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大隊長再也忍不住了:“關鵬,你彆太過分。
就算我們是自己人,你也不能胡亂殺人啊!”
關鵬“哦”了一聲:“行,那我就不胡亂殺人了。
就殺你得了,反正我們都是自己人,你應該很願意的。”
說完,他毫不猶豫地抬手一槍,直接擊中了大隊長的胸口。
鬼子大隊長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隨後便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這下百姓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全都是小鬼子的陰謀,想要陷害關鵬。
而井邊聯隊長見大隊長也被殺了,此時不出去,更待何時。
他立刻帶著埋伏好的小鬼子,衝了出來,將關鵬團團圍住:
“關鵬,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殺我們皇軍軍官。”
井邊聯隊長揮舞著手中的軍刀,惡狠狠地說道。
而此時,三長老派來煽動民情的那些人見勢不妙,想要偷偷溜走。
然而,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超級警察看在眼裡。
那些人剛退出人群,就被堵住了去路。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就被超級警察們一一製服。
“想跑?沒那麼容易!”一名超級警察按住一個鬼子冷冷地說道。
而關鵬這裡,見鬼子聯隊長都來了。
他笑著說道:“看你說的,我們都是自己人,何必計較那麼多呢!”
井邊怒喝:“關鵬,你少胡扯,你敢殺我們的人,這是公然跟我們皇軍作對。”
關鵬嗬嗬一笑:“怎麼?不裝了?不是說我是你們的盟友,是你們的人嗎?”
井邊舉起他的指揮刀:“八嘎,就算是自己人,你也不能胡亂殺人。
今天,你就要為你的魯莽付出代價。
殺人償命,你們誰也彆想活著離開。”
就在這時,關鵬的腦海中傳來消息。
超級警察說,周圍的百姓都已經完全撤離。
聽到這個消息,關鵬嘴角微微上揚。
他等的就是這一刻,不能讓無辜的百姓受到傷害。
關鵬大手一揮:“那就看看,是誰不能活著離開。”
話音剛落,關鵬手上就多出了一把衝鋒槍。
對著小鬼子就是一頓突突。
小鬼子也對著他們開槍,一時間,子彈橫飛。
娜娜和辣辣的加特林更厲害,對著小鬼子就是一頓橫掃。
小鬼子的步槍根本就比不了,他們被打得措手不及,一時間陣腳大亂。
井邊聯隊長見狀,揮舞著軍刀,聲嘶力竭地喊道:
“八嘎呀路,機槍手給我打,殺光他們。”
小鬼子的機槍手立馬開槍,可在加特林麵前就是小菜一碟。
最恐怖的是,人家根本就不怕子彈。
子彈打在她們的身上,就像撓癢癢一樣,根本就造不成傷害。
鬼子們憋屈啊!這仗還怎麼打?
不一會,小鬼子就被乾掉了一半。
井邊還在死撐:“八嘎呀路,都給我衝,給我往死裡打。”
鬼子們硬著頭皮衝了上來,可那跟送死沒什麼分彆。
小鬼子一個一個的倒下,那場麵真是壯觀。
井邊聯隊長看著滿地的鬼子屍體,心中焦急萬分。
可這麼好的機會,不把關鵬殺了,他實在是不甘心。
他躲在小鬼子後麵,掏出槍,瞄準了關鵬。
“砰”的一聲,子彈打在了關鵬的腦袋上。
“哈哈哈!”井邊忍不住大笑出聲:
“打中了打中了,關鵬,這次看你還不死。”
然而下一秒,他笑不出來了。站在原地,張大了嘴巴。
隻見關鵬的腦袋上,子彈慢慢退了出來,傷口也自己愈合了。
井邊聯隊長崩潰了:“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他們一個兩個都打不死,這到底還是不是人啊!”
關鵬卻生氣了,對準井邊聯隊長就是一槍。
可就在子彈差點打中井邊的時候,一個鬼子撲了上來,替他擋住了子彈。
關鵬又連續打了幾槍,可都被小鬼子擋住了。
關鵬不得不感歎:“這些小鬼子的警衛還真是可以,是真的會幫擋子彈的。”
井邊也回過了神來,看著自己的警衛,一個個的為他擋了子彈。
知道再不撤退,他就會死在這裡,自己帶來的人也都得死。
於是他大聲喊道:“撤退,快撤退。”
小鬼子們聽到命令,立刻開始向後逃竄。
關鵬又瞄準了井邊聯隊長,準備再給他致命一擊。
就在他扣動扳機的瞬間,又一個小鬼子突然衝了出來,擋在了井邊聯隊長的身前。
子彈射進了小鬼子的身體。
井邊聯隊長見狀,立馬趁機逃脫。
關鵬看著逃走的井邊聯隊長,也沒有追。
就讓他再蹦噠一段時間吧!遲早都會要了他的狗命。
井邊帶來的小鬼子,基本全軍覆沒,隻有少數幾個,跟著井邊聯隊長逃了回去。
回到軍營,井邊不敢怠慢,立馬就去見山本雄。
走進辦公室,他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報告司令官閣下,我們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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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雄一愣,不過很快又平靜了下來。
他看著井邊問道:“這麼多人都能讓他逃掉,你們是乾什麼吃的?”
井邊一時不明白,司令官為什麼這樣問?他抬頭看著山本雄。
山本雄見他不說話,也疑惑的看著他。
是的,他以為是關鵬逃跑了。
井邊也意識到,山本雄誤會了。
他顫抖聲音:“司令官閣下,不是關鵬逃跑了,是我們被關鵬打敗了。”
山本雄一拍桌子:“納尼,是你說錯了,還是我耳朵出問題了?”
井邊低下頭:“司令官閣下,你沒聽錯,我也沒說錯。
我們真的被打敗了,我們是逃回來的。
關鵬他們……他們根本不是人。
子彈打不死,武器也厲害得超乎想象……
我們被打得基本全軍覆沒,我差一點也死在他的手裡。”
山本雄雙眼瞬間瞪得滾圓,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與憤怒。
他的眉頭緊緊擰成一個“川”字,額頭上青筋暴起。
“八嘎呀路。”山本雄怒吼一聲。
緊接著一個茶杯砸了過來,直接砸在井邊的額頭上。
頓時,井邊的額頭被砸出了一個口子。
鮮血順著額頭流了下來,可井邊卻一動都不敢動。
山本雄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井邊聯隊長,眼神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