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親她好久,直至呼吸困難,才抱著她朝餐桌走去。
桌上擺著一盤糖果、各色水果、堅果……每一個盤子上麵都放著一個植絨的紅喜字。
“薛宴辭,我沒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樣快,所以什麼都沒有準備好,請原諒我。”
“昨天,我想了一晚,我好像沒有任何可以拿得出手的東西送給你。我沒有房產,也沒有什麼基金股票,隻有一輛車還在無名樂隊的名下,用於工作。”
“這張卡裡還有叁仟柒佰叁拾玖萬伍仟零捌拾玖圓伍角玖分,是我所有的積蓄,每一分錢的來路都是清晰可查的;這份合同裡明確寫著我在無名樂隊的股權,67.9。”
“薛宴辭,我知道這些東西並不夠同你結婚,也撐不起我給你的承諾,更保證不了我們的婚姻。”
“原本我想著,再過兩三年,我有一份基業,再去登你家的門,求伯父、伯母許你和我結婚,情況應該會好很多。”
......
薛宴辭從盤裡挑一顆開心果,路知行接過去剝好殼又遞回到她掌心。
“銀行卡密碼沒換成我生日?”薛宴辭笑著問一句。
“還沒來得及去。”
“知行同學,彆這麼老土。”開心果在薛宴辭口腔胡亂撞著,猶如她那顆失律的心。
“現在,我想請你收下這些,也請你相信,我會有一份基業,也會有足夠讓我們婚姻永續,撐起我給你承諾的所有一切。”
路知行有多認真?
和昨晚起初瘋狂拒絕薛宴辭那樣認真。
“路知行,我已經得到你了,這就夠了。”
“宴辭,不一樣的。”
薛宴辭瞧著路知行這股認真勁兒,隻好先安撫一句,“那先放到書房左邊第三個櫃子中間的第二層抽屜裡,可以嗎?”
路知行打開抽屜,裡麵是薛宴辭的一本房產證、兩本機動車登記證以及相應的合同、發票,還有她的護照以及身份證。
路知行將帶來的東西一一放好,至此,在路知行心裡,他有了自己的家,是和薛宴辭一起的家。
周天中午吃過飯,見路知行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薛宴辭還是主動問了他一句,“路老師,你今天不回家嗎?我記得你家今晚有聚會。”
果然,路家人還是找她了。
“你怎麼知道的?”
“路邑章上周一下午來找我,說路知炅要結婚,要和他那親家吃飯,請我和你一起去。”
路知行板著臉,“宴辭,以後不許你和路家任何人說話,見到他們要離遠一點。”
“那你呢,路老師。”薛宴辭抬手刮刮路知行的鼻梁,“我的路老師,你怎麼辦呢?”
“我不是早就入了你家門,同你姓薛了嗎?”
薛宴辭心想,這小子,學得真快。這陰陽怪氣的樣子,真是和自己一模一樣。
“宴辭,乖乖睡覺,你明天有早八課。”
“你怎麼連我有什麼課都知道?”
“快睡,十點了。”
“就一次,好不好?”
“不好。”
“那你去客房睡。”
“隻一次,不許反悔。”
……
“好了,薛宴辭,快點兒睡覺。”
“路老師,你到底行不行啊!”
“薛宴辭,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那你求饒。”
“才不要。”
……
“知行,再一次。”
……
“還想要一次,路老師。”
……
“好姑娘,現在已經淩晨兩點了,真的要睡了,你明天的早八課很重要。”
“路老師都學過一遍了,以後你教我就是。”
“你說,你到底怎樣才肯睡。”
“以後沒有演出的周末,都回來家裡住。周四晚上就過來,我周五沒有課。”
“好,睡吧,我的小公主。”
“我還沒洗澡。”
“好,你去洗澡,我來換床單被罩。”
“知行同學,你蠻上道的嘛!”
路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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