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要孵的，爹要幫忙你還不樂意。”
夜無咎在她脖頸間蹭著，懨懨地舔著她的臉。
再累他也要孵，畢竟是自己的孩子，最好是個女孩，長得要像樂瑤。
圓溜溜的大眼，小巧的鼻子，笑起來很好看的單純又可愛的女娃娃。
楊公公每日都會來看他的進度。
等破殼的那日，夜無咎寸步不離地守著。
樂瑤也好奇這條蛇會長什麼樣。
小蛇破了殼，是一條黑不拉秋的光滑的大黑縮小版。
唯一不同的就是尾巴尖尖有一點白粉色，很可愛。
夜無咎的希望破滅，那是個男娃娃。
可能在蛋裡他都明白是誰孵的他，所以他很黏他父親，幾乎是走哪跟哪，慢慢爬上身，繞著他的脖頸處歇息。
樂瑤看著這條在夜無咎脖子上待著的小蛇，神情恍惚。
她默默拿出重新粘好的蛇形項鏈，輕輕撫摸著他灰白的眼睛。
這時，夜無咎就會將她攬進懷裡，小蛇也爬上她肩膀，好奇地盯著那條跟他極其相似的項鏈。
樂瑤給小蛇寶寶取名為夜欞。
夜欞長到一歲時便能化成人了，隻不過是上半身是人，下半身卻是條蛇尾。
他還小也不會收自己的尾巴，所以在養心殿的角落弄了一個小房間給他居住。
他小時候需要一兩個時辰就給他喂肉吃，樂瑤儘心儘力地將他照顧的很好。
和孩子一起住在同一個宮殿的煩惱就是每次夜無咎想與樂瑤親熱時，他都會在一個不知名的角落大哭，或者在他快親上樂瑤時，一句童真美好“你們在乾嘛呀？”的問話將他們打斷。
樂瑤便推開他去看自己的寶貝兒子。
久而久之，夜無咎心生怨氣，終於在樂瑤再次拒絕他選擇夜欞時，夜無咎一氣之下將這個麻煩的小豆丁送去祖父那去。
樂瑤臉色潮紅，強撐起身子有些擔心地問道：“這樣可以嗎？他會不會想爹娘？”
樂瑤從小父母不在身邊，內心深處渴望著父母的關愛，所以她將這份愛轉移到孩子身上，也算是彌補她所缺失的東西。
夜無咎舔了舔唇，麵無表情：“你做得夠好了，阿瑤，他是男孩，該有自己的獨立思維，你為了他的成長就不能太溺愛。”
三歲的夜欞：……？
夜欞還是黏他母親，大老遠就聽見夜欞的大嗓門喊娘個不停。
午後的陽光慵懶地灑在庭院，小男孩快速擺動著蛇尾來到樂瑤身邊。
這時夜欞長得很可愛了，他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是依賴，嘴角揚起大大的弧度，露出兩顆俏皮的小虎牙。
緊接著，他雙手背後，輕輕抱住樂瑤的腿，腦袋在她腿上蹭了蹭，奶聲奶氣地說：“娘親陪我玩兒嘛~”邊說還邊晃著樂瑤的腿。
短短的蛇尾巴還不停地擺動，像隻熱情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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