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周麗知道薛宴辭和路知行的生日是緊挨著的,每年的一月十九日就都會做兩個蛋糕。晚飯桌上點一回兒蠟燭,薛宴辭會和路知行一同吹過蠟燭,一同許願。
今年葉嘉碩送給爸爸的生日禮物和送給媽媽的一樣,都是一顆被攥得稀巴爛的藍莓。葉嘉念送給爸爸的則是一個話筒,路知行拆完禮物老淚縱橫,抱著女兒說了好一番感謝的話。
另外一個蛋糕則是要等到零點,薛宴辭會捧去書房,單獨和路知行兩個人再過一次生日。
今年薛宴辭送給路知行的禮物很特彆,是一盒內褲;路知行送給薛宴辭的禮物也很特彆,是一盒內衣。
兩人交換完禮物,打開盒子的那一刻,沒有尷尬,隻剩下甜蜜。
生日的重要意義等同於結婚紀念日,是路知行一整年裡最喜歡的日子。
“知行,我還有另外一份禮物送給你。”
路知行伸出雙手,隻換回薛宴辭一巴掌,“現在還不能給你,等到時機成熟,你自然就會收到了。”
薛宴辭笑的壞極了,路知行看了隻想立刻、馬上抱她去臥室,與她廝混。
“葉先生,媽媽留給我的那隻鐲子,你收到哪裡去了?”
路知行將開了一半的書房門又合上,將懷裡的人又放回沙發,打開第二個保險櫃,從眾多首飾盒裡找出周錦聞留下的,那隻一半桃紅、一半柳綠的手鐲,半跪在地上,為薛宴辭戴在她左手腕上。
路知行第一次為薛宴辭戴這隻手鐲是在2017年1月19日,薛宴辭十九歲生日那天。
路知行第二次為薛宴辭戴這隻手鐲是在2023年11月23日,薛宴辭二十五歲那年。
他第一次看到早就成為一名神經外科主刀醫生的薛宴辭下台,從手術室出來。那一刻她神情嚴肅,身影高大,形象光輝偉岸。那天她第一次向所有人介紹,他是她先生。
今天是第三次,2032年1月19日。薛宴辭三十四歲,葉知行三十七歲。
“真漂亮!”薛宴辭抬手對著燈光看了足足兩分鐘,最終還是跌進路知行懷裡,“好姑娘,我等不及了。”
“宴辭,我想你親我。”
“好姑娘,我快要忍不住了。”薛宴辭睜眼看看身前的人,臉蛋通紅,耳朵通紅,脖頸也通紅,頭發絲上沾滿浴缸裡徐徐上升的水汽,跟個洋娃娃似的,路知行怎麼就這麼好看呢?
她沒忍住,雙手扣在路知行腰間,轉身將他壓在身下,浴缸裡的水溢滿整間浴室,嘩啦啦地作響。
路知行被迫突然睜眼,卻也隻對上薛宴辭滿目深情,“葉先生,這就忍不住了?嗯?”
......
“路老師,今天是我們談戀愛的第多少天?”薛宴辭特彆喜歡貼在路知行耳邊提問題,與此同時會將右手放在他屁股上,隻等著他答錯了,給他一巴掌。
“第十五年,五千四百七十五天。”
薛宴辭沒有如願,路知行記得十分清楚。
“葉先生,我愛你。”
“葉太太,我也愛你。”
......
從淋浴間出來的那一刻,薛宴辭久違地沒有等路知行給她穿衣服,給她吹頭發,而是自己隨手扯件睡袍套在身上就跑著去了衣帽間。
“路老師,你眼光真好。”薛宴辭對著鏡子誇過無數遍,路知行送給她的三十四歲生日禮物。
路知行沿著她的鎖骨親到耳後,說一句,“彆胡說,主要是我家宴辭身材好,所以穿什麼都這麼漂亮。”
從浴室到臥室那張床隻八米遠,從床上到此刻隻二十七分鐘,“好姑娘,鬆一些兒,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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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要!”她拒絕了。
路知行睜眼親過薛宴辭一口,轉身將她放在自己腰間,她就是個小妖精,壞得很。
“宴辭,還想要。”
“想要什麼?”
路知行最經不起薛宴辭在床上逗他,他總是會因為她某一句話突然失禁,抱著她親個不停,想要把她吃掉。
“路老師,今天這麼厲害的嗎?”
“彆說了,薛宴辭,你真煩。”他抬手捂住她的嘴巴,“薛宴辭,我會懲罰你的。”
......
“好姑娘,我好喜歡。”
薛宴辭笑一笑,將路知行一把摁下去,結束自己與他這場生日會,開啟自己與他談戀愛的第十八個年頭。
“宴辭,要不要和我說說白天發生了什麼事?”
薛宴辭將手裡的書「啪」地一下合好,放回床頭櫃,轉身將路知行扣在懷裡,同他解釋,“接了個電話,工作上的事,煩得很。當時就很想聽聽你的聲音,所以才給你打了個電話。”
路知行伸出半拉腦袋,頂著粉紅的鼻子尖,“彆煩了,好姑娘。”
北京的霧霾一天重於一天,路知行已經連著過敏一周半了。
“早就不煩了。”薛宴辭伸手夠一夠床頭櫃上的麵霜,挖出一大勺塗滿路知行整張臉,又挖出一大勺塗滿路知行整個脖頸,又挖出一大勺塗滿路知行雙手,“見到你,和你接吻、睡覺,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這是薛宴辭每天睡前都必須要做的事。
“要不要?”
薛宴辭主動貼了過去,填滿、濕潤、包裹,這樣相擁睡到天亮的日子應該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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