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行給兒子脫完鞋,抱到床上,拿床被子剛要給他蓋,就聽見葉嘉盛在嘮叨,“爸爸,媽媽說過,沒洗澡,不許上床睡覺。”
薛宴辭這些個規矩,三個孩子記得是真牢固,遵守得是真好,就跟印在腦子裡了一樣。反觀路知行給三個孩子立的規矩,總是需要反複重複很多遍,糾正監督很多遍,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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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知行瞅一眼地上堆積成山的文件箱,轉頭哄葉嘉盛一句,“沒事的,等你睡醒了,爸爸會換新的床單、被罩。”
“可是我想洗澡。”
“好,爸爸給你洗澡。”
整個港納園區最早竣工的就是這棟5號樓,整整十層。一到六樓是檔案室,七樓是法務和律師部門,八樓一半是大小各不相同的會議室,一半是路知行三位秘書,明安、盛建安、周越的辦公室。
整個九樓都是路知行的辦公室,內嵌著一套三百多平米的客廳、起居室、臥室。
十樓一半是私人會議室,主要用於章家、薛家、葉家議事,另一半至今為止都還空著。路知行想建個小遊樂場給自家三個孩子玩,但被薛宴辭否掉了,原因是太寵孩子了,不好。
“爸爸,給我拿衣服。”
這棟樓是前年建成的,光是環境監測就做了九次,在確定沒有汙染物後的第六個月,路知行才搬過來。薛宴辭、葉嘉念、葉嘉碩都來過了,唯獨葉嘉盛沒來過,這裡自然沒他的衣服。
路知行拿一套葉嘉碩的睡衣給葉嘉盛,被兒子拒絕了,原因是葉嘉盛不喜歡奧特曼,覺得奧特曼醜。百般折騰下,路知行隻好拿一件自己的白色短袖給兒子穿好。兩歲七個月的葉嘉盛就像是套上了殼子,披上了披風,滿床的亂蹦、打滾。
“小老三,快點過來睡覺。”在給葉嘉盛取名字之前,路知行和薛宴辭都是這麼喚他的。直到現在,隻要路知行和薛宴辭這麼喚葉嘉盛,他都能立刻安靜下來。
“爸爸,我為什麼長得和你這麼像?”
“還能是為什麼?因為我是你的親爸爸。”路知行很是無語,這個兒子的腦回路不僅跳脫,還總是稀奇古怪的。
上次洗澡時,葉嘉盛還指著路知行左側鎖骨往下三厘米處的那顆痣問他,“爸爸,為什麼我這裡也長了一個小黑點。”
葉嘉盛睡得快極了,隻在第五分鐘對著薛宴辭的枕頭呢喃過一句,“媽媽,抱我。”又在第十三分鐘往路知行懷裡鑽了鑽,說了句,“爸爸,抱我。”
路知行瞧一眼懷裡的兒子,可真夠會挑基因的。葉嘉盛長了一副所有人都會喜歡的皮囊,又生了一副會拿捏所有人的性格,真就是三個孩子裡最特彆的一個。難怪所有人都寵著他,護著他,但這也不是什麼好事。
路知行當即決定要對葉嘉盛再嚴格一些,可在兒子一句又一句「爸爸」中,妥協了。不僅哄著他、抱著他睡了一個小時的午覺,更是在下午帶到且初文化排練室玩了一下午的樂器,又在四點打卡早退,還在園區花壇裡剪了兩支月季帶回北京給薛宴辭。
“兒子,你怎麼一股爸爸的味道?”
葉嘉盛舉起胳膊聞了又聞,“我穿了爸爸的衣服。”
“媽媽,爸爸是什麼味道的?”
“葉嘉盛,少管這些事,趕緊去吃飯。”薛宴辭推辭一句,便拉著兒子朝飯廳走去。odernkaiseki廚師,因為葉嘉念最近迷上了吃日料。但葉嘉碩對大部分材料過敏,隻能吃些和牛之類的菜品,所以路知行又特意給兒子做了一個蛋糕,打包了esories的法餐。
這一餐晚飯吃得路知行、薛宴辭筋疲力儘,時時刻刻都得盯著葉嘉碩的餐盤,時時刻刻都得和兒子解釋,為什麼不能吃這個,為什麼不能吃那個,吃了會有多危險,再過多久才可以吃......
“老公,以後彆給兒子穿你的衣服。”薛宴辭借著書的遮擋,親一口路知行的喉結。
“怎麼了?”
“輕點兒,媳婦兒,孩子往這兒看呢!”
“葉嘉盛今天回來一身的桃子味兒。”
路知行鬆開緊扣著薛宴辭肩膀的手,起身到書桌旁看一眼三個孩子的作業,轉身拉著她到健身房去了,他最受不了她這樣。
“媳婦兒,還想要你親我。”
薛宴辭生完葉嘉碩後,突然有一天出差回來,就瘋狂迷戀上親路知行的喉結。雖然以前她也沒少親,但那天很不一樣,她這一親不要緊,純屬鬨著玩的,可對麵的人嘗到了甜頭,每天都得要。
“以後不許給兒子穿你的衣服。”
路知行抵在門框上,“以後都不給他穿了。”
四麵鏡子裡的兩個人隻剩下交纏,路知行腦海裡隻剩下一件事,好在明天是周六,好在明天薛宴辭不用工作,好在自己明天也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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