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比賽結束,場外議論紛紛。
隊員a抓狂:“他是怎麼輸的?誰能告訴我,no.1槍手裡見前輩,到底是怎麼輸的?!”
隊員b懷疑:“依我來看,這裡麵一定有蹊蹺,那個家夥憑什麼拔槍就有?這人頭拿的也太莫名其妙了吧,我不信,我不相信玉狛的有這種實力!”
隊員c反對:“重賽,重賽,這裡麵有貓膩,我強烈要求重賽!”
隊員d反思:“莫非玉狛支部的人,真有什麼我們所不知道的優點?以至於能培養出這種高手?”
不管彆人怎麼看,在場的隊員中,凡是等級在a級以上。
對幽靈的勝利,基本上都沒有任何異議,畢竟他們可是親身領教過,那種令人窒息的死亡狙擊的!
悠從裡麵出來,旁邊還跟著裡見一馬,令人出乎意料的是,他們之間的氣氛非但沒有劍拔弩張,反而非常要好。兩個人相談甚歡,就宛如兩個許久未見的老朋友一樣。
裡見一馬佩服:“悠君,我真是沒想到在槍手界中還能碰見你這樣的高手。”
悠笑笑:“哪裡哪裡,僥幸贏了一局而已。”
他這個話一出,就令周圍的隊員,都是一陣牙癢癢。
僥幸?
什麼樣的僥幸,能夠贏得了第一槍手?
但是不管怎麼說,這局比賽都是他贏了。
戰報可以騙人,戰線不能。
裡見一馬:“你那一槍打的太漂亮了,反應之迅速,槍法之精準都令我歎為觀止,我能否向你請教一二?”
此言一出,周圍的隊員們集體陷入了內心的歇斯底裡!
請教?
堂堂第一槍手,竟然揚言要在槍法上,請教另外一名隊員?
而且那個人,還是剛加入邊境不久的新人!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比賽的勝負,恐怕在場的諸多隊員中不會有任何一人服氣!
但是如今公開賽的落幕,也就展示了勝負的結果,輸了就輸了,就連作為當事人都沒有輸不起,反而是一副心服口服的樣子,言語中都充滿了對那名新人的欽佩之情。
可想而知,周圍的隊員們內心中是怎樣的複雜情感,這裡麵最重要的原因是,這名狙擊高手,是他娘的玉狛支部的人!
這個就很令人紮心了。
玉狛的人,打贏總部的高手,而且還是第一槍手這個頂尖段位的王牌!
“請教?請教就免了吧。”悠笑笑,不是他不說,而是他說不出口。
在賽前給人下套這種事,可以做,但不能說。
畢竟,他也是堂堂正正的給人打上標記。隻不過是在比賽之前動的手腳。
“哦,那看來肯定是類似於絕招一樣的底牌了,真是抱歉啊,居然向你尋問這種事情。”
“哈哈,還行吧,也不算是什麼絕招啦,也就是比較一般的招式。”
“一般?如果這都算一般的話,那我的那套戰術就更不算什麼了,悠君,你還真是謙虛。”
聞見,裡見一馬依舊是一副熱情洋溢的樣子,隻是開懷大笑著,就把這件事情給揭了過去。
勝利的訣竅,那可是家底一樣的東西,怎麼可能因自己三言兩語就能輕易套出來。
而且,以他的人品,本質上心底也不願意去做這種下作的事。
想知道幽靈的絕招是什麼,下次再交手就是了,早晚有一天他會知道的。
不遠處觀望的弓場拓磨,低頭沉思,全程目睹這場決鬥,眉頭夾緊,不知道在想什麼。
神田忠臣笑笑:“呀咧呀咧,真是佩服的不行啊,那種迅猛的臨場反應力,而且是一槍致命。難以想象,居然有人能夠和裡見前輩戰鬥時,也能打出那種驚人的戰績。”
弓場拓磨歎氣:“我還是沒看懂,那一槍到底是怎麼命中的。”
神田高深莫測地笑:“沒錯,子彈應該偏離的才對,那種射擊角度,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命中的。”
弓場轉身,表情中有著嚴肅:“所以他一定還隱藏了絕招對吧,就像和我之前戰鬥時候的那樣,但無論是麵對麵,還是現在這樣的公開賽,我都無法察覺,對方隱藏起來的真正攻擊到底在哪裡。”
“也許該說,真不愧是幽靈,都不知何時下手,倘若和他對敵,不知不覺間或許就會身首異處。”
神田笑眯眯:“也許用敞開胸懷來形容,更好不過。”
“是一個絕對不想在級彆戰中遇見的對手啊。”
“是啊。”
另一邊,特訓中溜號跑出來的當真勇,看著眼前這一幕,回想起剛才公開賽上的場景,嘴邊不禁微微上揚。
當真懶散地笑著:“幽靈啊幽靈,居然又使用那種招式,你還真是卑鄙啊。”
隻要被打上標記,基本上就宣布了死刑。
在那種一念就能引爆的標記麵前,任何段位的高手都不過是瞬秒的角色,頂多了也不過是極限一換一,但想全身而退是絕對不可能的。
當真:“真是個可怕的後輩啊,如果讓你就這麼追上我的積分,那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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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加練嘍,隻能找奈良阪加練嘍。”
此時,三輪隊房間裡的奈良阪透,在擦拭自己的狙擊槍,卻突然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寒意從背後湧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