流水,令人眼花繚亂。
一群人在院子裡繞來繞去好一會,才走出造景,一棟二層的樓房矗立在眼前,樓層雖然不高,卻大的厲害,看模樣一層最少有二十間房。
有二人忙跑到門前,將門打開,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嚎叫聲從屋裡傳出來,令人毛骨悚然,眾人聞聲不禁瑟縮,白發男子麵露心疼之色,抬眼觀瞧,見他二人仿佛平常事一般,不禁心裡有了些底氣。忙引二人進屋。
鐘小濤問道:“孩子從昨天開始頭疼的吧?”
白發男子點頭道:“是的,是的,從昨天晚上開始的,原來除了在廁所吃飯之外,沒有任何異常,但是昨天晚上開始頭疼,疼起來要死要活的,不過都是疼一會好一會。”話音剛落,嚎叫聲突然停止。白發男子說道:“這該是不疼了,一會又要犯病的。”
白發男子引著二人上了二樓,來到孩子的房間,房間裡一位打扮精致的婦人和幾個傭人模樣的女子正圍在床前,此時婦人的頭發淩亂,正摟著一個臉色慘白的十五六歲男孩哭泣。
白發男子走進房間,說道:“白蓮,你讓開一下,我找來兩位師傅給孩子瞧瞧。”
婦人抱著孩子,狀似瘋狂的哭道:“都什麼狗屁師傅,沒一個管用的,讓他們都給我滾!”
白發男子上前拉起婦人,用眼神示意傭人拉開婦人抱著孩子的雙手,說道:“不要胡說八道,二位師傅已經來了,讓他們給瞧一瞧吧。”
兩個傭人上前攙扶起婦人,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白發男子轉身對二人尷尬又歉意的一笑,說道:“麻煩二位了!”
二人倒是並不介意,老李頭在床前的凳子上坐下,鐘小濤打開雙肩包,從裡麵拿出一個黃色的木盒,打開後從裡麵捏出一根黃香遞給老李頭。
老李頭接過黃香,一手掐著黃香,另一隻手抬起按在男孩的手腕上,感知脈搏時快時慢,又掐住孩子的中指,外側跳動強烈,忽然老李頭渾身一抖,堂中幾位道行高深的老仙家已站在他的身後。
老李頭回頭看向鐘小濤,鐘小濤微微一點頭,說道:“我家的也都來了,都在後麵。”
老李頭說道:“指脈跳動很強烈,但是這東西卻不在附近。”
鐘小濤說道:“我也感知不到他在哪裡,還是把他拘過來吧,仙家都在,沒什麼怕的。”
老李頭點燃黃香,口中念起旁人完全聽不懂的咒語,直到黃香燒了三分之一時,眾人感覺屋子忽然變得昏暗,變得霧蒙蒙一片,老李頭和鐘小濤同時起身,抬手一掌推向同一個方向,隻聽啪啪兩聲,二人身體一晃幾欲倒地。
身後的仙家一擁而上,二人這才感知到來的正是惡鬼,驚歎他的速度之餘,也暗恨這惡鬼完全不講道理,出手就要人性命,此時惡鬼被一團黑氣圍繞,雙手亂揮舞,毫無章法,但眾位仙家卻難以靠近。
老李頭見此情景說道:“這個不是孩子鬨病的元凶!”又對其他人說道:“全部靠在牆邊!”眾人被眼前的二人的怪異弄的不明所以,聞言倒是聽話的很,扶起婦人靠在牆邊站好,老李頭穿著鞋直接跳上大床,用右手中指和食指繞著男孩在床上畫了一道圈,鐘小濤手掐指訣,時刻戒備惡鬼偷襲,好在仙家早有準備,而且來的眾多,對付一個惡鬼並非難事,暫時雖然難以靠近,但是卻將其落在房間無法逃離。
可越是這樣,老李頭和鐘小濤的臉色越是難堪,憑著惡鬼的這點本事,還不至於那麼多的同道中人都無法搞定,鐘小濤默念仙咒,調集堂口中的仙家過來支援,以防不時之需。
惡鬼的黑氣已漸漸稀少,仙家眼見要將其拿下,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老李頭欲速戰速決,從手腕上摘下一串念珠,抬手就砸向惡鬼。
惡鬼胡亂揮舞的身形卻在此時忽然不動了,黑氣也立即消散無蹤,然後仙家的身形也隨之定住,就連佛珠也像是撞到了一麵隱形的牆,飛到半空中忽然掉落。
老李頭和鐘小濤也定在了原地,房間裡所有的人仿佛都變成雕塑,連喘息聲都消失了。
老李頭和鐘小濤雖然身體定住,但意識十分清醒,暗道這是什麼情況?完全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自學的咒法和仙家的咒法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卻忽聽躺著的男孩開口說道:“這麼大費周章,難道是要滅了我麼?”聲音柔美,說出來的話卻如同世間最美的音符,仿如天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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