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臨淵妥協了,他不舍地看了一眼她,樂瑤踏步走時,他再次將她拉回來抱在懷裡。
“最近這五天你除了吃飯就不要出門了。”
樂瑤抬眼望著他的黑漆漆眼眸,思考著他撒謊的可能性,慢慢開口:“我不出門你怎麼見到我?”
“寶寶,這五天我可能見不到你,你就算見到我也躲遠一點好不好?”
“為什麼?”
“輪到我工作了。”他眼裡儘是不舍。
樂瑤沉默一陣,嘟起嘴撒嬌:“親親。”
太可愛了吧!
顧臨淵捂著臉轉身,深吸幾口氣,耳朵發燙地轉過頭對著她的唇親了親,嘬了嘬,最後慢慢探入。
最後兩人氣喘籲籲地分開,顧臨淵依依不舍地走了。
回到宿舍時,幾人都很意外地看著她。
樂瑤昂首挺胸地往前,洗臉刷牙上床,一氣嗬成。
她感覺自己不需要跟她們一起了,明明是一起來教室的最後卻留她一個人走,她們走時又不叫她一起。
樂瑤也是有脾氣的。
拉上床簾,將自己封得嚴嚴實實的。
她思索一陣,將麵對陽台的床簾拉開。
小玉過來輕輕敲了敲她的床,“樂瑤,等會我們還有課。”
樂瑤打了個哈欠,“你們去吧,我不去了。”
晚上,她們去上課的路上,樂瑤在寢室呼呼大睡。
她沒注意的是,陽台的玻璃窗上趴著一個少年。
他漆黑的眸子陰濕地盯著床上的小人,神色癡迷,眼睛一眨不眨。
在樹上盯著他奇怪行為的死白小嬰兒問道:“他在乾嘛?”
樹下的無頭女給自己裝了一顆頭顱,呲牙咧嘴的適應這個五官後,回道:“不知道,他在看那個白稀村的女孩。”
“像個癡漢,真嚇人。”說話的人是那小嬰兒。
女老師在一旁剪花,聽見白稀村三個字停頓片刻繼續澆花。
“女老師,你今天收獲的頭顱沒一個我能用的。”無頭女摘掉上麵的腦袋,砰砰砰地撞樹。
小嬰兒從樹上掉了下來,他生了怨氣。
女老師淡定回答:“那你自己去狩獵。”
無頭女忽然蹲下身嗚嗚嗚哭著,“我不想去工作,嗚嗚嗚。”
一把刀猛得插入無頭女的胸膛,她停止了哭泣。
小嬰兒往上看那趴著的身影,“他嫌你太吵了。”
“好吧,今天該誰值班了?”
女老師抬眼,“好像該我的女兒了。”
無頭女嘶了一聲:“你這麼多女兒我怎麼知道你說的哪一個?”
樂瑤躺平了一天沒去上課也沒人敢找她的麻煩。
隻是和夏淇她們的溝通少了,加上不出門就不知道這一天發生的事情,聽夏淇說什麼無頭女,什麼邪惡小嬰兒,最恐怖的是身上冒著黑氣拿著鐮刀到處砍人的殺人少年。
那個殺人少年就是顧臨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