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兩人也沒把女兒抱走,隻是拿來一個薄被給三個孩子蓋上。也回去午休去了。
這些天他們夫妻倆人才是真的累,不知道磕了多少頭,但是他們虔心的做一切,磕每個頭,隻因為這是給女兒在做功德,累積福報。
接下來皎月每天都在研究孟家氣運中那一絲黑本本都無法吸收的黑氣是怎麼回事?
可是一個多月過去了,絲毫進展都沒有。
而她已經五個半月了,可以自己翻身然後坐起來。
她清楚的記得第一次坐起來時,隻有落凡和少君在,兩人下學回來就把皎月抱到暖閣去玩兒了。
兩人看到自己坐起來的皎月都愣住了,一向都很淡定的兩個孩子都驚呼出聲。
“林姨,月芽坐起來了。”落凡最先反應過來,趕緊喊道。
孟文煊沒在家,林韻棠在,聽到落凡的聲音趕緊拎著裙擺跑了過來,看到女兒穩穩的坐在榻上,手裡拿著玩具,愣愣的看著她。
顯然她自己也很吃驚。
皎月看到跑來的娘親回過神來,自己可以坐著了,咯咯的笑起來。
“月芽,娘的寶貝啊,能坐著了。”林韻棠欣喜若狂。
得知是閨女自己坐起來了,非讓皎月在坐起來一次給她看看,皎月沒辦法,隻能給娘親表演了一個自己坐起來。
這一表演就一發不可收拾,這一天皎月都不知道自己表演了多少次坐起來。
爹爹回來讓她自己坐起來給他看,爺爺奶奶聽說了也趕了過來,皎月又表演了一次。
伯母們聽說了也來湊熱鬨,來一波她表演一次。
哥哥們聽說也來了,皎月無語了,坐起來不是很正常的事兒嗎?怎麼都這麼興奮?
後來她拒絕,躺得穩穩的,不肯再起坐起來。
孟夫人見狀把人都攆走了,“月芽這麼小,給累著了。”
眾人才意猶未儘地離開了。
隻有爹娘和落凡、少君還陪著她。
落凡的小手一下一下的拍著皎月,“月芽,是不是累了,以後不用聽他們的,隻要月芽不想做的事就不做。”
“啊。”皎月立即應了一聲,落凡說的對,以後她不想做的事就不做,不能為了要哄他們開心,累到自己。
孟文煊聞言跟妻子對視一眼,看來,閨女今天真的被累到了,以後他們要注意了,畢竟閨女還小,不能累到了。
從能坐起來後,皎月的視線就寬闊多了,發現她愛往外看,林韻棠就經常把她抱到外間臨窗的榻上,這樣皎月就可以看到院子外麵。
皎月因為擔心孟家氣運中的那一絲黑氣,大多時間都在研究這事。
七個月時就能爬了,皎月嘗試自己站起來,但是腿太軟,力度還不夠,她就沒硬站起來。
不過皎月也終於明白孟家氣運裡那一絲黑氣是怎麼回事了。
那是未來的危機,現在的一種提示。
是皎月在院子裡侍候的下人的氣運中看到了,後來他們倒黴出事後,黑線就消失了。
幾個人都是這樣,皎月才明白,孟家氣運中的那一絲黑氣是預示孟家將來有危機。
隻是危機來自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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