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盛羽的智能腕表突然收到一條緊急通知：“董事會大廳出現異常情況，速來！”盛羽立刻起身，朝著董事會大廳趕去。
林峰的指尖在全息鍵盤上跳成殘影，三十七塊懸浮屏環繞著盛羽旋轉，每塊屏幕都在滲出不同時區的暮色，那暮色如夢幻的畫卷。
東京證交所的電子鐘卡在1733分，柏林黃金期貨的波動曲線突然長出一串量子分形，那分形如奇異的圖案。"看這個。"林峰甩過來半塊熔化的硬盤，斷裂麵閃爍著裡約貧民窟特有的霓虹苔蘚，那霓虹苔蘚如絢爛的煙火。
盛羽將納米蟲群倒入咖啡機，褐色的液體在馬克杯裡凝結成慕尼黑啤酒節的立體地圖，那地圖如精致的模型。
當第814隻機械甲蟲腹部落入新加坡服務器的坐標時，他的視網膜突然倒映出趙萱助理上周參加暗影之城酒會的全息影像——她耳垂上晃動的藍鑽，正是三個月前孟買金庫失竊的"濕婆之淚"。
"該收網了。"盛羽扯鬆領帶，腕間的莫比烏斯環開始解構成古埃及聖甲蟲的形態，那形態如神秘的圖騰。
他故意讓袖口蹭過茶水間的智能冰箱，冷藏室溫度驟降形成的霜花，在玻璃門上拚出財務總監三天前的加密通訊記錄，那記錄如隱藏的秘密。
來到董事會大廳，這裡的落地窗正在下雨。
不是水珠，而是無數個納斯達克實時交易的綠色數字，在防彈玻璃上撞碎成帶著銅臭的霓虹，那霓虹如絢麗的燈光秀。
當盛羽推開門時，七盞智能吊燈突然開始播放《天鵝湖》第三幕的暗黑改編版，那音樂如陰森的鬼嚎。
"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財務總監周慕白拍案而起，他西裝翻領上那枚海藍寶石胸針，此刻正與暗影之城穹頂的星雲圖產生量子糾纏，那胸針如神秘的紐帶。
盛羽注意到對方袖扣內側凝結著西伯利亞凍土層特有的甲烷冰晶——那是昨夜空間穿梭留下的時空印記，那冰晶如寒冷的星辰。
全息投影在圓桌中央炸開，林峰的黑客程序正把周慕白的瑞士銀行賬戶剖成透明的水母，每筆黑金流動都帶著加勒比海盜船特有的腐木氣息，在空氣中灼燒出區塊鏈的傷疤。"去年五月十六日，你用趙氏集團的量子簽名，給暗影之城的幽靈賬戶開了後門。"盛羽彈了彈指尖，納米蟲群從通風口湧出，啃噬著周慕白皮鞋上殘留的孟買鐘樓檀香灰，那檀香灰如消逝的記憶。
趙萱突然起身，香奈兒套裝的麵料摩擦聲化作數據洪流中的錨點，那聲音如沉穩的鐘聲。
她取下脖頸間的隕石項鏈，在桌麵上滾出一道科羅拉多大峽穀的裂痕："周總監應該很熟悉這個？"項鏈墜子突然投射出暗影之城董事會的全息會議記錄，周慕白的聲音正用梵語朗誦《資本論》第七章，那聲音如瘋狂的囈語。
"你們這是偽造..."周慕白的怒吼被中央空調噴出的東京櫻花堵在喉間，那櫻花如飄落的雪花。
盛羽打了個響指，落地窗上的雨幕突然切換成蘇黎世金庫的監控錄像，畫麵裡周慕白左手小拇指的機械義肢，正在切割趙氏集團的防火牆——那截義肢此刻正在他西裝口袋發燙，那熱度如燃燒的火焰。
集團保安衝進來時，周慕白的鱷魚皮公文包突然自燃，燒焦的皮革味裡混著華爾街次貸危機時的銅臭，那味道如刺鼻的煙霧。
他掙紮著要去抓趙萱的鉑金包，卻被包扣彈射出的納米絲纏成木乃伊，那納米絲如堅韌的繩索。
盛羽蹲下身，從對方染成銀灰的發絲間摘下半片量子芯片："你忘了暗影之城給的穿梭器有使用次數限製？"
當警笛聲撕開金融城的霧霾時，盛羽正站在天台擦拭袖口的藍山咖啡漬。
趙萱的細高跟碾碎了兩顆數據存儲器，她的香水前調變成了大馬士革玫瑰混著硝煙的味道，那味道如悲壯的戰場。"第七個充電樁裡藏著的不是數據，"她突然將發絲彆到耳後，"是你上次在哥本哈根副本給我折的量子玫瑰。"
他們身後，林峰的黑客程序正在雲層間繪製新的防火牆，每道閃電都帶著冰島火山灰的硫磺味，那味道如刺鼻的毒氣。
盛羽突然發現天台的一個角落裡閃爍著微弱的藍光，他意識到這可能是指向數據中心的信號。
於是，他和趙萱急忙趕往午夜的數據中心。
午夜的數據中心泛著磷光，那磷光如詭異的鬼火。
趙萱把玩著那枚熔化的藍鑽，突然發現折射出的光譜裡藏著拜占庭帝國的金幣紋路，那紋路如古老的密碼。
盛羽的納米蟲群正在啃食周慕白留下的空間坐標，每隻甲蟲腹部都閃爍著不同時區的星光，那星光如璀璨的繁星。
"不對勁。"盛羽突然按住後頸，那裡有串昨夜才出現的條形碼正在滲血，那血如鮮豔的花朵。
林峰剛修複的監控畫麵裡，周慕白被押解的警車突然長出曼哈頓大廈的玻璃鱗片，車載電台自動播放起1933年的道瓊斯指數，那聲音如沉重的曆史。
他們同時望向窗外。
黃浦江對岸的環球金融中心正在發生光學畸變，整棟大樓扭曲成莫比烏斯環的形狀，樓頂的避雷針滲出克蘇魯神話裡才有的暗綠色鏽跡，那鏽跡如邪惡的汙漬。
盛羽腕間的穿梭器突然開始倒轉，而趙萱的隕石項鏈正在吸收來自仙女座星雲的伽馬射線，那射線如神秘的能量。
江麵飄來帶著二進製編碼的孔明燈，每盞燈芯都跳動著黎巴嫩債券危機的藍色火焰，那火焰如跳動的心臟。
在盛羽視網膜的倒影裡，某個戴著威尼斯麵具的身影正站在對岸樓頂，他拋起的硬幣在空中不斷切換著1929年和2029年的美元圖案，那圖案如變幻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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