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晚是你尷尬,我可一點兒都不尷尬。”薛宴辭在調侃路知行這件事上,這一輩子都沒輸過一次。
“【。。。。。。】……”
“【。。。。。。】……”
“宴辭,我想要你親我……”
薛宴辭一一滿足路知行所有要求,一個都不曾落下。帶他躍上雲端,【。。。。。。】。
【。。。。。。】。
“路老師,我以為你很懂。”薛宴辭趴在路知行耳邊,在玩他耳鬢的頭發。
他側側身,對上她的視線,“我去哪裡懂?”
“路知行,你第一次抱我睡午覺的時候,你就在想這件事吧。”
“沒有,沒想。”路知行強行將薛宴辭圈在自己懷裡,他不想聊這個話題,太尷尬了。
“彆裝了,你都咯到我了,你還敢說你沒想。”
路知行本就紅透的臉,更紅了,“但我什麼都沒做。”
“你是因為我對你很凶,你害怕吧。”薛宴辭很會調侃他,語氣裡全是奚落。
“當然不是。”
“薛宴辭,即使你對我再凶,我也敢向你一次次告白,一次次求婚。但除此之外的事,比如牽手、接吻、做愛,這些事,我都想要等你提起,等你主動,等你願意。”
“即使我動過不該有的想法,有過不該有的念頭,但對麵的那個人是你,我就願意一直等下去。這不僅僅是尊重,也不僅僅是愛護,這是我對我們未來的期許、對你最初的理智。”
薛宴辭抬起食指滑過路知行高挺的鼻梁,“所以,我喜歡你啊,也很愛你啊,因為我知道,你永遠都不會傷害我。”
大年三十一早,路知行帶著薛宴辭和兩個孩子拜祭過葉家祖輩後,就出門了。仍舊是花店,陵園。
“葉嘉碩,過來。”
“這位是爸爸的姥爺和姥姥,你該叫什麼?”
“太姥爺、太姥姥。”
“這位是爸爸的媽媽,你該叫什麼?”
“奶奶。”
薛宴辭第一次帶葉嘉念過來時,也說了這番話。從三口之家到四口之家,從岌岌可危的婚姻到如今蜜裡調油的夫妻關係,路知行隻想把這一切都講給自己媽媽聽一聽。
“媽媽,為什麼你的爸爸媽媽、姥姥都在,可爸爸的姥爺姥姥和媽媽都不在了?”
薛宴辭將雙手搓熱,給葉嘉碩暖暖小耳朵,“兒子,這件事情要爸爸講給你聽。至於爸爸什麼時候講給你聽,得由爸爸決定。”
路知行瞧著薛宴辭給葉嘉碩暖耳朵的動作,突然又想起為數不多關於母親的記憶。
路家經濟尚可,並不缺錢,周家也是一樣,可對於路知行和周錦聞,所有人卻都在苛刻他們。無論是每個月固定的家用,還是達信藥業的年底分紅,亦或是路知行讀幼兒園的費用,通通都落在了周錦闌手裡。
路知行讀幼兒園的第一個冬季,媽媽周錦聞每一天都等在校門口,搓熱雙手給他暖暖耳朵,問他一句,兒子,今天在幼兒園過得好嗎?
“葉嘉念,葉嘉碩,過來。”
路知行半蹲在地上,擺擺手,將兩個孩子喚到身邊,將所有的往事都講給他們。
薛宴辭仍記得婚後第一次來這裡,路知行一個人站在風口裡的樣子,也依然記得他那天哭了很久的樣子。
八年過去,路知行已經可以笑著,同自己的孩子講那些過去的事了。
葉嘉念、葉嘉碩聽過之後,抱了路知行很久很久。這個世界上,心疼他的人,又多了兩個。
“葉嘉念,葉嘉碩,你們兩個要記得,從今往後每一年的今天,都要帶著漂亮的鮮花過來看太姥爺、太姥姥和奶奶。”
路知行又補充一句,“葉嘉念,葉嘉碩,你們兩個也要記得,這件事情,不可以和除爸爸媽媽、姥姥姥爺之外的任何人提起。”
兩個孩子點點頭,路知行抱著兒子,薛宴辭牽著女兒離開了。
趕回半北藕榭時,已經下午了。
趙易楠和淩玫在大門口貼對聯、貼福字,見到路知行和薛宴辭後,問一句,大哥、大嫂,新年好。
薛宴辭脫了外套洗過手後,抱抱章淮津和司淼的兒子,已經三個月了,白白胖胖的,戴著虎頭帽,伸著小手,可愛極了。
“知行,抱抱你未來的女婿。”章淮津一句話,讓路知行伸出去的手又收回來了。
“哎,知行,你就這麼不喜歡我兒子。”
“不喜歡。”路知行答得乾脆利索。
章淮津並不覺得尷尬,又喊了葉嘉念過來,“念念,你喜歡思初弟弟嗎?”
葉嘉念抬頭看看坐在沙發上看熱鬨的媽媽,又看看坐在一旁黑著臉的爸爸,“不喜歡。”
“哈哈哈哈……瞧見了吧,我姑娘也不喜歡你兒子。”路知行高興極了,抱著女兒猛親兩口。
七點,麗姐將年夜飯擺好,路知行先是向司淼的父母問好,又表示了對章淮津、司淼、趙易楠、淩玫的歡迎。
八點,薛啟澤帶著薛航同、薛航舒、薛航謙來了。三個孩子一進門,張口就是,“姑姑,姑姑,什麼時候放煙花……”
八點一刻,路知行點了六根二十厘米長的檀香分給薛宴辭和五個孩子,由著他們到院子裡放煙花玩。
淩玫戳戳趙易楠,趙易楠跑去跟路知行又要一根檀香遞給她。
“章章,你說薛宴辭一直想要的,是不是,就是現在這種生活狀態?”
喜歡上貢請大家收藏:()上貢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