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凍住腳踝的黑客頭目喉結滾動，瞳孔裡倒映著盛羽後頸圖騰同步閃爍的藍光：“趙天在監獄廁所水箱裡留了……”話音未落，他鎖骨處的皮膚突然鼓起硬幣大小的移動腫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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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噬腦蟲！”趙萱甩出防護項鏈，冰蠶絲在半空織成電磁網。
那隻機械甲蟲剛鑽破皮膚就被凍成琥珀，八條腿還保持著發射生物病毒的預備姿勢。
盛羽用冰錐挑開蟲腹，微型存儲器裡爆出的全息投影竟是趙氏集團地下車庫的3d建模圖——三十七個紅點正在通風管道聚集。
“看來有人想給董事會表演煙花秀。”趙萱的高跟鞋尖碾碎投影中的某個紅點，真實世界的地下三層立刻傳來悶響。
她耳垂上的冰晶耳釘驟然發亮，穿透十二層樓板的聲波成像顯示：三輛偽裝成快遞車的電磁脈衝裝置正在卸載。
盛羽後頸圖騰突然分裂出冰藍色神經束，沿著消防管道直通地下車庫。
當安保係統響起警報時，那些電磁脈衝器早已被凍成冒著寒氣的冰雕，控製麵板上還凝結著盛羽用冰碴拚出的嘲諷笑臉。
“他們想用納米蟲癱瘓集團主腦。”趙萱在頂樓辦公室來回踱步，鑽石戒麵將夕陽切割成十七道焦慮的光斑。
全息沙盤上，代表敵方的猩紅色光點正從六個方向包圍趙氏大廈，“最遲明晚，這些信號乾擾器會讓我們的防禦係統變成瞎子。”
盛羽突然扯鬆領帶，冰川般的數據流在他瞳孔中翻湧：“還記得上個月收購的那家瀕臨倒閉的煙花廠嗎？”他伸手戳破全息投影中的某個紅點，冰晶順著網線爬進三十公裡外的服務器機房，“給他們準備場電磁煙花秀如何？”
淩晨兩點的實驗室裡，趙萱第十三次調整電磁脈衝頻率參數時，鋼筆尖突然戳破了圖紙。
盛羽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帶著川椒香氣的掌心覆上她顫抖的手背：“你父親當年敢抵押祖宅投資量子通信，賭的可不隻是技術參數。”
他說話時呼出的熱氣染紅了趙萱的耳尖，防護項鏈感應到主人心跳加速，自動釋放出薄荷味的鎮定冰霧。
趙萱轉身時發梢掃過盛羽鎖骨處的羽毛圖騰，那些幽藍紋路突然活過來似的纏繞住她的鑽石項鏈。
“如果這次失敗……”她未儘的話語被盛羽用冰晶玫瑰堵在唇間。
那朵從毛血旺裡誕生的藝術品正在融化，辣椒油的醇香混著數據液的鐵鏽味，在兩人呼吸間織成一張帶電的網。
盛羽拇指抹去她嘴角的玫瑰殘瓣，冰晶卻在觸碰的瞬間融化成滾燙的代碼流。
警報聲猝然撕裂曖昧的靜默。
全息地圖上，原本分散的紅色光點突然在金融中心彙成猙獰的獸首圖案。
趙萱的戒指劃過警報界麵，解碼出的次聲波頻率竟與上個月海底地震波完全吻合。
“他們提前啟動了！”盛羽扯開襯衫露出後背的穿梭器烙印，冰藍色能量紋路正在吸收月光充能。
趙萱的戰靴踩碎地板下的暗格，兩套銀白色戰衣在納米蟲群的搬運下自動組裝，“路上給我解釋清楚，為什麼你的心跳頻率能乾擾我項鏈的潮汐能校準？”
當他們衝破玻璃幕牆躍向夜空時，金融中心方向突然騰起十二道紫紅色極光。
那些本該出現在北極圈的絢爛光帶，此刻正扭曲成dna螺旋的形狀，將整片商業區的電子設備屏幕染成血色。
盛羽後頸的圖騰在極光中劇烈震顫，冰晶戰衣表麵浮現出數千個痛苦人臉的數據流。
趙萱的防護項鏈突然反向旋轉，把掠過耳畔的無人機群絞成金屬殘渣：“看來有人把生物科技和暗網貨幣玩出了新花樣。”
在距離地麵二百米的墜落過程中，盛羽突然攬住趙萱的腰肢。
穿梭器能量在他們相貼的胸口炸開冰火交織的漩渦，將周遭襲來的激光束折射成漫天星雨。
“抓緊了。”他咬破舌尖將血珠彈向金融中心樓頂的避雷針，“這次可不止碎三個花盆那麼簡單。”
趙萱在呼嘯的風聲中輕笑，指尖從盛羽脊椎劃過引發一串冰晶爆鳴。
那些炸開的碎屑在空中拚出趙氏集團的防偽ogo，將追蹤而至的微型導彈引向正在播放敵對企業廣告的巨幕投屏。
當爆炸的火光映亮半個夜空時，她貼著盛羽滲血的耳垂呢喃：“修花盆的錢從你下個月工資扣。”
金融中心的玻璃外牆突然開始分泌黑色黏液，所有電子顯示屏同時播放起二十年前趙氏老宅的監控錄像。
盛羽的冰晶在接觸到黏液瞬間汽化成毒霧，而趙萱的防護項鏈正發出從未有過的尖銳嗡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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