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嘗試問道,“這塊玉有問題?”
皎月啊了一聲。
孟文煊目光一寒,“這塊玉有毒?”
皎月“哦”了一聲,那黑氣不是毒,是可以吸取人氣運的東西,但是現在她無法說出來。
孟文煊見不是毒放心些,絲毫不知道比毒更厲害。毒隻能害他大哥一人,但是這害的是他們孟家所有人。
他剛才一直擔心這塊玉佩有毒,如果玉佩有毒,就證明大哥已經中毒了。
不是毒,那是什麼問題呢?
孟文煊又問道,“這塊玉對你大伯有危險?”
皎月啊了一聲。
孟文煊瞬間明白了什麼,心又提起來了,“月牙把玉埋在花盆裡,是想讓我們知道這塊玉有什麼問題?是這樣嗎?”
皎月又啊了一聲,這聲啊還帶著一絲愉悅。顯然是為自家爹爹猜中了她的意思而開心。
不得不說現在自家爹是皎月的腦替加上嘴替。
已經了解到這種程度了,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了,畢竟女兒不會說話,能知道這些已經不錯了。
孟文煊一手抱著女兒,一手把大哥的玉墜兒埋在了粉玉的旁邊。
想到粉玉他又想起女兒要把粉玉埋在花盆裡的兒裡的情景,後知後覺地道,“月芽,粉玉也有問題?”
皎月又啊了一聲。
孟文煊臉色一沉,如果粉玉有問題,就說明是趙承業動的手腳。
畢竟這塊粉玉除了自家父親、大哥還有他酒隻有趙承業碰過,粉玉是趙承業親手雕刻的。
不是毒,他實在想不明白,這塊粉玉上能做什麼手腳,有什麼問題?
“粉玉和你大伯的玉是一樣的問題嗎?”
孟文煊此時才意識到,這不僅僅是針對女兒和大哥的手段,很可能是對孟家出手的前兆。
“啊。”
孟文煊深吸一口氣,這事必須讓父親和大哥知道。
“月芽,我們今日要跟你大舅舅去外祖家,來回時間很長,這花盆交給你爺爺和大伯看著可以嗎?”
今天大舅哥來是要接妻子、女兒去外祖家,他是不可能放心妻女跟著大舅哥走的,路途遠,有什麼事鞭長莫及,本身還有人想要對女兒出手,因此他也會跟著去。
也不知道這玉埋在花盆裡會有什麼變化能讓他們明白玉身上的問題,那麼隻能交給父親和大哥了。
孟文煊看著蘭花,粉玉已經埋下去十七天了,蘭花看著好像沒什麼變化,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蘭花好像不那麼精神了。
皎月沒有反對,配合的啊了一聲,反正隻是讓他們發現這兩枚玉的問題,爹發現還是爺爺和大伯發現都一樣。
“月芽很棒,很聰明,累了吧,睡吧,剩下的事交給你爺爺和大伯去處理。”孟文煊不客氣的把事推給父親和大哥了。
皎月心想,這事爺爺和大伯也處理不了,還要她想辦法才行,要不然,這兩塊玉放在哪裡都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