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穀一臉的懵逼,感覺師團長問的是不是不在重點上。
可是他又不得不回答,隻能說道:“是的,師團長閣下。
就是那兩個女人,把關鵬擋在中間。”
阪口眼睛一亮:“如果這樣的話,那是不是說,其實隻是那兩個女人厲害而已。
關鵬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厲害,隻是一直都是這兩個女人保護著他?”
桑穀想了想說道:“我們看到的,的確是這樣。
因為上去打擂台的,也是那個女人,關鵬一直都沒有上台。
直到那個女人,把我們的兩個武士打敗後,他們才上的台。
等我們把他們圍住之後,那關鵬就被兩個女人保護住,的確是沒有見他出手。
高木卻說道:“師團長閣下,我覺得這個也不一定,如果那關鵬故意的呢!
如果他沒有一點本事的話,那在上海灘發生的事情,又怎麼說。
難道一直都是這兩個女人,在為他賣命嗎?
如果他真的一點本事都沒有,那這麼厲害的兩個女人,又怎麼肯臣服在他的腳下。”
桑穀又說道:“司令官閣下說的,也不無道理。
可是據我的手下說,他們都沒有親眼看到關鵬出手。
每一次都是那兩個女人,把我們的人殺了,那關鵬才出麵。”
阪口說道:“既然這樣,那就把他的深情試出來。
如果隻是那兩個女人厲害,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高木又說道:“師團長閣下,可是我們要怎麼做,才能試出關鵬的深淺?
他身邊那兩個女人那關,我們都過不了,又怎麼靠得近他。”
阪口想了想說道:“既然他們已經露麵了,那就派人二十四小時跟蹤他們。
我就不信,他們二十四小時都黏在一起。
桑穀又說道:“師團長閣下,雖然他們是露麵了。
可是他們具體在哪裡,我們現在也是不知道的。
如果再大張旗鼓的去找人的話,那肯定也是討不了好。
因為那兩個女人,實在是太厲害了。
我們的人在她們的麵前,根本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參謀長想了想說道:“師團長閣下,桑穀君說的也有理。
如果我們再冒冒然前去,那也隻是送羊進虎口而已。”
阪口一拍桌子:“這樣不行,那樣不行。
那你們說要怎麼做?難道就這樣讓他關鵬,在奉天耀武揚威嗎?”
參謀長說道:“師團長閣下,您先彆生氣。
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關鵬的底,肯定要先摸清楚情況再說。
既然明的不行,那我們就來暗的。
我們先把人找到,看看他們在哪裡落腳。
他們剛到這裡不久,肯定是要住酒店的。
隻要他們住酒店,那我們就有下手的機會。
我就不信,他們連睡覺也在一起。”
桑穀立馬就說道:“這有什麼好不信的,他關鵬難道就不是男人嗎?
有兩個美女跟在旁邊,睡在一起不也理所當然嗎?
依我看,那兩個女人,肯定就是給關鵬暖床的。”
高木白了他一眼,在心裡腹誹,這個蠢貨,真是精蟲上腦,我看哪一天,就死在女人的手下。
高木不知道的是,他真相了,可這都是後話。
阪口說道:“行了,不管她們是不是給關鵬暖床的。
現在第一時間,就是要找到他們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