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樂瑤禁不住心顫一下，輕聲喚他。
顧硯修輕輕抬捏住了她的腿，語氣帶著強勢和稍顯輕慢的笑意：“妞妞還是穿工作服好看，你覺得呢？”
樂瑤眼神迷離，嘴唇嫣紅，頭發淩亂的鋪在床上，腦子遲鈍地思考他的話。
工作服就是她穿的女仆裝。
沒等她開口，顧硯修就用力讓她說不出話來。
不知多久，他埋在她的頸間歎息一聲，起身慢慢擦掉她鎖骨上的汗珠。
機器人是不出汗的，那是他的。
顧硯修貼心地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電子相框——那相框記錄感應著妞妞的電量，管家也有一個。
還有一點電。
可樂瑤卻看起來堅持不住了，癱軟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模樣。
顧硯修抱起她，伸手捏了捏她的臀部，沙啞著聲音：“彆裝，還有一點電量呢，你應該是精神的。”
樂瑤不想理他。
顧硯修將她打橫抱起走往浴室，一邊說道：“累了就陪我泡一陣。”
樂瑤可不信是單純的泡澡，更何況他正抵著她……
她埋在他的頸間，聲音悶悶地求饒：“主人，妞妞不想去，妞妞怕水。”
顧硯修低低笑著撫摸著她的腦袋，隨後一手摟著她，一手在浴缸裡放水。
在等水期間，將她按在洗手台上，樂瑤還想掙紮，顧硯修微微勾唇：“妞妞不許動。”
樂瑤瞬間不動了，恨恨地盯著他。
顧硯修身子前傾壓著她，吻咬著她的唇，一邊將她往懷裡按。
樂瑤無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神情懨懨，顫著開口：“妞妞不和你洗，妞妞也不泡澡，怕……”
顧硯修不想聽她這些借口，用力將人往懷裡按，呼出一口氣道：“妞妞是防水的，之前不是還洗過。”
“不跟你洗。”
這句話剛落，樂瑤便僵著身子又倒在他懷裡嗷嗷大哭。
顧硯修抽空看了一眼水位，抱著她坐在浴缸裡。
樂瑤臉頰潮紅，眼睛濕潤，皮膚光滑白皙。
顧硯修眸色漸深，剛想吻上去，被樂瑤捂住唇，樂瑤彆過臉：“不能親了，到時候嘴巴破皮了怎麼辦？”
顧硯修懶洋洋應著：“那就修。”
“妞妞怕疼！”樂瑤硬氣地看著他。
顧硯修被她這一瞪，喉結滾動：“關機後再修就不疼了。”
樂瑤抿唇：“我不要！”
她最討厭關機，那種眼睛睜不開的感覺，周圍一片漆黑，身體也控製不住，像個植物人任由彆人擺布的模樣很難受。
她再次重複：“我討厭關機！”
顧硯修一頓，將她摟入懷裡，說：“好吧。”
他落吻在其他肌膚上，將她細碎的哭聲咽進吻裡。
哭聲被碎，淹沒在陣陣浪潮中……
……
樂瑤喊了無數聲主人。
在她電量快耗儘時，顧硯修沒有將她抱進膠囊裡，而是把她抱到床上，從膠囊艙裡抽出一根電管，貼在樂瑤手上。
樂瑤的電量在緩慢上升。
而顧硯修上了床把身旁的女孩摟進懷裡，安心地閉眼。
他緩緩說：“三天後有一個慶功宴，慶祝我的一個投資商賺錢的，那裡還有不少公司的老總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